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万秋平把我们伤到了,你就可以收拾我们两人?你来跟我们动动手试试?”丁松面色发青,但仍然对着秦伯生嘲笑道。
韩冲在旁边也张开他那带着白霜的嘴唇说道:“我们只是打不过万秋平这家伙,象你这样只在背后使刀子的货,我一脚一个,踢你个半死。”
秦伯生听了这话心中大怒,对二人说道:“哼,说我背使刀子,不错,我是不会武功,不过杀你们还不容易?”
说到此处,秦伯生面上一寒,举起了手中的七宝玲珑转心塔。
“哎哟,这招厉害,咱们快躲!”丁松非常夸张地大声叫唤起来。
“哼哼,你们叫也没用,寻死去吧!”秦伯生恨死了丁松,嘴上说着话,手中全力催动七宝玲珑转心塔,就见那塔上光华不断,一道道地向着丁松和韩冲的方向射去。
光华之中,丁松和韩冲两人不住地叫唤着,开始的声音还很大,越叫声音越小,渐渐地变得没声了。
秦伯生哼了一声,收起了七宝玲珑转心塔。
然后他对旁边的女子说道:“把他们两个扔到外面喂狗!”
让他吃惊的是他旁边的女子竟然没动,反而用手指着丁松和韩冲的方向,面现迟疑之色。
秦伯生知道有变,忙向丁松和韩冲的方向望去。
“我们死不了。”丁松说着,一拉韩冲,两个人竟然站了起来。
“身上不是暖和些好,冷冰冰的不舒服!”韩冲拍了拍自己的屁股。
“哎呀,坐在那里这么长的时间,全身都麻了,我得做个广播体操活动一下。”丁松说着真的扭腰晃屁股的,真象是活动筋骨一般。
“这不可能,你们受了我的寒冰煞,怎么会这么快就恢复了?”秦伯生吃惊地向后退去,一边退一边拿起手中的七宝玲珑转心塔。
韩冲张着大嘴笑道:“还不是你救的我们?要不是刚才你用你手里那鬼东西射我们,我们根本就起不来!”
“不可能,我这七宝玲珑转心塔射出的寒冰煞只能冻人,并没有解冻的作用!”秦伯生全然不信韩冲的说法。
丁松两手向侧方平端,扇了两下风说道:“你真是笨死了,自己感觉一下这里的空气,真的很阴寒吗?”
秦伯生试着按丁松的方式感觉了一下周围的空气,这下他的脸色真的变了。
“这是为什么,你们把这里那么多的阴寒之气弄到哪里去了?”
“哪里也没去,还在这里,不过我帮它找了个通道,不走这屋子了。”丁松说道。
“不可能,我这绝阴寒冰局是我根据先人的阵法改动而成,你根本无法破解!”
“是嘛,真有这么厉害啊!我怎么没感觉到?”丁松笑了笑说道:
“早在进这屋子的时候,我们就在大门口处做了一个小改动,把你的阵法定住,你这个阵法本来是不错的,叫什么来着?绝阴寒冰局,不错,借着外面的寒气,不仔细还真看不出来,我就是被你阵局所骗,还以为只有一个土牢阵,破了土牢阵,不经意之间中了你的寒冰煞。阵中套阵,真是好想法。普通人当然解不开你的绝阴寒冰局,可惜你碰上了我,加上这只黑狗血葫芦,你难道不知道这黑狗血葫芦是干什么用的吗?”
“活人血通地脉!”
“不错,你既然知道这个,你说我把它放在阴之水穴,结果会是什么?”
丁松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黑狗血葫芦。
“阴阳二气分水阵?”秦伯生面带犹疑地说道。
“正是如此,有了这个黑狗血葫芦,我乘着你和万秋平说话的功夫,早把你旁边的煞气抽出了这间屋子,你身边的煞气也早变成了阳气。”丁松脸上的笑容相当明朗。
“不可能,阴阳二气分水阵我也研究过,口诀早就失传了,你不可能知道的!”秦伯生面色大变,身体向后退去。
“别人没有口诀我可是有,别忘了,我可是七星门的哦!”丁松脸上现出胜利者的笑容。
秦伯生咬着牙说道:“这里的阳气很弱,就算你重新调节了阵法,也不可能那么快把身上的寒冰煞去除。”
丁松一听这话,笑着说道:“说起这事,那得感谢你啊,若非是你给我们治煞,我们根本就解不了身上中的寒冰煞。”
“我给你们治煞?”秦伯生的面色一下子变了,眼睛盯在他手里的七宝玲珑转心塔上。
丁松笑着说道:“不错,最开始我们中的是寒冰煞,但是万秋平死后,这里就已经变成了阴阳二气分水阵,刚才你象发疯了一样,用七宝玲珑转心塔来射我们,那时你的塔中所聚的已经不是阴气,而是这里的阳气,说来我们现在的身上阴阳调和,真得谢谢你了。”
秦伯生面色死灰,退后两步,象是被抽了筋一样,站都站不直了。
丁松见秦伯生没话回答,就再问秦伯生一个问题:“能给我介绍一下这个叫做小翠的女鬼姐姐吗?我看她还是很漂亮的,不止是一个演员。”
“没错,她不是演员,她是我的女弟子。”秦伯生脸色暗淡地说着,却忽然间一抬头,把手中的七宝玲珑转心塔对着韩冲射了过去。
他可能已经忘了,这寒冰煞中没有寒冰之气,射到丁松的身上也全然无用,丁松大喝一声,飞身而起,一脚向秦伯生踢去。
韩冲也不待慢,也向那个叫做小翠的女子攻了过去。
秦伯生自己不会武功,见七宝玲珑转心塔的寒冰煞气无功,又见丁松踢了过来,只好把七宝玲珑转心塔当成暗器,向丁松打来。
丁松一见,双手一接,早把七宝玲珑转心塔接了个正着。
紧接着,他一脚把秦伯生踢了个狗啃屎。
抬头看时,韩冲那边也早把叫做小翠的女子制服了。
“怎么办,丁哥?”韩冲瞪大了眼睛问道。
“这里出了人命,当然是报警!”丁松踩着秦伯生,手拿七宝玲珑转心塔得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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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丁松洗了个澡美美地睡了一觉,第二天九点多才起来。
一看日期,今天是星期天,他就又睡了下去。
长石村一行,真把他累散架子了,到现在他还浑身酸痛。
“叮咚!”门口处有人按门铃。
迷迷糊糊之中,丁松心里暗自骂道:这是谁啊!星期天也不让人睡个好觉,你不累我还累呢!
睡梦之中他一下子清醒过来,忽然想起自己刚搬到这个新家时间不长,几乎没通知过其他人,谁会找到这里?
肯定是韩冲,只有韩冲在自己的楼下住,这小子他就不觉得累?
丁松睡眼朦胧在打开房门,门口站的人并不是韩冲,而是一脸正经模样的李俊山和他的徒弟高德阳。
丁松不知这二人到自己家作什么,但也把这两人让进了屋子里。
“好,真好!”李俊山一进屋子,就开口赞叹起来。
丁松被对方的话弄得莫名其妙,禁不住问道:“李大师这是从何说起?”
李俊山指了一下屋子里的布局对丁松说道:
“风水,前辈您的风水术真是太高了,以前我也到过这间房屋,试着镇一下此处的风水,但总是感觉东不顺西不顺,无法下手,强用了几件法器,最后却镇不到点上,全然无功。今天一见前辈的风水布置,真是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
“我可没觉得有多好,都是随便买回来的东西,就那么布置上了。”丁松实话实说。
他这屋子里要说布置,最大的就是中间的一个大鱼缸,占据了几乎五分之一的客厅面积,这是老龟让他买的,到现在丁松还觉得这鱼缸完全没用,因为他自己并不喜欢养鱼,买的鱼缸也是空的,里面虽然有水,却没有鱼。
除此以外,就是每个屋子里买了一个转经筒,这东西即可以当法器用,也可以当装饰用,老龟让他买的时候丁松倒没什么意见。
这几样东西加一块不到一万块钱,那个大鱼缸最贵,花了四千八,当时没把丁松心痛死。
他本不想花这钱,只是怕再被人求去做结扎开结手术或是到阴间找别人的老公,觉得不买这些东西,说不定以后还能碰上什么让他更挠头的事情,这才狠心买下了这些看似无用的东西。
因为是他自己的房子,买什么东西也不用给别人解释,老龟也就没给丁松讲这里面的缘由,到现在丁松还是云里雾里,一无所知。
“前辈真是高人,你这随便摆上去的东西,竟然让我想了这么多天,打破脑袋也没有想出来,这差距,实在是天大的差距!”李俊山摇头叹息道。
“不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您能不能给我讲一下?”旁边的高德阳看不出这里的门道,当即对李俊山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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