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飞说完那句话就掌握了主动权。
经过离京这几日的相处,花容知道江云飞并不像平日表现的那么冷肃正经,但她没有想到他在那种事上会如此如此大胆。
江云飞带着怜惜的吻,一寸寸落在伤疤之上。
她实在害羞,脑子有些混沌。
月光透过纱窗透进来一些光亮,屋里无风。
江云飞紧紧的抱着花容没有松开,两人的心跳都是乱的。
花容小声说:“夫君,我想喝水。”
她刚刚喝了两杯酒,这会儿酒劲儿上来,开始口干。
江云飞下床去倒水。
江云飞回到床上,花容把被子都裹走,一点儿也没给他留。
江云飞也不介意,连人带被捞进怀里。
花容恼羞成怒,想了想从被子里钻出来,反问:“夫君不是向来不近女色吗?”
江云飞理直气壮的说:“我怕会让你受伤,特意学来的。”
花容哑然,感觉江云飞在她心里的形象从刚正不阿的君子变成了经验老道的大尾巴狼。
她想再躲回被窝里。
第二日,花容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阳光透过纱窗洒进来,屋里亮堂堂的,有种岁月安好的静谧。
花容懒洋洋的不想动,望着床帐出神,这时江云飞关切的声音响起:“怎么了,可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花容不自觉避开目光,煞有其事的说:“身上好像有点疼。”
江云飞立刻走到床边坐下,大掌伸进被子里,力道适中的揉起来。
他是真的很会揉,花容不由得闭上眼睛享受。
江云飞细细观察着她的表情,确定她没什么大碍,放下心来。
婚礼已成,江云飞不打算在江州久留,下午想带花容去城中各处逛逛。
出门前,江云飞拿出一支葫芦样式的玉簪插到花容发间。
月清眼尖,惊奇的说:“郎君这簪子在哪儿买的,和夫人的耳坠竟然像是一套的。”
花容这几日都戴着那对玉葫芦耳坠,与这玉簪再匹配不过。
花容也好奇的看向江云飞,江云飞神情不变,拿了黛笔帮花容描眉,云淡风轻的说:“偶然看见,觉得很适合就买回来了。”
买那簪子时,他还以为没有机会送出去,如今戴到花容头上,才觉得没有白买。
收拾妥当,两人一同坐马车出门。
昨日的祭祀典礼虽然过了,城中的商客却还有很多,街上各处都很热闹。
江云飞先带花容去河边祭台逛了一圈,那里仍有高僧诵经,向河神祈福。
花容原本不信鬼神,帮江云飞求过佛珠后,就对这些有了敬畏心。
远远的看了一会儿,有个小沙弥过来作揖:“阿弥陀佛,二位施主,这里还有几条锦鲤没有放生,放生会带来福报的,二位施主与这几条锦鲤有缘,可要放它们一条生路?”
云山寺偶尔也有这种活动,但都要捐够香油钱才有资格放生。
花容看向江云飞,本想放生一条锦鲤就够了,江云飞直接开口:“还剩多少,都放了。”
小沙弥愣了一下,说:“还剩八条,不过要捐八十两香油钱,前些时日下大雨,城北十里的杨家坳被山洪冲毁,村民流离失所,这些香油钱都会用于帮助村民重建家园。”
江云飞很爽快的拿了一百两银票给小沙弥。
小沙弥双手合十,又作了一个揖,带着两人去放生。
花容刚放走一条锦鲤,耳边便传来女子哀哀切切的哭泣。
偏头,一名身着青绿长裙的女子带着丫鬟站在河边,像是要寻短见。
花容还要细瞧,江云飞挡住她的视线,沉声说:“河风大,放完就走吧。”
江云飞明显不想让花容和那女子有什么交集,花容便没有多问,放完锦鲤就要离开,却听到扑通一声。
那女子当真跳了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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