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收藏室一出来,白樱就被人捂住嘴巴,拖带到了楼梯后面。笔下乐 www.bixiale.com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正要挣扎大叫,就听见一连串脚步声从旁边跑过,正是白家的保镖。
所以,这个人刚才是帮了她?
明显感觉到身后的人是个男人,她甚至听见男人略显粗重的呼吸声,白樱下意识猜测,对方很有可能是沈柯。
想英雄救美?然后博取她的原谅?
这家伙,还真是死缠烂打,不到黄河心不死啊。
被墨时钦以外的男人抱着,白樱感到十分不舒服,她皱眉用力挣脱束缚,不满的望去,不料……答案竟然出乎意料!
“陈、陈法霖?”
白樱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人,他没坐在轮椅上,而是好端端的靠墙站着。
他站的很直,除了脸色有些惨白,额头有些冷汗,完全看不出他数天前还躺在手术室,像个死人。
天啊,这才过去没多久,他居然站起来了!
所以刚才在大厅,他一直在假装瘫痪?
“陈二少,你怎么在这?”白樱边问,边后退,她本能的有点怕这个阴气森森的男人。
陈法霖像蛇一样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似笑非笑说:“刚才的视频很精彩,不过,我记得我给你的是两段视频,另一段呢,为什么不放出来?”
白樱神色复杂没有回答。
冷笑了声,陈法霖靠近她:“怎么,心软了?不想报仇了?”
白樱皱眉,再次后退:“我只是不想当你的棋子。”
陈法霖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陈二少,如果你不想和白果订婚,就直接退婚,没必要利用我,演这样一场戏。当然,我很喜欢你送我的礼物,但既然送给我了,怎么使用,应该由我自己决定。”
陈法霖有些意外的看着她。
来之前,白樱确实犹豫过,想把两段视频都放出来,但最后,她只放了林岚,没放白果的视频。
一方面是因为,像她说的,不想当棋子。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养父母。
白果从回来,就和白城荣夫妻一起,经常找她的麻烦,白樱也想狠狠教训她一顿。
但她毕竟是养父母唯一的血脉,而且,她回来的时候,养父母已经离开,他们甚至连亲生女儿的最后一面,都没见过。
如果养父母知道,她把白果的yh视频发出去,让所有人看见,那他们的在天之灵,肯定会非常伤心。
甚至可能会认为,他们花了十六年时间,养了只白眼狼。
所以最后,白樱为她留了最后一次机会,没有把她的视频一起放出去。
白樱神色认真的解释,而陈法霖本意也并没有想为难她,只是今天没有放出白果视频,爷爷肯定会继续逼迫他和白果结婚。
老爷子以为他彻底成了残废,一心想为他找个依靠,实则却不知道,白氏娱乐正在遭遇破产危机,而大哥早知道这件事,明里暗里不止一次的嘲笑。
原本陈法霖打定主意要和白家退婚。
但现在,却改变了主意。
和即将破产,传出丑闻的白家联姻,他那位好大哥,肯定会对他这样的废物,放松警惕,到时候,就是他反击的大好时机……
只是,陈法霖有些舍不得眼前的小女人。
不知道他娶了白果之后,将来还有没有机会,能把这朵让他垂涎许久的玫瑰,带回家。
陈法霖看着两人之间越来越远的距离,突然伸手,抓住白樱胳膊,将她按在墙壁上。
这下,两人离的足够近了。
“你要干什么!”白樱怒道。
陈法霖笑道:“你说的对,我确实是想利用你,但这是因为,我有不能亲自出手的理由。
可惜,你没按照我希望的做。现在你坏了我的好事,说吧,要怎么补偿我?”
白樱睁大眼睛,心说what?这人怕是有什么大病吧?
他自己不做,利用她做,她没按照他想的做,所以,她就要补偿他?
什么狗屁逻辑!
“神经病……放开我!”
白樱被他按着肩膀,又不敢大叫,只能挣扎。
陈法霖唇边邪笑,朝她靠近:“我刚才看见你在里面,和一个男人偷偷约会……”
而那个男人并不是宫弦。
“白樱,我真的对你越来越好奇了,你到底,脚踩几只船?”
她攀上了宫弦,让宫弦为了她,对付白家,转而,又和宫弦带来的朋友幽会。
那个戴面具的家伙,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宫弦的表弟,盛泽吧?
她在这对表兄弟之间,游刃有余,来回周旋,倒是让他大开眼界了一番。
白樱完全听不懂,现在她只想离开。
再耽误下去,白家的保镖,早晚抓到她。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放开我,我要走了!”
“白家人到处都在找你,你逃得掉吗?”
“不用你管,放开!”
“我会想办法,帮你逃走。”陈法霖盯着她红润的唇,回想着在门缝中看见她和其他男人接吻的画面,心中名为嫉妒的草,疯狂乱长。
“你,帮我?真的?”白樱不挣扎了,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如果是这个人,或许真有办法,帮她逃走。
不过,他这是什么眼神?怎么感觉有点危险呢?
果然,不等白樱反应过来,陈法霖笑着低头靠过来:“当然是真的,不过,要先付点利息才行。”
什么鬼?
神经病陈法霖居然想吻她!
白樱又惊又怒,用力偏头躲过:“放开……”
陈法霖嗤笑,捏住她下巴,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突然,一道劲风从后面袭来,陈法霖仓皇闪开,下一秒,却被一脚踹中腹部,那人力量极大,陈法霖整个人直接坐在地上,捂着腹部吐出一口血来。
他脸色煞白,冷汗直流,刚才这一下,对方是冲着要他命来的。
是大哥派的杀手吗?
白樱被人揽入怀中,惊讶抬头,看见男人脸上的面具,顿时心安。
面具后,墨时钦双眸赤红,盯着陈法霖,如看死人般冰冷:“再敢用你的脏手碰她,我就斩断你的手。”
不是大哥的人。
陈法霖擦了擦染血的唇角,起身,上下打量一番,冷笑道:“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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