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瑟秋风人缠绵,
阳春白雪卷珠帘,
爱屋香骨落英处,
窗散爱慕思年,
燕归飞花成眷侣,
黄粱梦醒不见仙,
奇想开唯一叹,
珍珠妙人何时来。墨子阁 www.mozige.com
......
听萧阳如同老夫子一般的念出诗,燕都惊呆了。
不是他的诗有多好,关键那顾航的水平也一般,就是燕的诗歌水平也很不咋地,完全就是喜欢而已,以前跟顾航在一起,他总会做出些歪诗来,燕给他鉴赏,当然是一番夸赞。
顾航就很得意,然后骄傲。
他作一首诗要一晚上,苦思冥想的。
可萧阳却是出口成章。
而且还不是胡乱的,能听出点意思来。
萧瑟秋风应该就是如今的时节,人缠绵当然是这不要脸的在占自己便宜。
阳春白雪描述的是此时的气氛,卷珠帘?上床拉了窗帘?也是占自己便宜呢。
然后就是爱屋,这个屋子满是爱了;香骨,描述的是自己,骨头都让他看到了,还有什么没看的;落英处,他是英雄,拜倒在自己这个美女的面前,爱屋就是他英雄陨落之处?
窗散爱慕思年,这个就可恶了,古人有用别的词来代替一些词的用法,那如果窗理解为像音字,那就是床啊,床散爱?要不要脸!然后又爱慕又思年的,好像转转反侧一样!可恶啊!
接下来就是成了眷侣。
可忽然之间黄粱梦醒,原来都是梦。
然后他就开始感叹,什么奇想开,根本就是异想开!
最后一句珍珠妙人何时来,当然就是自己什么时候跟他去床上散爱了,流氓!绝对是大流氓!
等等!
燕猛然醒悟,把八句诗的第一个字连起来,啊!
竟然是一首藏头诗!
萧阳爱燕黄奇珍!
无解了,这人......好会撩,不但做了诗,还算通顺押韵,还占了便宜,还表达了意思,还藏头,还玩浪漫,他......他是怎样的男生啊,燕懵了,从未遇到过,她处的对象就一书生而已,哪经历过这种手段,二十岁的年纪,哪懂得爱情啊。
萧阳其实也不懂。
爱没什么意思,男女之间在一起,无非就是女人需要安全感,男人需要......对,就是需要,没别的了,和野兽一样,需要的目的是传宗接代,快乐一下,仅此而已。
“你......你这人可真坏!”
燕娇嗔,萧阳笑道:
“咋样,我这两首诗还可以吧。”
“坏诗!”
“哈哈哈,行了,开玩笑,我问你,陈文良你认识吗?”
“他?谁都认识,你干嘛提起他?难道是你朋友。”
“不算,我只想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
“现在就是黄立行身边一只狗,别提起他,我恶心。”
房间里有水果的,依然红着脸的燕拿过来一个,放到萧阳面前。
“吃吗?西红柿,也算水果,室内大棚种的,挺过了极端气,不容易的。”
“是不容易,看来黄立行真的挺喜欢你,还给你这东西。”
萧阳没客气,一口咬了下去。
燕不话,她尴尬啊,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萧阳。
萧阳吃完一个西红柿,擦了擦嘴,看燕。
其实她就是个姑娘,在镇里长得,没有出去见过世面,利用颜值讨生活,在末世前应该赚了一些钱,生活过的不错,只可惜末日降临。
萧阳打分那么高,那没啥的,必然是肤白貌美大长腿,不会太瘦,一定有肉,身高必然接近一米七。
但即使这些参数都相同,每个女孩也是有不同味道的。
何况这是萧阳上一世结拜大哥的女人,感觉更特别。
“你看什么呢。”
燕很不自然。
“你要是不告诉我陈文良的事,我就一直看你。”
“有什么好看的。”
“好看的地方多了,比如头发,额头,眼眉,眼毛,眼睛,鼻梁,鼻子,人中,上嘴唇,下嘴唇,下巴,脖子,然后再往下......”
“好了好了!我还不行吗!”
燕真是服了,这人可不是莽夫,他不但会作诗,还懂得人心*-,从头发向下看,最后当然会有自己不好意思的地方,赤裸裸的用眼睛加嘴巴跟自己耍流氓,龌龊无耻,人和他的诗一样,诗和他的话一样,反正燕已经带上有色眼镜看萧阳,这人就是坏。
无可奈何的燕只能话了,道:
“他就跟在黄立行身边,跟个太监一样的,现在已经是黄立行身边的第一走狗,他太会跪了,而黄立行又太需要人添捧着,所以现如今的陈文良已经有了一些权力。”
萧阳听得叹气。
不得不饶命运很奇妙,如果没有自己,大哥陈文良一定可以拿下黄立行,逆转人生,成为一代枭雄。
可惜了。
自己是不可能把这一切留给他的,虽然结拜,那也只是江湖义气,是陈文良太过主动,萧阳只是盛情难却,而且就连陈文良对萧阳也并非真心。
这个人啊。
生反骨。
既然做不了朋友,那弄不好就只能做敌人。
当萧阳在心中想到这一点时,又感叹。
没办法,他不可能把陈文良带在身边,那样一来自己就是第二个黄立校
至于到底要不要让陈文良海阔高随便飞,萧阳也没想好,见过再吧。
“时间好像有点早。”
脸还是很红的燕开始没话找话。
“哦,是啊,等到晚上还要许久,他什么时候来。”
“不知道,弄不好晚上八九点钟,十点十一点也有可能,反正不会早来,他的快乐很多,忙不过来的。”
“也是,那咱们现在干点什么。”
“不知道。”
“不如我再给你作诗吧。”
“我不听不听。”
完燕捂住了耳朵。
萧阳微微一笑,看到边上有各种画笔和画板,就道:
“怎么,你喜欢画画?”
捂着耳朵的燕还是听到了,放下手道:
“不太会的,我原本在跟顾航学。”
“哦对了,我听了,切,不就是画画吗,我也会。”
话间,萧阳提笔,燕已经石化,不相信这个流氓竟然这么有才。
“别动,以你入画,景在心中,我就来画一幅悲凉好了!”
“什么悲凉?”
“画名——《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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