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谦安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等了许久都不见晚棠回来,索性穿上脏衣服回去。爱字阁 m.aizige.com
“偷奸耍滑,回去就把你赶走。”白谦安找到撵人的理由,兴奋地哼着小曲往回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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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殁忙得脚不沾地,从马车下来,直接进了枫叶山庄。
午饭刚过,温如刚吩咐人将饭菜撤下去,就见紫衣侯进来,她忙行礼。
“怎么这时候过来,可用过饭?”温声声看着冷脸的萧殁,便知宫里不顺利。
萧殁无力地摇头。
温声声看向温如,温如会意转身去了厨房。
片刻端来饭菜。
温声声对她们挥挥手,温如带着所有人退出关好门。
“怎么了?”她边问边给萧殁夹菜。
“几位皇子想借机拉踩,偏偏都是没脑子的,朝堂那群人跟着闹,皇上没主意,便拉我出来。”萧殁喝了口汤,舒坦几分。
温声声好奇:“皇子们想干什么?”
六皇子只是褫夺封号,一年后便可以上朝,跟随他的人不会这么快放弃。
“有几位跟随六皇子的人,开始动摇,偏偏他们所在的位置不轻,皇子们既想拉拢又想塞自己的人进去。”
温声声道:“皇上就任由他们闹?”
萧殁冷笑:“他既希望有人能胜出,又怕有人胜出。”
自己的儿子聪慧且高瞻远瞩,皇上自然欣慰,可太过出色,又怕儿子会对自己不利。
所以他任由几位皇子折腾。
萧殁应付朝堂那群人比在边关打仗还累。
“别管那些人,只要不招惹你,你就装聋作哑。”他看着她白皙的脸,伸手抚摸,“终于胖了点。”
“有吗?”温声声摸着自己的脸,厨房知道她养病,变着花样做吃食,都是她喜欢的,自然吃得多一些。
萧殁将她揽入怀中:“还好有夏姑娘陪着你,否则我真不放心。”
朝堂的事情,让他分身乏术,即便府中有暗卫,他还是不放心。
夏雨薇孤苦,与宫里那位不合,她陪在温声声身边,萧殁还算放心。
温声声顺势躺在他腿上,这个动作似乎做了很多次,她做得驾轻就熟。
只是这个习惯,让萧殁烦躁。
不是他不愿意,而是温声声躺的姿势,位置,引人遐想。
萧殁一直认为自己是正人君子,克制隐忍,可每次碰到温声声,这些字眼就像巴掌打过来。
声声还在养伤,我不能乱动,他默念洗脑。
可怀中人似乎并不知道他的隐忍,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别动,好好躺着。”萧殁握紧扶手,不让自己触碰。
“你怎么啦?”惹祸的人伸手触碰萧殁有些发烫的脸,“你身体不舒服?”说着她就要起身。
萧殁按住她,感觉嘴边的热气呼出:“声声,我们成亲吧。”
温声声挑眉:“怎么想到成亲?”
“白谦安都到了说亲的年纪,我都二十又四了,成亲很正常。”萧殁认真端详温声声的脸,每一根睫毛,都让他心动。
“你,你认真地?”温声声疑惑地看向他,“这个时候成亲?”
不是成亲不好,而是朝堂正值多事之秋,萧殁身为萧家子孙,以他的功勋,想要拉拢朝堂任何人,都轻而易举。
到时候用联姻稳固关系,离那个位置更近。
“你不想要那个位置?”
“我若想要,就不会扶持皇上上位。”萧殁说的坦荡。
温声声来了兴趣:“你不想报仇,让先皇后悔?”
“他不值得。”萧殁几个字便将先皇踩入尘埃。
比起报仇,他更想知道当年的真相。
温声声动来动去,别说真相,他人都要炸了。
萧殁放好她,毫不犹豫地离开,速度快得像是有人在追赶他。
寒月站在门外,见主子出来,快步跟上:“平阳侯刚从温泉那边回来。”
“他怎么知道温泉?把门锁死。”萧殁听到平阳侯烦躁更甚,一个两个打扰声声养伤,都没安好心。
他快步回到自己的院子,让人备水。
平阳侯突然打了个喷嚏,眼前的甜汤不香了。
他没好气扔下勺子:“晚棠,晚棠”
门外的小厮躬身进来:“侯爷,晚棠不在,应该是去厨房查看您的晚饭了。”
“本侯让她拿衣服,她去厨房干什么,偷奸耍滑。”白谦安翻白眼,窝火道,“这里是枫叶山庄,用得着她跑过去指指点点,叫回来。”
“奴才这就去。”小厮转身离开。
一刻钟后,小厮快步进来:“侯爷,小的没找到晚棠。”
“其他各处都找过?”
“奴才都找了,庄子上的人都没见过她。”
白谦安想到什么,冷哼一声:“怕是躲在哪儿偷懒,等回来定要她好看。你去厨房看看,晚上吃什么,若还没做,让她们烤条鱼。”
“是。”
外面的阳光炙热,像是要把人烤干。寒月站在树下,额头布满汗珠。
“这么热,你也去冲个凉,这有我守着。”侍卫走过来,“主子已经歇下,不会有事。”
紫衣侯府从不苛待下人,府里夏冬两季,有格外的贴补,更设有专门供他们洗澡的地方。
寒月想着冲个凉,很快回来,应该不会出事。
“好,我马上回来。”
侍卫点头,守在院中。
片刻,一声猫叫,侍卫皱眉,快步朝声音的方向而去。
一个身影迅速从对方方向进来,来到门前,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
屋内,萧殁洗完澡,只穿内衫,若隐若现的胸肌,起起伏伏。
“不好好休息,跑过来干什么?”萧殁听到动静,嘴角勾起一抹笑。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拍拍身边的床,“过来,让我抱抱。”
来人听到声音,吓的一顿,快速褪去外衫,躺在萧殁身边。
萧殁将人揽入怀中,来人呼吸急促,迫不及待地凑上去。
异样的味道袭来,萧殁猛地睁开眼睛,来人的脸映入眼中,对方含羞带怯,声音像是蜿蜒的山路,拐了十八道弯:“侯爷。”
萧殁一怔,抬脚将人踹下去:“放肆,谁让你进来的?”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晚棠。
晚棠跌跪在地上,眼睫轻颤,委屈地解释:“奴婢迷路,误闯侯爷的房间,本想走,可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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