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错时光的重逢 第110章 意外

    女孩儿们在最后时间登台了，这让赵延稍微有点惊喜，他本来以为自己错过了。不过只听了两句他就皱起了眉头，伸手把电脑的音量调到了最大。

    （这状态怎么像是刚跑完八百米？）

    相比较女孩儿们的水平来说，这场的表现有些差强人意了，气息不太稳，动作也有点偏软。不过好在现场主要还是看气氛，一点点小瑕疵倒是也没人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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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分钟前①

    韩城音乐银行现场

    ※

    “～喜欢甜蜜的爱情～”

    “～就是一句话，我爱你～”

    一首歌不过三分半，很快小贤就唱完了最后一句歌词。

    女孩儿们右手向上斜举，高高的展示了棒棒糖，然后迅速的变换队形成为高低两排，对着镜头轻快的摇晃着道具，摆出了招牌的EndingPose。

    这引起了全场观众的尖叫和欢呼，毕竟可爱的女孩子谁能不喜欢呢？

    少女时代向观众们致意后，慢慢的从菱形舞台的前端退回到大屏幕所在的主舞台位置。

    “少女时代请站到这里来！”新上任的MC正是赵延的好朋友Tablo，他引导着少女时代站到舞台的最中央，同时不露声色的对着泰妍眨了眨眼睛。

    （呀！Tablo欧巴真坏！）

    泰妍读出了那个动作中的调侃意味，躲到了侑莉身后摄像机拍不到的地方，对着Tablo瞪着眼睛吐了一下舌头。

    Tablo笑了笑没有理她，毕竟正事儿要紧。

    “朴智宪xi请你也站过来！”Tablo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这两组是今天的1位候补了。

    他拿起话筒继续对着观众解说起来：“今天的1位候补是少女时代、朴智宪和金东律”

    ※

    音乐银行在节目录制之前的一周，会通过网络、电话、窗口登记、邮寄明信片等多种投票形式，收集观众的意见，并参考这些意见，选出20首左右的歌曲，邀请歌手参与表演。

    但是这20首歌曲中，只有人气最高的3首会参与最终的评奖，就是所谓的“1位候补”。这个位次一般会等到现场表演全部结束后才公布，然后再综合音源、销量的数据从中决出1位。

    这一轮少女时代《KissingYou》成功入围，竞争对手是朴智宪《想你的日子》和金东律《重新开始吧》。

    不过金东律今天因为另有行程，并没有来到现场。

    ※

    “有什么想要对观众们说的吗？”Tablo把话筒递给了朴智宪。

    “啊今天是我最后一次参加放送了，接下来的日子，我要为了国家去受训了。”朴智宪语速很快，不过说到这里还是忍不住顿了一下，略微有些感伤，“感谢在这些年来，大家对于我们V.O.S的喜爱！”

    入伍对于半岛的男idol来说，无异于渡劫。最少23个月的军白期，如果之前的人气积累不够充分的话，退伍回来之后差不多也就可以直接退圈了。

    他的伤感并没有引起观众多大的反应。因为这样的事每年都会发生，无论是台下的观众还是场上的同行，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

    在周围毫不在意的喧哗声中，所有人的目光焦点都转移到了少女时代的身上。朴智宪也只有自嘲的笑了笑，默默的放下了话筒。

    “我现在激动的要疯了，我们是第二次在这里成为候补，我我感到非常开心！”发言的任务被强行甩给了侑莉，但是她并不是擅长临场发挥的类型，除了“激动”“开心”也说不出别的什么词来。

    眼看她也说不出什么新词，Tablo赶紧接过了话题，cue了一下今天不在场的金东律。

    “如果你拿到1位的话，我会亲自给你送过去的，你要记得请我吃饭哦！”

    节目的流程马上就进入了分数计算的环节。

    ※

    首先是音源，朴智宪以2403分击败了少女时代的1992分获得第一，金东律以905分位列第三。

    上周V.O.S刚刚拿到音乐银行的1位，朴智宪作为队长，在SOLO的时候也能稍稍沾到一点光。

    而对于金东律这样的传统歌手来说，音源本来就不是强项，到了销量的比拼才是他们发威的领域。

    在这个环节，金东律以压倒性的3250分得到了第一，少女时代只得了936分被远远的甩在了后面，而朴智宪则更少，只有可怜的230分。

    这是断层差距呀！

    女孩儿们的脸色瞬间都变得不太好看了。

    ※

    “金东律目前得分4155分，少女时代2928分，朴智宪2633分”

    （果然还是不行吧）

    躲在第二排的泰妍默默低下了头。少女时代的唱片销量表现在女团中已经属于优秀的了，但是在传统歌手面前还是不够看。

    这差距大的连一丝嫉妒的心情都生不出来。

    （金东律前辈每张专辑都是10万多的销量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呢？）

    泰妍在内心感叹了一声。

    女孩儿们看到这个数字多少都有点沮丧，在展示分数之前，孩子们其实还是有些期待的。但是“销量银行”嘛，毕竟还是销量为王，这个分数对比一亮出来，大家顿时也就没了心气。

    ※

    不过紧接着公布的人气得分就瞬间改变了她们的心情——

    没来现场的金东律只得到了424分，将要去服役的朴智宪以1017分位列第二，而人气最高的少女时代则得到了最高分2320分！

    几乎就在一瞬间，舞台上就有喜极而泣的哭声传了出来，是Sunny——这个平素一直最有活力，看上去对什么都满不在乎的Sunny，第一个绷不住了。

    少女时代的总分达到了5248分，超过了金东律的4579分和朴智宪的3650分，逆袭得到了1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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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真棒！”

    看着屏幕上瞬间泪奔抱团痛哭的女孩儿们，赵延由衷的赞叹了一声。

    三组选手其实各有优势，少女时代真正赢的地方不是虚无缥缈的“人气”，而是赢在了真真切切的实力“无短板”上。

    她们销量和音源都能排到第二，没有被第一名拉开差距，这才是最后关头能依靠超绝人气逆袭的关键。

    「恭喜！」

    赵延很认真的给每一位妹妹发了祝贺的短信。虽然这个成绩相比赵延现在正在做的事情来说相当的微小，但确实也是她们职业生涯中非常重要的一步。

    KBS在半岛的地位大约相当于华夏的电视总台，能在这样的电视台拿到1位，本身就是对女孩儿们这么多年来付出的青春和汗水最好的褒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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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银行现场

    ※

    “感谢一直照顾我们的经纪人欧巴！”西卡一边压抑着抽泣一边努力完成获奖感言，“大家都要保重身体，一定要健健康康的哦！”

    “好，接下来的安可的时间，我们把位置让给少女时代吧！”Tablo出言打断了女孩儿们的情绪，耳机里PD已经在催促了。

    音乐节目的气氛应该是欢乐的，情感抒发嘛，差不多就得了。

    《KissingYou》的前奏再一次想起来，女孩儿们擦干眼泪，尝试着重新演绎起这首欢快的歌曲来。

    这种情绪的转换效果并不算太好，但是现场的粉丝们看起来也并不太在乎，只是跟着音乐一起大声应和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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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旗国

    ※

    赵延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伸展了一下肢体。

    （Tablo什么时候变成音乐银行的MC了？）

    河东勋（上一任MC）去服役这事儿，赵延是知道的。这位毕竟也是他的老熟人了。只是没想到居然接班的会是Tablo，估计这也是一个临时的决定。因为前不久他们俩见面的时候肯定还没说起这件事儿呢！

    新任的女MC赵延看着也有些眼熟，但是叫什么名字赵延却不知道。所以他就打开naver搜索了一下，看官方的资料叫“金成恩”，这个名字好像也没什么印象

    再查了一下履历，赵延总算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眼熟了——这位去年出演过一部叫做《马江饭店》的黑帮喜剧。②

    因为这部片子里恶搞出了一个“马江神起”，所以他看过一些cut。

    （哎，对了）

    （那个“口袋女孩儿”去哪儿了？）

    （不会是失业了吧？）

    ※

    “口袋女孩儿”就是上一任的女MC李贤智。

    赵延在这档口琢磨起别人的工作，当然是心里有那么点想法。他手头的那支预备女团不是正缺人吗？这位李贤智其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这个女孩儿当年上过X-man，还小小的火了一把，“口袋女孩儿”这个外号也是她在那个时候得到的，意思是“可爱的让人想放在口袋里带走的女孩儿”。

    赵延也是在那个时候对她有了印象。

    当时他就知道这姑娘是Bighit的签约歌手，作为BananaGirl的主唱出过一张专辑，主打歌《Chocolate》在当时还挺火的。

    但是一直到去年赵延访问了Bighit聊起这件事的时候，他才知道原来所谓的BananaGirl根本就不是女团企划，而是方时赫和李镇元（艺名：，螯虾脚）合作搞的制作人企划。说白了就是捧方时赫自己的，所以之前压根都不让主唱出来露面抢风头。

    ※

    第一任主唱本身是个独立音乐人，名叫安秀智（艺名：雅歌，AGa），在合作了两张专辑以后，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干脆的分道扬镳了，各玩各的了。③

    第二任主唱就是新人李贤智。当时方时赫已经开始有了点小名气，所以也起了一点运营idol的心思，试探着让她上了节目。

    不过方时赫看起来实在不怎么懂得运营女团，虽然李贤智当时小火了一把，他却没把握住机会趁热打铁。到他和赵延认识的时候，香蕉女郎计划已经差不多黄了。

    那时候李贤智的主要工作好像就只剩“音乐银行”这个MC的工作了。

    ※

    （这女孩儿看起来也不太受重视，我把她挖走的话，方时赫应该也不会太在意吧？）

    赵延想得挺好。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的是，这个如意算盘注定不会成功。因为这位“口袋女孩”其实已经是他旗下的艺人了！

    谁让他这个半吊子股东，一直都不去星船看看呢？④

    当然，其实还有另一件事儿也非常有趣，就是这位“口袋女孩儿”之所以跳槽去了星船也和他有关系。

    这个女孩子正在和他亲爱的弟弟李赫宰（银赫）热烈的交往中。正是因为注意到星船的股东名单里有赵延，银赫才劝她签约的。只不过赵延好久没关心过弟弟们的私生活了，所以暂时还不知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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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银行后台，待机室

    ※

    女孩儿们的情绪已经舒缓过来了，拿到KBS的1位确实值得激动，但毕竟这是件好事，也没必要一直哭哭啼啼的。

    不过激动完了，她们就得担心另外一件事儿了，就是她们实际上被丢在KBS了

    在少女时代刚刚到场的时候，东方神起们就已经兴高采烈的下班了，连带着黄经纪人也跟着一起走了。

    金洙勇还在现场处理事故没顾得上她们，而她们的手机又都在事故车上搁着

    好在晚上除了Sunny外，别人都没有行程了，倒也不是特别着急。

    ※

    “我出去透透气啊！”

    泰妍站起来说道，还不知道要等多久，傻坐着也挺无聊的。

    “我跟你一起去吧！”西卡也站起身来。

    “别跑远啊！一会儿公司肯定派人来接了。”Sunny赶紧出言提醒。

    “我就去买杯咖啡！很快回来。”

    “咖啡？”帕尼眼睛一亮，站起身就跟了上去，“我也要去！”

    Sunny赶紧一把拉住：“让她们俩带回来就行了！”

    在KBS买咖啡，这俩没带钱的女人能到哪里去买？人家那是两位老板娘视察自家产业去了

    嗯，两位。

    自打赵延那天晚上拐走了西卡，第二天一早又堂而皇之的跑来找泰妍之后，Sunny就已经把这个当做事实来认定了。

    人家这俩指不定是出去谈心还是谈判呢！你个傻帕跟那么紧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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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Sunny脑补归脑补，现实可不会这么离谱。

    不过她们去的地方倒确实就是赵延的那一家店。她的判断很精准——身上没带钱，还能在哪家店里买到咖啡呢？

    ※

    “泰妍xi，Jessicaxi，欢迎光临啊！”小徐热情的招呼着。

    “内，徐冰xi！很久不见啦！”泰妍亲切的按照工作牌上的名字打了招呼，她早就知道这位姓徐，倒是不知道他的全名叫这个。

    不过叫完，她就和西卡一起低头偷笑起来。

    “啊名字只是一个代号啦！”小徐有些郁闷。

    如果用他的真名“徐兵（）”的就一点问题也没有，偏偏恶趣味的老李给他改了个假名叫“徐冰（）”，“”连在一起就成了“服务员”的意思。这件事是他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的，改是已经来不及改了。

    “啊，米阿内！”两个女孩儿不好意思的道歉，当面取笑别人确实也不太礼貌，不能因为是粉丝就这样对待。

    “没事刚才看到你们拿到1位了！很棒！”小徐指了指电视机，画面还停留在KBS2的频道上。

    “谢谢！多亏了你们的支持！”泰妍给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

    “想要喝点什么？”小徐殷勤的问道。

    “2杯冰美式。”泰妍回答。

    “你真来喝咖啡啊？今天晚上没有行程，喝太多影响睡眠呢！”西卡连忙拉了泰妍一下。

    “不是，一杯给Sunny，一杯给来接我们的人，其他人就用不着了。”泰妍得意的笑着，她已经能想象到妹妹们那些郁闷的小表情了。

    “哈哈哈有道理！”西卡笑着说。

    “啊？”小徐差点老板娘（）脱口而出，不过这也太对不起自己那颗粉丝心了，所以硬生生的刹住了车，“不来点鲜榨果汁吗？反正都是记在老板账上，不用客气的！”

    小徐指了指冰柜，那里摆放着一些水果，不过冬天没什么花样，就是些橙子、苹果、梨之类的。

    “哎？你们什么时候有这个了？”泰妍有点惊讶，上次来的时候好像还没有呢！

    “哎，最近生意不好，我想着试着搞一点新花样，不过好像大家也并不太喜欢。”小徐挠了挠头。

    半岛的水果卖的贼贵，这样一小杯榨出来，差不多要8000韩元一杯（约合50人民币），冬天的水果种类又少口味单一，想要受欢迎确实也挺难的。

    像少女时代这样的小idol在KBS上一次通告才能挣几个钱，肯定是喝不起的⑤

    ※

    “来9杯吧！”西卡笑嘻嘻的扫了泰妍一眼，“不用帮他省钱吧？”

    “呃省什么省，我感觉他关门歇业才是真的省钱”泰妍扫视了一眼店面，实在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欧巴店里的生意好像真的变差了啊？”西卡稍微有些惊讶，上次她和泰妍一起来的时候还是有不少客人的。今天居然只有靠门口的那一桌坐了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

    “可能是时间不太对吧？”泰妍也不太懂得经营，轻声嘀咕了一句，“那个女人是谁呀？也是艺人吗？”

    “不知道哎，看起来2岁？！”

    “看起来2岁？”

    两人对视一眼，“噗嗤”都轻轻笑了一下。

    “嗯，应该差不多。”泰妍说。

    这两个都是带过妹妹的人，对于小孩子的年龄还有些基本的判断力。

    “这是哪位前辈啊”

    “也可能是哪位前辈的家人吧？”

    “嗯，有可能。”

    ※

    泰妍说这家店迟早关门，其实说的还挺准的。赵延确实最近动了这个心思，只是一时还顾不上处理。

    说起来也有意思，「SECRET」这家店一开始还是火了一段时间的。毕竟主打一个“明星私密”，理论上这也算是一种刚需了。

    不过即便是最红火的时候，这家店也是亏损的，只不过他当时只是把这家店作为一个积累人脉的路径罢了，并不在意经营。

    不过等到一年的新鲜劲儿过去以后，最近的生意也变得越来越清淡，哦不，根本就是惨淡了。

    ※

    这个主要原因是赵延错误的估计了半岛娱乐圈的发展形势。

    自从文化产业变成半岛的重点发展行业之后，差不多每天都有新的经纪公司开张，每天都有新的演员、歌手出道，“明星”的数量也随之直线上升，开始成为了一种具有普遍性的职业。

    这明星一多，新闻版面就不太够用了。大部分小爱豆、小演员其实日常根本得不到足够的曝光率，甚至跑到公开场合都不会引起围观。对他们来说，追求“私密性”是毫无必要的事情。

    而有私密性需求的大明星们，在工作周期的日程又非常的忙，忙到连约会的时间都没有等闲下来的时候多半已经到了分手的季节，这个需求也就没了。

    而原本的主力消费人群KBS的PD们，最近的工作也越来越繁忙，毕竟明星可以速成，但是他们这些专业技术人员可速成不了啊所以叫外卖的次数也远远多过坐在店里消费的次数。

    再加上赵延自己在半岛渐渐打开局面，也有了其他的人脉路径，现在来店里的次数锐减，这家店的存在也就渐渐变得鸡肋起来。

    ※

    小徐很快做好了9杯果汁和2杯咖啡，并且殷勤的表示可以帮忙送去KBS。

    泰妍和西卡相视一笑，这位心里什么打算，两位少女的心里自然也是一清二楚的。

    “你不用看店吗？”泰妍问到，今天那位年纪大些的李叔好像不在，虽然店里只有2位客人（指那对母子），但是店员就这样离开也不太好吧？

    “呃，那你们帮我看一会儿？我去去就回来！”小徐取出两杯混合果汁放在泰妍和西卡的面前。

    “好吧，你去吧！”

    老板娘发话了，小徐屁颠屁颠的就送货去了，这不马上就又能见到允儿了吗？

    ※

    泰妍和西卡坐在吧台里一起慢悠悠的品尝着果汁，同时轻声细语的交谈着。

    这两人的性格迥异，偏偏极为合得来，就好像前世两人就是很好的朋友一样，总有说不完的话题。

    不过没过几分钟，她们俩的闲聊就被一位新来的客人给打断了。

    ※

    那个男人一进门就开始扫视店内，没有发现其他客人，他就径直走到了那个女人的面前，一把把她抱进了怀里。

    “明善呐抱歉，我又失败了”他的语气里充满了沮丧。

    “没关系，等你服役回来，你还可以再继续努力的。”女人也紧紧的抱住男人，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背。

    “等我服役回来，已经32岁了应该更加没有机会了吧？”男人难过的说道。

    “你在我心中永远都是最棒的！”女人笑着转过头对孩子说，“宝宝你说对不对啊？”

    “阿爸最Zzang！”孩子奶声奶气的回答道。

    “哈，宝贝你真棒！”男人把孩子抱起来，在他的脸上用力亲了一口。

    ※

    泰妍和西卡距离有点远，听不见他们在讲什么，但是拥抱、亲吻的动作这两个孩子躲在吧台后面不知道看得有多清楚。

    这个场面也让她们俩有些目瞪口呆，不知道该不该起身过去和那位前辈打个招呼。

    因为这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她们同台表演竞争1位并且马上就要去服兵役的V.O.S组合队长兼主唱——朴智宪！⑥

    而撞见的事儿又太过隐秘：现役爱豆隐婚生子这事儿传出去，饭圈是一定会炸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