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事实上也不知道自己把功法外传会引起这么大的麻烦,另外在立下誓言的时候,还动了手脚,以为这誓言不会成立。此一刻,在王清的注视下,她已经不会害怕了。因为她已经麻木了,就是不知道这位抚远的高层会怎么处理自己部族?偏偏自己还只是刚认识她,连交情也没有几分,要是能多几分交情的话,倒是可以商量一下。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一个地步,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死罢了。
王清看着眼前的玉姑,已经把所有的害怕压住,偶尔眼睛中闪过一道亮光。这位的心智倒是不错,已经恢复了过来,而且她做了那种事之后,还敢跑到自己面前,试图拉关系,也的确是位人才。难道她以为自己救了她,就和自己多了层因果,也就要接着救她?亦或者此刻她感觉死猪不怕开水烫,抚远拿她、拿她的部族没有办法?这怎么可能?只要抚远这次不处理好,只怕就会引来一拨拨偷学抚远功夫的人。
王清笑一笑,她的笑声很轻微,却让玉姑低下的头闪过了一丝疑惑,“玉姑,你起来,要知道我们抚远的人最不喜欢跪在地上,又不是跪天跪地跪祖宗,我们当不起你的跪!当然你如果认为用跪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你就跪在地上。”玉姑一听,不知道王清是什么意思,但应该绝不会用跪做讨饶的工具。于是她只能站起身来,膝盖处有些痛感。
就在此时。传来了咚咚的砸门声,另外有人在外面高声的叫嚷:“长春观的杂毛老道,速速把本族的人送出来,不然的话,就把这个长春观给砸了!”王清看了一眼其他人,喊话的人说的雅言并不标准,带着严重的地方口音,但是其他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于是他们的脸直接阴沉下来。那个年轻人的脸色直接绿了,然后又一下红了。“大娘子。我错了!”
王清点点头,“之所以不允许功夫外传,就是害怕出现这个情况。学了抚远的功夫,还要把长春观给砸了。我希望你们能从中接受教训。不要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事情。既然他们都打上门来了。你们就把他们都好好‘请’进来。免得别人说我们没有礼貌。”王清在话中带着几分嘲讽,那个‘请’字加重了声音不说,还带着丝丝寒意。被人骂成杂毛老道的王清。神态上没有波动,但勾起的嘴角带着一丝寒意。
玉姑脸色吓得苍白,因为现在在长春观的人都是道装打扮,包括这位王姓的大娘子,这一骂不是都把他们骂进去了。刚想说话,就见那位大娘子的眼睛一转,看了她一眼,玉姑就发现自己突然间没有动了,也没法说话了。玉姑简直就是吓死了,原来自己学的不过是皮毛罢了,最起码那个人就没有教过这一手!
想到此处,玉姑有些绝望的看着一眼王清,她有种直觉是这位王家大娘子干的。偏偏她只是看了自己一眼,这时候她心是灰的,眼泪扑簌簌流下来,这可怎么办?自己部族明明学了别人的武功,却敢打上门来,还指着别人的鼻子骂道士,这也太过分了,不过现在想这个有什么用?这一闹,只怕长春观的人绝对要拿自己部族开刀了。
再说长春观外,聚集着不少人,其中不少人是来看热闹的,不少人趁机想从中浑水摸鱼,想捞到些什么东西。他们指指点点,就见几个玉姑的族人正猛力地砸着门,其实他们都没有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长春观的门纹丝未动。不过他们的族人都在里面,他们都很着急,因为等他们聚集到一处,已经花了不少时间,也不知道他们吃了苦头了吗?王清收回了外放的神识,果然是玉姑部族的,这场闹剧早晚要发生,自从功夫被外传之后。
这时有个人,向后一挥手,“你们退开,让我来。”他们族里的人都向后退去,这可是部族中力气最大的大力士。就见这个身高体健的人从背上取下大锤,他往双手吐了口吐沫在手上,然后他的双臂一使力,“嗨!给我开!”,就见大锤猛地砸上了长春观的大门,就听哐嘡一声巨响。然后传来了一声惨叫,大锤就呼啸着朝着一个方向去了,那个方向的人们都在好奇这门有没有破的时候。
那种凌厉的呼啸声已经奔着他们而去,“不好!快趴下!”不知道是谁咋呼了一句,可是他们已经是吓得差点屁滚尿流了,腿软的连步子都挪不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锤呼啸而至,应该是大祸临头了,他们心想。突然之间一股柔和的大力涌到,将他们一下子推得后退了好多步。然后就见大锤砸进了他们前面的街道,直接就砸出一个坑。不少人拍拍心口,简直就要吓死宝宝了。
王清在长春观内,对着准备开门的人说:“让看热闹的人都散了吧!当然如果不怕死的话,就接着看。反正有什么意外,长春观就不救人了。”王清现在在思考如何解决面前这个大问题,功夫外传可不是好事,有一就有二,渐渐规矩就如同虚设了。但把那个部族统统宰了,已绝后患的话,王清也做不到,他们也罪不至死。那么只能自己辛苦一下子,把他们部族的人统统下了制禁,让他们遗忘功夫,王清做出了决定。
此刻门外的玉姑族人,那个拿着大锤的人已经被力量的反弹震断了胳膊,大锤也抓不过,脱手而出。但是这门是一点也没有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的手耷拉着,此刻的疼痛让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子.这个长春观太邪门了,门竟然连大锤都砸不破,甚至那个反弹力比他挥出的力气还要多,简直就是见鬼了。可是到了此刻,他们还不得不接着要人。要不回部落求救兵?要不是这个家伙多事,怎么会引出长春观这头老虎!而且他刚才骂长春观的人是杂毛老道,想到此处,他瞪了一眼最瘦小的一个人!头痛啊!怎么办?不只是头痛,现在胳膊也痛。这个人是族长的孙子,一向是飞扬跋扈惯了,但是你倒是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再发飙啊!
这时候,长春观的大门开了。走出来两个道长,脸色虽然没有铁青,但也绝对不是好看,原本的和蔼笑容已经飞了。这时候那个瘦小的人已经冲了出去:“你们终于敢出门了?还不把我们蛮家的人给放了,要不然我们蛮家人就一起上来,把你们打得屁滚尿流。”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指一点一点的,他的表情很是夸张。让和他在一起的族人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以为他是在给谁说话?
&呵?跑长春观来撒野了。你以为你是谁?”抚远的人也是怒了,手中的拂尘一扬,就把那个还要跳着脚骂人的家伙的脖子勒住了。其实那个人也就是嘴巴利索些,实则没有任何本领。此刻就如同上了岸的鱼,嘴巴拼命的呼吸,却没有空气进入肺部,脸色变得紫涨起来,两只手抓着拂尘,想给空气留些缝。另外的族人一看,想要救人,就在此刻,另一个道长冷笑了一声:“不是很能耐吗?骂我们是杂毛老道!”
其实那个人就是现学现卖,就跟一个过路人学了一句,马上就显摆上了。只是此刻他就像一条濒临死亡的鱼,嘴巴大张着,甚至连尿都吓得**了。于是他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长春观的人有些嫌弃的扔在了一边,真的是骚臭味的传来,太恶心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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