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亚帝国。
海岸边的礁石上,站着一个年纪看上去二十出头,身材不高,一米七五左右,体型健壮,相貌平平的男子。
他叫叶光。
“沉灵觉醒!守护争辉!”
“沉灵觉醒!守护争辉!”
“沉灵觉醒!守护争辉!”
这一句话,不断地在他嘴里重复再重复,可以说是重复了一个春夏秋冬再一个春夏秋冬,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听着海浪潮汐的声音,“为什么?”叶光是一拳直接击打在他脚下的礁石上,礁石是出现了凹陷的痕迹,但他的拳头上,也布满了血丝。
“为什么······为什么我偏偏没有守护我的圣兽呢?”
其实,这一句话,叶光已经是多次问过自己。
“哈哈······”
也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一声笑得异常的趾高气昂的嘲讽声,“叶吊尾,你还是认命了,没有守护圣兽的人多了一大把去,你就算喊破喉咙,也召唤不出属于自己的守护兽。”
“叶苇,你别太嚣张。”叶光的双眼已经是布满了血红的色彩,恼怒到了极限。
不过,生气也没有用,事实就是事实。
“沉灵觉醒!守护争辉!阿努比斯!”
在叶苇的召唤下,一只足有三米高,人身狗头,衣着着古埃及服饰的人头狗出现在叶光的面前。
“叶吊尾,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堂哥的份上,我告诉你,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打到你一见到我要绕着走······”
面对叶苇的嚣张气焰,叶光也只能忍气吞声。
微弱的灯火前,叶光低着头,吃着足以温饱却不是丰盛的饭菜。
跟往常一样,叶光的爸爸叶镇是板着一张脸,表情说多臭就有多臭,双眼如同凹凸的金鱼眼,瞪着叶光看。
“我说,你没有那个天赋,还是算了,老老实实给我当普通的平凡人······”叶镇像往常一样,在吃饭的时候,总是对叶光唠叨个没完没了。
叶光也一样,像以往一样,是一脸的沉默,不再言语。
妈妈陈芬倒是跟往常一样,偶尔做一下和事老,但她跟爸爸叶镇一样,打心里就不赞同叶光为自己将来所选的道路。
“砰!”
突然间,叶镇是将饭碗直接硬砸在饭桌上,凹凸似的眼睛瞪着叶光,板着一张臭脸,用手指着叶光说道:“你没有这个天赋,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结业,然后踏踏实实给我找份工作。”
“不可能。”结果,两父子是争执了起来,而且是越吵越激烈。
“老头子,儿子愿意从事这份职业,你就让他从事吧?”妈妈陈芬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却是万个不同意,眼泪都流了出来,只是希望他们父子停息彼此的争执。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我现在就剩下这么一个儿子,我绝对不会允许他参加什么猎人的毕业考试。”叶镇带着像似暴喝一般的声音,喝喊出声,双眼中,已经是被泪水所占据。
叶光的哥哥,叶林,是一个猎魔猎人,可惜,在一次猎魔中死了,那一次,似乎是遇到一个很强的魔人,好像是四星级的魔人,三十几人的团队,最终只有一个逃了回来,回来后不久,由于伤势过于严重,还是死了。
爸爸叶镇一直认为,要是当时自己的儿子叶林有属于自己的守护兽的话,不至于会死,一定能够平安归来,所以,这就是爸爸叶镇一直以来的心结。
“咚咚······”
突然间传来的敲门声,走进了几个令人厌恶的面孔。
进来的三人,分别是叶苇,叶苇的爸爸叶飘以及妈妈钟芸。
“大哥,干嘛吵得这么激烈?”叶飘是假惺惺地说道。
“就是,伯父,干嘛跟叶光哥吵个没完没了呢?”叶苇也是一脸的假惺惺。
“对了,叶光这一次要不要跟叶苇一起到市里考试,好毕业,要的话,就一起去,一路上,也有个照应。”婶婶钟芸倒是说了一句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心理话,但表面上却显露得很是诚恳。
为了避免再继续整整,再度看到自己父亲的眼泪,叶光选择回到属于自己的那间小房间。
叶镇知道自己这个二弟是假惺惺的来,目的也只是火上浇油或者是来看戏,但也不能让外人看扁,还是要热情,“二弟,来,坐下,一起喝杯茶。”
“我说大哥,叶光资质也不算太好,也没有守护兽,未必能够过得了考试,虽然名已经报了,但淘汰也是异常的惨烈,听说一共有一百多个镇,一万多名人参加,光靠天力测试就未必过得了,你就让他去,让他死了这条心。”
叶镇听了叶飘这话,可以说是一肚子的火,就算自己的儿子再不成器,也用不着你来多管闲事,但叶镇也默默接受了叶飘的建议。
“叶光开门。”叶光房间的门口,传来了爸爸叶镇的声音。
“爸,有事吗?”叶光的声音显得很弱,底气不足的那一种。
“你可以去考试,但是,通不过的话,你就老老实实给我打消这一念头,乖乖给我把书给读好,书读得好,照样也有出路,不用被人看扁,抬不起头来。”
叶光是默默地把头一点。
关上房门,叶光看着满满的一屋子的书,这是他高中最后一个学期,要是猎人考试通过的话,他的毕业直接算是大学毕业,要不然,只能高中毕业,再读大学,再大学毕业。
其实在这之前,叶光已经是有所考虑,要是自己的猎人考试被淘汰的话,那么自己就不再复考,专心读书,攻文科,比较爸爸年纪也大了,现在没有了哥哥,家里就这么一个儿子,他不能太过于自私。
凌晨两三点的时候,天台上,叶光正在看着天上的星星,星光是多么微弱,微弱到不足以与日月争辉。
也就在这个时候,天台楼梯出,传来了轻缓的脚步声,是妈妈陈芬的脚步声。
看着妈妈陈芬断来的白粥,叶光顿时是热泪盈眶。
妈妈陈芬却笑了,“别哭了,我也知道,你受委屈了。”
叶光有一个习惯,当自己有心事的时候,他总是会彻夜难眠,喜欢跑到天台上看夜空,吹吹夜风。
其实,叶光这个习惯,妈妈陈芬早就知道,只是今天晚上比较特殊而已。
“妈,我······”说到这里,叶光已经是说不下去。
陈芬没有说什么,只是将白痴,还有一碗小菜,往叶光手一递,边笑着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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