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国大军围困赵国的都城邯郸,开始攻城。城坚旬月未见攻下邯郸城,数次攻城均失败。入夜,集合工兵在城外挖地道,直通城内,被巡城的赵军发现,便守在地道口,出来一个杀一个,往地道之中灌水。入地道的兵卒被灌入的水所呛死。
这个时候,齐军正在围攻魏国的都城大梁。魏王见齐国大军集结于城外,数次发出金牌,要求在赵国邯郸的大军班师,解魏都大梁之围。
在魏军的军营之中,丁典接到班师令,坐于帅位之上,道:“刚才接到大王的班师令,齐军围困我魏国都城大梁,大军即日可班师。”乐胜大将军上前道:“大将军,此次班师恐敌军有诈。”丁典大将军很是自信的道:“我大军兵不血刃就可解魏都大梁之围。”乐胜大将军道:“看来是末将多心了,希望大将军能够顺利的返回魏都大梁,解大梁之围。”
次日,魏军撤出赵国都城邯郸,向魏国都城大梁奔去。经过桂陵要隘,齐军站于山头之上,见一支大军从山下经过。田螺大将军走出面向旁边的军师子张道:“军师,现在我们可以伏击了吧。”军师子张道:“不可,放它们先通过,这只是它们的先头部队。”长长的大军入桂陵,这就是魏军的主力,站于战车之上就是魏国的大将军丁典了。军师子张道:“这就是魏军的主力,可以伏击山下的大军了。”站于战车之上丁大将军左右的张望这群山环绕处,道:“此处恐有伏兵,大军快速通过此处。”四周的山上伏兵起,有旌旗在周围的群山之上招展摇曳,檑木滚石从山上滚落而下,山下的大军被动防御。滚石砸翻盾兵,很快的破防。丁大将军站于战车之上,拔出腰间的长剑呼道:“大军随我冲杀上去。”山下的大军向山上仰攻,被滚下的檑木滚石一个又一个的砸翻,山下的大军很快混乱。田螺大将军站于山头之上,拔出腰间的长剑,呼道:“大军随我冲下去。”田螺大将军率大军俯冲而下,冲于乱军之中厮杀在一起,长兵相接,将魏军包围其中。盾兵顶上。田螺大将军驾战车撞翻盾兵,斩杀副将。主将丁典率领残兵趁兵乱之时而逃。魏军兵败桂陵,但是并没有击溃魏军主力,齐国也没有正式进攻魏都大梁。齐军退回齐国都城临淄,乐胜大将军被迫退回中山。魏王只有与赵王雍在漳水之边结盟,齐国释放被擒的魏国将领,赵国都城邯郸之围解。
此时的魏王有些放飞自我了,认为它就是霸主,天下之霸主,学齐桓公会盟天下诸侯。其它诸侯国的君主派使臣入魏都朝贺,唯有韩国和齐国没有来参加,因为齐国与韩国根本就不会承认它就是霸主。魏王勃然大怒,要发兵攻打韩国和齐国,在朝堂之上道:“我大军在河西打败强秦,向北灭掉中山国打败赵国,寡虫要发兵攻打韩国和齐国,不知诸位卿家意下如何?”太师站出道:“韩国与魏国相邻,而且韩国较弱,先出兵伐韩,兵临新郑,韩王必屈服我魏国。对于齐国都城临淄,大王可以联合魏、韩二国取之。”魏王听后喜道:“老太师此言有理。”相国子桑站出道:“大王,你此时出兵韩、齐,臣以为不可。”魏王有些迟疑的道:“相国此话是何意?”子桑道:“大王,我魏国大军在桂陵受到重创,需要休养。大王啊!此时应该与邻国和睦,消弭邻国之间的战争,发现农业生产。臣起草了法案,可进一步完善我魏国之法,待到物阜民丰,兵力强大,大王才可真正的成为天下之霸主。”之后大夫屠苏上前道:“大王,相国说得有理。秦国对我魏国是虎视眈眈,不可不慎啊!”魏王将子桑所起草的法案放到一边,不屑一顾,道:“齐国在桂陵重创我魏国大军,寡虫诚意相邀韩、齐二国前来,然而韩、齐无视于寡虫,是它们无礼在先,寡虫发兵攻打韩国和齐国,名正言顺。”相国子桑道:“大王,你在魏都大梁城外摆出天子仪仗,是有僭越之嫌,这是名正言顺吗?在桂陵一战之后,我魏国虽元气未伤,但是实力受损。大王,你穷兵黩武,百姓受苦,到时候我魏国是内忧外患,大王连后悔都来不及了。”魏王怒起道:“相国,你敢取笑于寡虫。”相国子桑跪下道:“请大王治臣之罪。”太师望向子桑,站出道:“大王,相国这是在藐视于朝堂,藐视于君王,请大王治它之罪。”魏王指责的道:“相国,你是在藐视于寡虫吗?”上大夫屠苏站出道:“大王,相国在我魏国变法,十年之间使我魏国是国富兵强,在河西打败秦国,相国是大功于我魏国的,请大王宽恕相国吧。”魏王这才消减心中的怒气,坐下来道:“相国,寡虫念在你以往的功绩之上,寡虫不治你的罪,这个相国你就不用再当下去了,回府去好好的反省反省吧。”子桑叩谢,道:“谢大王。”随后取下头顶之上的高冠,交出相国印放于一旁,起身离开魏王宫。子桑居家反省。
散朝之后,上大夫屠苏入相国府去探望子桑。上大夫走进相国府,躬身行礼,道:“相国。”相国子桑转身道:“屠大虫,请坐吧。”上大夫屠苏坐于一旁道:“相国,大王还很年轻,你不会是在生大王的气吧。”子桑道:“我怎会生大王的气呢?我是在为魏国的前景而担忧啊,大王此次发兵攻打韩国,我知道韩国不是我魏国的对手,韩国必败。我最担心的是像攻打赵国邯郸一样向齐国求救,齐国故技重施,引诱我大军深入,我魏国会吃亏的。”上大夫屠苏宽慰的道:“相国所担心的事不是没有道理,大王也是要成长的嘛,经历一次失败之后便会成熟,想起相国以往的功绩,重新的启用相国,相国还有什么可担忧的呢?”子桑道:“此次有可能会全军覆没,对我魏国的损失是很大的。在大事面前,大王是徘徊不定,不能做出决断,这就是我的担忧之处啊!”
魏王任丁典为大将军,率百万大军攻打韩国的汝南。韩、魏将军在梁、赫两个地方展开激战。两个大军相互进攻,盾兵缓缓的向前,长矛从盾兵之后伸出。战鼓如雷鸣。韩国大将孔应站于战车之上,望向对面的魏军方阵,拔出腰间的长剑向前,呼道:“大军进攻。”身后的方阵挺进。魏军方阵也是向前逼进,长剑拍打着盾,呼道:“威武,威武。”魏军的四方阵化成四方进攻的队形,四面八方的直插韩军的中军,双方开始交战。战车直冲上前,撞飞盾,在乱军之中冲杀。周围的魏军将韩国大军团团的包围,化为圆阵,战马奔驰在外围旋转。长矛刺穿铠甲,鲜血飞溅,将韩国的中军方阵撕开一个口子,分而围之。大多数的韩国兵卒被周围的魏国大军竖立起的长矛剁成肉泥。韩国大将孔应见敌军扑来,率领大军逃去,退于汝河上游,整军重新列阵,准备应战。魏军在汝河对岸列阵,准备渡河。
首战韩国战败,是节节败退,被逼到汝河上游。此时的魏军正在汝河的对岸休整,等到天黑开始渡河夜战。孔应大将军望向身后的大军,它知道大军快要支撑不住了,叫来斥候,道:“斥候何在?”斥候驾马上前,叩首道:“大将军。”孔应大将军道:“你速去都城新郑,将此战况报之于大王,请求大王派来援兵,与对岸的魏军决战。”
斥候驾马直奔韩都新郑,奔向韩王宫呼道:“报——。”奔入韩王宫跪下道:“大王。”韩王急问道:“汝南的战况怎样了?”斥候答道:“我大军在汝南与敌军展开激战,敌军的攻势迅猛,我军是节节败退。梁、赫两地已被敌军攻陷,被逼到汝河的上游。大王,我大军快要支撑不住了,请大王派援兵救我汝河。”
韩王对此也是束手无策,道:“这都是我韩国的全部兵力了,哪里还有大军呀?”又面向这些大臣指责的道:“当初魏王邀请寡虫去魏都大梁,寡虫去就是了,不就没事了吗?而你们是极力的劝阻寡虫,说魏国的君王举天子之礼,有僭越之嫌,名不正言不顺。不就是承认它的霸主地位吗?寡虫承认它就好了,现在大军压境,我将如何抵挡?现在该是你们献计献策的时候。”稍时,韩王面向它们道:“怎么,此时你们说不出话来了,平时你们不是很会说的吗?你们说话呀。”此时的韩王有些急了,这些大臣同样的也是束手无策,都跪下道:“臣等有罪。”韩王起身道:“你们有罪,这有何用?寡虫要你们献计献策,如何退敌?你们告诉寡虫。”朝堂之下的这些大臣是哑口无言,静的出奇。韩王望向它们,道:“寡虫要你们说话,说话啊!”半天才逼出两个字,一个大臣抬头道:“求和。”其余的大臣道:“大王,我们求和吧。”既然打不过就只有求和了。
韩王面向韩相,道:“相国,你也来议议吧。”韩相依然站于原地,望向韩王,道:“大王,不可求和,以魏国兵力来看,定是一场灭国战争,求和只是自取其辱。”韩王起身道:“相国,你还要战,现在是大军压境,马上就要攻到新郑了,我韩国就快要亡了。”韩相继续坚持的道:“韩国不会亡。”韩王又坐下来,道:“看来相国早有退兵之策。”韩相是胸有成竹的道:“正是,臣的心中早有退兵之策。”韩王的脸上露出久违的笑,道:“说说看。”韩相道:“昔日魏国攻打赵国,来势是何其的凶猛,不到三天的时间就攻下赵国北方重镇晋阳、武安,直逼赵国的都城邯郸,赵王雍向齐国求救,齐国攻打魏都大梁,解了邯郸之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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