聋老太门已经上锁,在外面的人都是些妇女,她们叽叽歪歪了一阵,还是刘海忠和阎埠贵把人弄回去。
门打不开,几个女人也没想过要撬锁,邻居们都忙着去看热闹,没人关心聋老太。
易中海被送走,几个大妈也跟着走了,只留下何雨水守在外面。
里面的老人说要撞门,何雨水是不信的,她只当作老太太气晕了说胡话。
走路都漏风了的人还撞门,说出去都没人信。
何雨水心中无奈,大家都走了,她待在这也没用,还不如去前面看看,傻哥游大院示众,也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
她拍了拍门,喊道:“老太太,没事了,你就好好睡觉,不要添乱了,我明天来看你!”
说完何雨水走了,前面传来邻居的嬉笑声,她也想去看傻哥咋样了。
“雨水,别走啊!”
聋老太太气得心肝疼,她还没死呢,这些人都一个二个不管了。
也只有傻柱和易中海会关心她,可现在易中海晕倒了,傻柱还在遭受邻居白眼。
“不行,老婆子不能看着乖孙受辱!”
聋老太太经过深思熟虑后决定撞门,她没想过能不能撞开,完全就是病急乱投医,想出去看傻柱。
“哈......”
随着一声巨响,聋老太撞上了房门,顿时眼冒金星。
她个子不高,又弓腰驼背,这一下过去,撞到脑门了。
“啊哟喂,疼死老婆子了!”
聋老太跌坐在地上,手拍打着大腿,头上起了个大包,她揉了揉脑门,怒骂道:“你个守门神,看我不撞死你!”
一下撞不开,聋老太不信邪,又弓着腰继续撞门。
“碰”的一声闷响,她身体摇晃了两下,眼睛一翻倒了下去,聋老太没能撞死守门神,反到把自己撞晕。
易中海被人背回去,刘海忠和阎埠贵跟了进去,邻居把人放沙发上就不管了。
朱惠芬面色焦急,她到现在也不知道,老易怎么了,到现在都醒不过来。
傻柱在外面,家里没有个男人,也没人帮着送医院,只能依靠两位大爷,李寒衣是指望不上,她也不敢指望,人家不添乱就好的了。
一定要和两位大爷搞好关系,老易就靠他们了,朱惠芬心里想着,脸上笑道:“二大爷,三大爷,老易这到底怎么了,会不会有事?”
“你就放心吧,还有气,他这是被人打晕了!”阎埠贵欢笑道。
“那就好,这下放心了。”
朱惠芬刚松了口气,还没坐下给两位大爷倒杯茶,刘海忠迈着八字,走到沙发跟前,嘟囔着道:“傻柱都已经被批斗了,老易还睡得着,让我叫醒他!”
在几人疑惑中,刘海忠直接给了易中海两巴掌,见没有把人打醒,他端起桌上的茶壶,闷了口,然后“扑哧”一声直接喷在易中海脸上。
茶水混合着口水,顺着易中海那张老脸流下,衣领湿了一块。
这时易中海才幽幽转醒,目光迷茫地盯着刘海忠。
“老刘,是你打的我?”
他刚醒来有点懵,看了眼四周,发现是自己家,老婆就在旁边。
他感受到脸颊火辣辣的,而且脸上还有水,他顿时来了脾气。
肯定是刘海忠在暗中下的黑手,这老小子看自己不爽已经很久了。
晃了晃脑袋,易中海清醒了很多,他冷着一张老脸。
刘海忠不乐意了,不高兴道:“老易,我打你怎么了,还不是为了叫醒你。”
“刘海忠,是不是你偷袭的我?”
“不是,老阎可以作证,我一直没有离开座位。”
“没错,我看着呢,这点你可以问傻柱。”阎埠贵憋着笑说道。
不仅是他想笑,就连秦淮茹也忍着笑,曾经易中海是一大爷,在大院的权威那是毋庸置疑,没有人敢触他霉头,可现在不一样了。
他们何曾见过易中海出丑,也就是李寒衣,换做是别的邻居,不死也要脱层皮。
若是有人找茬,就易中海他不追究,傻柱也不会放过别人。
阎埠贵笑呵呵的说道:“老易,你真不知道谁打的你?”
“我没看见,那人动作太快了,这么说,你知道?”
易中海皱了皱眉,背靠沙发,脸色难看无比。
在四合院生活了一辈子,还从来没有人敢打他,没想到今天栽了跟头,还不知道是谁在背后偷袭。
他不是没怀疑过李寒衣,但人家是一大爷,多少双眼睛盯着,不可能轻易动手。
易中海将希望放在阎埠贵身上,听他意思,好像知道是谁,然而阎埠贵只是笑着摇了摇头,表示他不知道。
刘海忠跟易中海尿不到一个壶里,也不想多说什么。
打人的是谁,他们也没看见,只是猜测是李寒衣而已,目前三个大爷表面上和气,没必要互相拆台。
秦淮茹和朱惠芬老早就过去看易中海,加上人群声音嘈杂,隔着一段距离,倒是没有听见有关李寒衣的议论,因此她们也不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大家快看,傻柱是破鞋。”
此时,众人从前院回来,易中海听到动静,心中一叹,傻柱终究是遭到了不公平对待,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傻柱在大院里的名声怕是保不住。
还好,他不是傻柱他爹,不然要被这个不孝儿子气死。
傻柱干的事情一件比一件离谱,教唆棒梗要钱,不给就乱诅咒,跟踪秦淮茹上厕所,扎车胎,私藏贾张氏内衣......
易中海摇头叹息,他摊上的都是什么人啊。
贾东旭在车间里磨洋工,到死也才一级工,傻柱看着挺有前途,但做起事来,简直离谱得没边了。
如果他还是一大爷,这些倒没什么,终归能够圆回来。
可坏就坏在这里,他已经不是一大爷了。
刘海忠和阎埠贵这两个大爷,易中海从来没有真正放在心上,但出了李寒衣这个怪胎,他想讲道理,也无处发力。
易中海感觉好累,他靠在沙发上,接过老婆朱惠芬倒的白开水,吹了吹无奈说道:“待会,你把柱子叫过来,我怕他想不开,又干出一些出格的事情。”
“嗯,老易,我这就去。”
刘海忠几人见易中海没事,也都离开了易家。
院子中,人群聚集,看着脖子上挂破鞋的傻柱,他们表情幸灾乐祸,轻视之意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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