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母本就吓得不轻,听到这样一番威胁,当场两眼一黑,昏倒在了地上。
叶长风则是猛地后退了一大步,「皇室,子嗣」
柳笙笙也从来没有想过事情的发展会是朝着这个方向,她虽早就猜到叶长风的身份会不简单,却怎么也没有想过会不简单到这种地步。
倘若他才是真真正正的五皇子,倘若太子真的不是皇上的亲生骨肉,那么他们想要扳倒太子,岂不变的轻而易举?
甚至都用不上其他计谋,轻轻松松就能将太子拉下高位。
而若那个人不再是太子,那么无论他有怎样大的野心,都将没有任何威胁
他们甚至可以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等到太子倒台,太子干过的所有事情也将水落石出。
那个时候,自己就能轻而易举的知道,是谁绑架走了自己的孩子,包括南木泽所面对的危机,也会逐渐解除
想到这里,柳笙笙不由热血沸腾,「不管真相如何,涉及到皇室血脉,还是快快进宫禀报皇上吧?」
「等等。」
说话的人是叶长风,只听他紧张兮兮的说道:「这件事情太突然了,仅仅是我们听着都觉得突然,如果就这样去找皇上,那么皇上听了只会更加觉得突然,被调换的人是他的孩子,何况还是皇室血脉,此等严重的事情,要不还是查清楚了,再进宫禀报吧?」
旁边的李叶子也小声说道:「我也觉得是,事关皇室血脉,但凡出一点小错,那都是要掉脑袋的,如果无凭无据,我们就进宫找皇上,到时候真的闹出了乌龙,第一个死的,肯定就是长风」
说完之后,她又十分担心的看了叶长风一眼。
叶长风同样一脸担心的看着李叶子,「我自己倒是没什么,只是现在叶子毕竟是我的妻子,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是关乎于我的,多多少少都会牵连到她,我不想连累她」
看着他俩郎情妾意的模样,柳笙笙的眼皮止不住的跳了跳。
记得前几次见他们,他们两个还表现的有些生疏来着。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俩的感情突飞猛进了?
是因为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吗?
不过也对,既然已是夫妻,应该多多少少都把对方当成了至亲,会为对方着想也是正常的。
这样想着,柳笙笙也轻轻点了点头,「确实需要有理有据。」
白泉却道:「事态严重,哪里有时间给你们找证据?如今你们既然遭受到了追杀,就说明对方已经听到了风声,而如今你们又来到了本王这里,那么用不了多久,这个消息就一定会传到太子耳朵了,倘若太子知道本王插手了此事,那他会有怎样的反应,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用想都知道,他一定会感受到危机,而人在感受到危机的时候,会做出怎样的事情,是不可估量的,那个时候,你们能承担得住他的怒火吗?」
说完之后,她又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晕倒在地的叶母。
「倘若唯一的证人被他灭口,这件事情也就石沉大海了!原本本王就看那个太子不顺眼,如今可是扳倒他的最好机会,你们就放宽心,都跟着本王一起进宫,真有什么事,本王替你们挡着。」
不得不说,白泉的话还是挺有道理的。
叶长风与李叶子对视了一眼之后,两人又将目光同时看向了柳笙笙。
柳笙笙默默的说:「因为我个人的某些原因,其实我也想要对付太子,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这只是站在我的角度而言,我还是听你们的,如果你们愿意进宫,那就进宫,如果你们不愿意,那」
「既然姐
都这么说了,那我们肯定是要进宫的!」
叶长风却在这个时候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叶子先是愣了愣,随后也匆匆的点了点头,「那就进宫吧,先看看皇上是什么反应,如果皇上真的大发雷霆,或者要赶尽杀绝的话,我就跟你们一起面对」
说完这句话,她紧紧的拉出了叶长风的手。
叶长风拍了拍她的手背,「你就不要进宫了,这件事情牵扯不到你身上的,当时为了你的安全,在我们回来之前,你就不要离开王府了。」
李叶子听完有些着急,正打算开口,柳笙笙又说:「长风说的有道理,我们这么多人进宫,本就目标很大,多一个人多一份危险,多一个人多一点麻烦,你就留在这里吧。」
见柳笙笙都开口了,李叶子的心里即便再不舒坦,也终究还是点了点头。
白泉迅速让人准备了一辆大马车,却是从后门将几人一同带了出去,而且让几个人都挤到了同一辆马车上。
不为什么,就因挤在同一辆马车上的话,没有任何人敢检查。
只是马车刚出发,白泉就意味深长的问了一句,「当初本王年幼的时候,不止一次的揍过白世光,那时候是孩童打闹,但是本王还是在他的身上瞧见过一块胎记,便不知,你的身上有没有相同的胎记?」
这句话明显是在问叶长风。
叶长风先是摇了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
「我的身上确实有一块胎记,如果没有猜错,或许跟太子身上的胎记在同一个位置,不过如我养母所说,我们的胎记并不一样,我的胎记有那么一点点像蜈蚣,但是养母的亲生孩子,胎记却有一点点像蝴蝶」
「神似蝴蝶的胎记」
白泉意味深长的开口,随后又缓缓说道:「那没错,就是白世光没错了。」
柳笙笙静静的听着,心里同样有着一丝丝的紧张。
「你确定没错?」
白泉点了点头,「白世光身上的胎记,就有点像蝴蝶,小的时候本王还拿这事取笑过他,后来随着年纪增长,再没见过,但本王记得那时候的事。」
顿了顿,他又说:「白世光如今贵为太子,当初又是尊贵的五皇子,即便他的母妃再不受宠,他在宫里也是没什么人敢欺负的存在,所以能够知道他身上有胎记的人并不多,知道胎记形状的,更是少之又少。」
「而你这位弟弟,却能如此准确的说出,不仅如此,他们两个生辰八字都一样不说,还有一位养母说出了雨夜的种种细节,难道不是板上钉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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