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如一致的童年带来一致的爱好,一旦对标起自己来,就仿佛不太能理解那虽对奥特一族算不上特别狂热,却也谈不上讨厌的性格,是如何变成这副模样的。
但也只是仿佛。
毕竟都有‘兽之王’这种听起来就不是很正面,最多能算个中立的名号了,你再考虑一下奥特一族们那始终有些正义感过剩的风格当然,在这之中最有力的证人
其实是初见兽之王时,就跟在祂身边的伊莎玛拉。
以一副完全没有管束的模样带着一群海嗣,心理状态也是主打一副顺其自然,在奥默眼里便与家里那位有着分外明显的差异。
委实说,奥特一族作为宇宙警察、宇宙黑帮的说法都是基于调侃,也就某些立场对立的宇宙人会骂得如此发自内心。
——当然,还得刨除利匹亚那种世界线的光之星。
那么刨开光之星,也刨开奥特一族里那个位数的丢人黑化玩意儿,心怀大爱才是奥特一族被公认是种分外理想分外奇迹的文明形象的主要原因。
在这样的族群面前,若你单单只是个中立单位,那也不应有多少摩擦,可若你放任乃至纵容一些浩劫的出现
若是这样,那兽之王倒是出乎预料的能忍了,或者说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做错了?
现在奥默心里只有一个问题,那就是在兽之王的宇宙——对怪兽相关进行打压的,是否包括了光之国办事处。
“他们,有协助调查。”
回答了,但又回答得不完全,让奥默有些微妙地划了划面前的屏幕。
‘没有其他?’他忍不住问。
虽说协助调查就已经是一种帮凶形式,但仅是如此听着更像是作为联邦合作方协助工作,而非奥特曼们一贯正义心招来的拔刀相助。
这在奥默看来已然是种立场的表明。
表明这群存在对封锁怪兽相关没什么热情。
不过这倒对得上兽之王敌视奥特一族却又能忍住不动手的反应,只是这么一来,兽之王对奥特一族的敌视就更成了纯纯的黑历史私怨。
——知道自己当初做错了,也知道那群奥特曼在做对的事,但还记得当初被打过的不爽,所以要找机会使绊子!
你…该说是有丶小孩还是有点有丶瘪三?
“还有很多人牵扯进去了…很多不应该折在那儿的家伙”
明明失去了人际交往上的积累,也就理应失去奥默那读取微表情与肢体动作痕迹来推断心理的能力,但奥默不止一次怀疑这位有纯粹的读心能力。
否则很难解释自己还在思考的时候,祂却跟上思路来这么一句。
“那些人本该有更多的选择,是我给出的选择若不是祂们的插手”
但祂接下来的话也还是那自顾自的接续,而非对自己质疑的回敬,又让奥默有些摸不清这是否算是装傻。
不过也算不上多大的事,毕竟就算是真有读心能力,那平日也八成是关着的。否则那一路走来,又是展会又是学校这种人群密度不低的区域,就算兽之王也有不差的多线程处理能力,也要考虑祂愿不愿意听。
于是魔人也没有硬拽话题,只是听祂那般接续,便也接口道:
“却还没来得及兑现,就出现了意外,让那一切走上了你所不愿看到的发展?”
这一席话下来,奥默见证了兽之王那眼中光华的明显变频。
从血红到暗红再到淡红,想着这家伙目前的状态比起幽灵铠甲,或许更像是变形金刚时,才听祂一句沉瓮回荡的叹息。
“没有将功赎罪,便都成了罪该万死的家伙。”
“也的确死了?”
“死了。”兽之王回答。
“连灵魂都没能留下,不论哪边,大家都有着足够高效的杀戮技法,至于那些海嗣”
祂沉默了一下。
“以异化的精神赴死,再析出的灵魂,仍是那副扭曲的姿态,比起死后留存某物,完全破坏前身痕迹的他们,或许才是死得最彻底的。”
“听起来像是建议我处理这边的海嗣。”
“只是告知精神异化的后果。”
“联邦医学的灵魂斧正服务都无法将其还原么?”
“或许可以。”
“也就是说那些家伙没有权利享受这类服务?”
“没错。”
“那他们有什么值得让你念念不忘?”
奥默觉得这有些连不上,毕竟不论是自己还是自己眼里的兽之王,都不像是会执着这类人的。
“不是他们,”兽之王扭头,看向那后山的方向,眼中的辉光又恢复作那份暗红,“他们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我许诺了他们可能。”
原来是承诺奥默心说这倒先连上了,连得让他都能猜到接下来的发展。
“但是因为一些突如其来的发展,结果却是一团糟?”
虽然没有细说,但扯到这一步也可说是与细说无二。兽之王无法接受的并非是那些人的死,而是自己许诺的未来被搅乱,只是因为那些人也的确各个都已犯下死有余辜的大错,又让祂不仅无法站在道德制高点来报复清算,一旦动手就会被整个大环境针对。
“总是莽撞坏事,一次又一次,而那罪都尽数落到我这儿。”
“你最终还是动手了?”
“险些,坏掉那片宇宙,”兽之王淡道,“我和他们各退一步,却也不妨碍,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老是挑衅。”
“我很怀疑你口中的小鬼年纪都比你大。”
奥默表情微妙道,但也在对方投来目光的瞬间叹了口气。
连奥特曼的心情都能读懂的情绪感受能力,已在那暗红的视线中读到沉重的疲惫。
“我猜,里面是有赛罗和捷德?”
“嗯。”
“但我觉得他俩倒也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吧?”
“一些引导,一些误解,动手不需要太多理由。”
“好吧,但我不得不提醒一下,在这个宇宙,我和他俩关系挺好来着。”
“所以我回来找你的时候,没有带着两个昏迷的伴手礼。”
“那我可真得感谢你的善解人意。”
“不客气,但现在这份映照,真能算是帮到训练么?”
“当然,这将会是极好的参考记录,将来普及覆盖到白仁、千明、鲁道夫那儿,对上艾斯、赛罗他们培养的葛城王牌也算是别样惊喜。”
“捷德呢?他手下也有个赛马娘,干嘛这幅表情?”
“你还真是连小孩都不放过啊。”奥默幽幽道。
比起年龄微妙的一群‘年轻奥’,朝仓陆可是货真价实的青年,考虑社会阅历甚至可说是青少年。
“我只让你们在赛马娘这条路上,分出个高下,这就已经是,看在你的份上。”
“你先别急,你这一急就连话都说不利索。”
奥默说着,瞥了眼那兽之王仍在维持的监控画面,不同于之前那副不温不火的对话与技术储备整理,如今那儿已是巨人与巨兽之间的角力。
可那三个爱丽速子却是分外齐全地围在一面小桌前,只不过其中一位是以一副被引力束压在十字架上的姿态。
“很不错,比起我认识的爱丽速子,她也不遑多让。”兽之王欣慰道。
祂也同样望着屏幕,仿佛忘记了上一刻的丢人,也或许是因为屏幕里进行了丢人转移。
“即便打从最初就被俘获,也仍然能计划好了一切,让自我与本我都无法应对,这样的她,就算在眼下认输,应该也能轻松对抗那个米浴吧?”
“”
“怎么?我对赛马娘的理解有问题?”
“…倒不是这方面,素质的确可以相当程度变现为奔跑能力”
只是米浴同学早就已经过了经典年,起码有大半年是不能指望她能突入波旁赛场关于这件事,奥默在想要怎么跟这个只待十几天的家伙说。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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