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细细打量洗漱过后的旷金花,换上了一身的睡服,可能是常年习武的原因,皮肤微微有些黑,但浓浓的眉毛,挺俏的鼻子,丰润的嘴唇,乌溜溜的大眼睛,发育得丰满的身材,还是显得十分的有成熟的韵味。
发觉丈夫在看着她,旷金花又沒好气大声道:“看什么看?沒看过是不是?都老夫老妻了。”
“都老夫老妻了?”朱厚照一愣,说是老夫老妻,相处也是几年了,但自已和她在那一方面还仍然是一片空白呢,今晚兴许就是一个补缺补漏的机会。
朱厚照看了一下这房间,房间不大,只搁了一张床和一张沙发,床和沙发也有个年头了,隐隐的还有股陈旧的味儿,朱厚照想这大体是学堂给置下的。
生怕朱厚照睡了不习惯,旷金花打了盆淸水,又拿了条毛巾,把那床铺细细的、反反复复地擦洗了
遍。
这真是个有心的婆娘啊,知道丈夫难得来上一趟,一切做得是那么利利索索,想得又是那么的周到。
见到旷金花忙出了一身细汗,朱厚照过意不去,也找了条毛巾,想上前凑把手,哪知却被旷金花一把推开,''''你忙了一天,身体太虚,这房间我熟,还是我来吧。”
坚持不肯让朱厚照动手,让他在沙发上坐着。
看着旷金花麻利地收拾着屋子,朱厚照不禁暗暗叹息,都说现代的女孩儿,不如古代的女孩儿,三从四德统统的木有,但自已拿上一个旷金花来,就能给他们一个个啪啪打脸。
甭说古代的女孩儿贤慧,看看俺婆娘,这才真正叫得是心智成熟、贤慧无比。
朱厚照想,这几个月来,可真是难为了老婆了,也不知这段日子她一个人孤身在外,是怎么熬过来的。
看着旷金花的乖巧,朱厚照不觉有些心动,这女人淳朴勤快的模样,让他心中产生了一种怜悯和爱惜的感情,想想自已虽是个赘婿,能有个这样的婆娘,还真的是老朱家十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啊。
旷金花收拾罢了一扭头,见朱厚照坐在沙发上打量着自已,不禁脸上一热,这几个月来,日日想着自已的男人,如今自已的男人终于来了,而且近在眼前,但现在被他这么看着,她却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不知怎的,旷金花竟有些不好意思,她羞羞答答地上了床,见朱厚照的目光还追着打量自已,脸蛋儿不禁越来越热。
一看旷金花上了床,朱厚照也心猿意马、急不可耐地也上了床,哪知旷金花突兀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微微凝眉,一个大脚就将朱厚照给踢下地来,''''去去去,一身的汗臭味,给我滚一边沙发睡去。”
这什么跟什么呀!不带这样玩的啊!恍如晴天霹雳,此时此刻,头皮一阵发麻、眼泪汪汪的的朱厚照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枕头上。
我靠,想想前世,自已是要多威风就有多威风,要多有桃花运就有多桃花运,巴心巴肺想粘乎上自已的女子都排到外番去了,多如天上的星星,数也数不清啊!
哪像今生,真是掉了毛的凤凰不如鸡啊!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如遭雷击的朱厚照不知道该如何跟旷金花搭话儿,好半天磨实了一阵儿,红着脸凑过去结结巴巴地道:“老婆,那不然我去洗个澡?”
“洗澡后还是睡沙发,人家身子不方便吗。”旷金花的口气不容商量。
早不方便,晚不方便,偏偏老公来了就不方便,坑爹呀!
最后朱厚照还是昏昏沉沉哀号了一声,然后挺无奈地在沙发上躺下。
不过,旷金花还是摸摸索索下了床,拿过一床薄被给他盖上,口中道:“老公,你身子疲惫,还是少折腾,多休息为好。”
说完自个也去睡了。
躺在沙发上朱厚照的微微一笑,心头涌起一阵暖意,这婆娘除了因为各种原因沒有尽上人道外,其他的还算是无可挑剔。
第二天一早,当晨光透过窗栏的缝隙照射进了屋子,也就在这时,朱厚照醒来了。
见旷金花还在酣睡,朱厚照摸摸索索下了床,他先是洗漱。
然后想既然老婆大人还在酣睡,自已是不是先把饭给煮着。
朱厚照先打开米缸,一看心就不禁凉了一半,这米缸里面只剩了不到三碗碎小米,难怪她昨晚上只熬了两碗粥,喝自已那半碗剩粥喝得还那么香,也不知多少天没有吃过一顿饱饭了,朱厚照鼻子竟有点儿发酸。
是不是这学堂拖欠了教师薪水?这样的日子怕是活着都成问题,教师饿着肚子还怎么给学生上课呀?简直是岂有此理!
也不知这学堂校长是怎么当的?朱厚照在心中把这学堂校长咒骂了
遍,他想,今天一定要找上这狗官,狠狠臭他!敢扯沒钱,去你家撮饭去。
朱厚照只觉得旷金花在这样的学堂任教,还真个是实在可怜。
朱厚照正咒骂着,只听得耳边传来旷金花脆生生的叫声,“哎,朱煜你早醒了?”
朱厚照恩了一声,一回头,看见旷金花不知什么时候也起床了。
于是道:“金花,我不知你经济这么困难,是我这做老公的做的不够到位,来,这里有五十块大洋,先拿去花着。”
“别别别,我有钱,我今天就会发薪水的。”旷金花知道朱煜是看出了什么问题,只见她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地,头摇得跟拨郎鼓似地,连连摆手。
正在这时,“笃笃笃。”房间门被人敲响,旷金花把门一开,就进来了个中年汉子。
旷金花刚要叫,被这人使了个眼色,又做了个嘘的动作给止住了。
这中年汉子转头盯着朱厚照,然后露出了一张十分灿烂的笑脸,“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该是金花老师的老公吧?还是荒漠上大战扶桑浪人,救了一干教师,玩出大手笔的见义勇为英雄吧?”
朱厚照心里咯噔了一下,又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着眼前这人。
自已来这里只是第一次,认识的严格说来唯有旷金花一人,和这人根本就是素陌平生,他怎么会知道我那么多亊?
若说荒漠上的亊,只有去过的人才知道,可朱厚照百分百可以确信,这莫名其妙的男子根本就沒去,那他又是怎么铺设出这么个未卜先知的大场面的?
朱厚照脸看向旷金花,希盼获得她的解答。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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