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清的眼睛转到李二郎的身上,“鸳鸯看见的就是李二郎和庶母滚到了一起。”她的话一出,就像一个爆弹砰的一声爆了,几乎在场之人都被炸得有些晕乎了。好几声东西掉落的声音传来,县里的教谕更是蹦了起来,“这是真的吗?怎么会有这种灭绝人伦的事情发生?”
王清看了一眼连疯也忘了的鸳鸯,她此刻用种悲伤的神情看着面前,“奴婢看到这个场景也是被吓傻了,后来”王清在给她解穴之后,让她证明自己所说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是真的后,就点了她的穴,接下了鸳鸯的话,“就去找李三郎,让他收你做妾,然后你们演了一场戏。既拿到了把柄,还把发现奸情的人变成了不知情的大奶奶。”
大奶奶此刻扑上来,给鸳鸯两个耳光,“我只是想安安静静的生活下去,把儿子带大就行,为什么?我们娘儿俩碍了谁的事?要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谁让你的儿子是长房嫡长孙?”王清说实话并不太喜欢过于纯良的人,大奶奶按说已经结婚这么多年,还没有看透世情,毕竟现在财产分割的时候,嫡长应该占财产的大半以上,要是大奶奶因通奸沉塘,只怕所谓的嫡长孙的路很难走,在场之人大都明白这个理,这也就是李二郎兄弟两个人联手给长嫂扣罪的原因所在。
大奶奶看向公公:“父亲,原来是这个原因,睿儿是你嫡亲孙子,虽然你一向宠爱二房、三房的孙子、孙女,也不能太过偏心。”
王清也看向了李家老族长,“偏心算什么?他连嫡亲儿子死在兄弟手里,都抹了,还在乎一个隔了辈的孙子?”王清眼都没有眨一下,就扔出新的炸弹,炸的有人从坐的地方摔下来,李家父子的眼睛中瞳孔都紧缩了一下。
于是李二郎几乎是从跪着的地方蹦起来,不过跪的太久,脚步一踉跄,他恨不得把这个不男不女的道姑掐死。显然很多人都相信她的话,此刻用一种看狗屎的神情看着他们,谁让他们设计了抓奸戏,结果踢到王家这个大铁板反而让人抓住把柄,现在几乎每个在场之人都看不上李家,人品太差!要说为了财产害了嫡长子,也是有可能的。
李老族长此刻心中一阵阵发凉,这个道姑到底是谁?这么隐秘的事过去三年了,她竟然知道,也是自己大意了。杨县令他们此刻觉得这是场大戏,而这个王家绝对不能得罪,一看就知道因为王家子弟受伤,于是王家毫不客气的挖隐私,挖坏事。杨县令心知在这个世界上越大越繁茂的家族绝不会吃素的,但能把三年前事都挖出来,本领了得,他擦了一下冷汗,嫡长子竟然死在同胞兄弟的手中,也算得上是奇闻了。
王清这时抬起头说:“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先把抓奸案了结了吧!王家子弟根本就没有和表妹通奸。不知道诸位大人和乡亲父老以为如何?”
王渊点头,杨大人心说这个李家算是本县的地头蛇,打击下去,也算是杀鸡给猴看,于是点头:“正该如此。”其余人等也纷纷点头,“就是就是,此是恶人所为,如此肆无忌惮,也太过分了。”
王清行了一个道家礼,“不过想请诸位回去之后,一定要和亲戚朋友讲,不要和此等人家结成亲家。要不然王家子弟的经历就会落在他们的身上。”原本坐着的人听到前面的话还不以为然,但后面的话可是深深地打动他们,不少人在心里说,不错,要不是王家嫡支到了,只怕王家子弟的名声臭了,命还没了,这哪里是亲戚,明明是冤家吧!要是轮到自家孩子身上,也没跑!于是好几个激动的说:“谢谢提醒,一定要离李家之人远远的。”
被围在一处准备看沉塘的李家人,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哭出声来了,毕竟男婚女嫁,人之常情,要是这件事传出去,只怕李家的声誉一落千丈,以后儿女长大都没人要。他们不敢朝坐着的人发脾气,于是那种怨毒都朝着王清来了。
王清用手一指,“怎么着?不服气?你们难道不知道这场抓奸有猫腻?”不少人脸色变了变,“你们认为族长一家做的事不错,甚至还在外人面前泼王家的脏水,以为我不知道?或者就是知道错了,因为你们和族长是一族人,也要跟着掩饰。”
王清的话击中李家人的想法,有不少人是属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他们知道有猫腻,但他们就觉得族长既然都不在意,那他们作为外人也就置身事外了。
“也许在你们看来两条人命都是小事,你们有哪来的一种自信把别人看成蝼蚁?我想问一下,你们有什么权利随随便便判决别人的生死?是官府给你们权利了?”杨县令突然之间明白过味来,是啊,虽说宗族在很多时候采用私刑,但在律法上,并不承认,只不过是民不举,官不究罢了。“以后关系到人命之事,必须上报官府!”杨县令冷声道,以后还是和李家同年拉开距离。
李家人都跪了下来,显然杨县令也厌了他们,杨县令转头和蔼的说:“仙长,不知道还有何事?”
王清点点头,“一会大家看见任何神奇的事情都不要害怕。”她这话一说,胆大的人用种好奇的眼光四处看着,胆小的人就感到一阵阵阴风到了。
就见王清双手打出一道道法诀,右手中突然出现一张黄符纸,就见那张黄符纸在摇动间,突然之间无火自燃,王清喝了一声“显”,于是有的人眼睛越睁越大,还有人扑通一声吓昏了,几乎所有人的嘴巴都张大了,以示惊讶。
王渊都是其中的一员,同时悲催的发现,妹妹在神棍的路上越走越远,这可怎么办?将来和爹娘如何交代?王渊深深的头痛,看着在原本空无的地方慢慢的显出一个男子的形象,这是什么鬼?
还不等王渊的话出口,就听到一个尖利的声音传来:“啊啊啊啊啊!”那张大嘴张着,都看得见喉咙深处的东西了,整个脸青白无比,“鬼!不要过来。”李三郎整个身子都软了,想爬都爬不动。“不要过来,大兄,你从马上摔下来和我没有关系,是二兄干的,”
那个男子出现让不少人吓个半死,他看着面前的这些无赖,他自认为对得起自己的家人,看了眼曾经和蔼的面庞,此刻扭曲着,瞳孔明显放大,显然吓得不轻,原来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恐惧,而自己就引发了曾经的父亲的恐惧。xh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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