搁笔,我泪若雨下。
我不知道我讲的,是否如他本来面目?
夏五爷走了,他去了天国之路,永远地离开了我们,但他的光辉却永远照耀着我们。有时会使我恍然醒悟,也许是我们太渺小了,看不清他大智若愚的面容,想不透他的所为,到底为哪一般?
就没有一点私心杂念、就这么超脱凡尘?
我本世间俗物,别的无法解释。
也许会有人认为,为了一个女人不值得,这话要叫五爷听见,他会不高兴的。
我也曾一次次问自己,到底这样做为什么?我也想不通,也想不明白。
五爷在时,我不敢问;五爷去了,想问也没法子。
今后,倘若在街上逢着一个叼着旱烟锅子的老头,一定不要太张狂,一定要慢慢地、轻轻地从他身边走过去,别搅了他的好梦,惹他不高兴,他若看你一眼,也就罢了,他若看两眼,你小子可能要倒霉了。
夜提人头…
专射眉心…
我真想回到从前,我抱着小板凳子,腰里揣着几块糖,在那冬日暖阳下的墙根处坐了,夏五爷一面抚摸着我的头,一面拨了糖纸,吃着我的糖,一面讲着百年不变、百听不厌的故事
坏了,那糖分明他接着吃了。
那他说:“你送给我的糖,我都留着,一块没吃”,是咋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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