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回到家给老龟倒上两碗酒,就跟他唠上了。
“师父,你说这房子是不是越大财越好?”
“小子,又想什么歪主意了?房子大小和财有什么关系?”对面的老龟一口喝下一大碗酒。
丁松忙给他倒上,然后说道:“我是在想啊,今天咱们去看那饭店的风水,你说他把油烟机给挂上之后,财就少了,不挂,财就多了,这不是说油烟机把财挤走了嘛。”
“瞎联系,财跟那些没关系。”老龟又喝了一口酒说道:“你记得以前我跟你说过,煞就是财吧?”
“记得,那时就是为了这个房子,别人怕煞还不敢进来,我租进来,不仅没事,还得了不少财。”
“这就好,能记住这句话,财运风水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要知道怎么引财,就是要把外面的气引进来,外面的气进来之后,至于是煞气还是财气,看屋子里面的设置和人的承受能力。气进不来,自然就没有财气。”
“气强了怎么办,那不是成了煞气,不会每个人都身强吧?”丁松问道。
“那是自然,最常见的方式就是用屏风,把煞气分流,十成的煞气分成五成,就会小了一半,若是还强,可再加屏风,煞气强度越分越小,人渐渐地就可以承受了。”
“那气的种类都有什么?”丁松问道。
“自己想。”
“修道?光照?声音?”丁松连说了三个名词,他自己都点了点头。
“说说吧,你都想到了什么?”
“咱们租这房子的时候,你说采光好,路多,人多,这采光好容易理解,阳气重,身强能担财嘛,这路多人多,想必就是财运。”
“说说具体内容。”老龟又喝了一碗酒。
“我看一般的市场总是人多,路多,自然财也多,偏僻的地方没人去,自然也就没财。”
“差不多吧,有那么点儿意思。无论财怎么变,最后都要归结到流通的气上,气强就能伤人,这时就得身强,气弱,财运不能流转,就会断了财源。今天咱们看的那家,财气是有了,但是头上的财气不能正常流转,反冲到吃饭人的身上,自然让人不舒服,对商家来说,这种不舒服就断了财运。”
“除了拆除油烟机就没有别的解决办法?”丁松问道。
“有,以前就跟你说过,身弱不担财,若是把财减轻些,岂不就能担起来了?”
“可那赚的钱不就少了嘛!”丁松关于钱的事总是看得很明白。
“钱少也比得病强,煞气冲体可是要治病损财的。”
丁松想了一会儿说道:“你是说从入门处减少进到屋子里的财气?”
老龟听了之后,脑袋直点,对丁松说道:“你可算听明白了,他那屋子里面有煞气撞头,你把进门的煞气给减弱了,同样可以达到让人舒服的感觉,回头客自然是有。”
“可师父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告诉他们,把大门弄小些?”
“大门一小,财运也就小了,这家人的身体强健,挑些财是没问题的,再说谁愿意自己的财少了?把财弄进来,不赶走,全部吸收,这才是风水师的高明所在。你把大门弄小了,等于少进了不少财,这与招财的初衷是相违的。”
丁松这些日子也看了不少的风水书,真没有这方面的见解,也不知是网上的风水师水平不行,还是他们敝帚自珍,网上的内容只是一些口诀类的内容,根本没有相关解释。
正是因为如此,丁松看的那些风水书一直是云里雾里,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今天听了老龟的讲解,真有一点儿豁然开朗之感。
又到了周六,算算时间,丁松感觉有些着急了,到现在为止,他要破解妖画的护身法器还没买全。
按老龟的说法,那妖画可是有些妖气的,灵仙神怪,妖和怪是等同,既然有了妖性,就相当于有了自主能力,但这自主能力与灵还不同,妖一旦占领了一个地方,对这个地方的占有欲相当强,破解妖画,就要与画妖决一雌雄。
丁松虽然有些灵气根底,但是真跟这画妖比还是差了不少,丁松必须要有一定的护身法器强化自己,才能斗得过画妖。
现在差就差在风水街上根本没有适合的法器。
不要说是外面的小摊小贩,就是正经店铺,也没有一个真能护身的法器。
丁松暗中卜了几卦,也没测出这合用的法器在哪里。
按老龟的说法,修练本身就是逆天而为,他要窃取画妖中的法力,更是逆天行事,无论是六爻卦还是奇门阵,都不能显示这种逆天的行为指示。
一切只能是随缘而定,随遇而安。
实在没有法器,只能硬去破解,程国华那里等得有些焦急。
按老龟的说法这样的危险性太大,几乎就等于以身伺虎。
实在不行,只有让老龟自己收伏画妖,不过这样,这些妖气就太可惜了。
“买不到就买不到吧,别着急,这事也不是着急就能来的,慢慢碰,总有机会的。”唐妮在一边不停地劝说着。
这几天唐妮真不错,一直陪着丁松,无论丁松买什么,她都陪在丁松的身边,丁松觉得丧气的时候,她就给丁松打气。
淘宝捡漏这活计,大海捞针,本就很难,再加上阳城这里不是大城市,自然不会有真品向这里流转,可以说十成十的假货,就是那些正规店铺的货物中也掺杂了大批的赝品,只不过买回去的人不知道罢了。
象丁松这样有个老龟在后面检验着去买,真倒是真了,但真想买到中意的,却是难上加难。
“这位老弟,您和弟妹又来了,我这儿没有新鲜货,您还是去别的地方看吧。”那个南韩帽早就认识丁松了,知道丁松不捡假货,直接想把丁松打发走。
这里的小摊小贩对丁松基本都这态度,脸上笑容可掬,但都躲着丁松。
丁松也挺无奈的,可不在这里找,别的地方也不是卖护身法器的地方,自己虽然知道在这里是瞎耽误功夫,但也无可奈何。
就在这时,忽然间从外面走进来一伙人,前面是一个穿着丝绸衣服的年轻人,后面跟着三个黑衣大汉。
一见这个年轻人,老龟马上对丁松说道:“这个年轻人脖子上挂的玉观音挂件是个好东西,可以当你的护身法器!”
丁松听了心中一惊,心说看这架势,对方是有保镖的,肯定能有些背景,买他的观音挂件怕是很难,他家里未必缺钱,真想动粗抢也不成的,对付这几个保镖丁松倒是不怕,但在这风水街上,这么多人看着,抢东西肯定是要进局子的,看来只能是见机行事,实在不行,就得跟到暗处,没人的地方,把这东西抢下来。
这个年轻人到了南韩帽的摊位上就停了下来,正好站在丁松的旁边。
他后面那三个保镖生生地挤到丁松的面前,见丁松没给让地方,一下子把丁松撞向一边。
他那意思相当明显,这地方,他们占了。
丁松当时火气就来了,真想飞起一脚就把这个保镖给踹倒,但他一想到那件四处都找不到的玉观音,还是压住了火气,拉着唐妮直接退了两步,在一边观看。
南韩帽一见这位年轻人到了他的摊位前,马上上前一步说道:“这位小哥气质好,文质彬彬智商高,天庭饱满家兴旺,金元玉宝随手招。”
丁松一听他这四句哥诀,就知这是对付所有富家子弟的。
就现在这位年轻人,个头不高,油头粉面,长得有些胖不说,大牙还有些外突,从面相上看,怎么也看不出哪里气质好,智商高,但做买卖的就是这样,图个嘴好,把人唬住了,就可以从对方的兜里掏钱了。
南韩帽这几句话把这个年轻人说得挺高兴,得意洋洋地对南韩帽说道:“想不到你很有眼力嘛,我姜家荣别的不行,就是智商高,你别看我就是高中毕业,学历不高,但谁也别想骗得了我,来来来,今天赶上我高兴,我要到你的摊上捡个漏,先发个小财!”
姜家荣!丁松一听这话,心跳都加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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