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洛莉雅的天资聪颖,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疑问的老狗,泰达雷鬼王般的面孔得意盎然,满眼的人才天才童男贞女,灵魂灵肉逐步归属自己掌控。密室是一个巨大的工厂,原料是自己欺凌下毫无反抗之力的人儿;这种“原料”目前达到了四位数字,如果达到六位数,自己的能量足以摧毁整个人类。当然,还需要炮火、佣兵和生化武器配合——目前这些已经够了,足够自己横扫沙湾国,清除自己所有政敌了。
密室特殊处理过,水泥块、隔音板、耐火砖,加在一起至少四五层,竣工之初,他用四颗手雷测试了下,四个方位角落几乎同时炸响,密室岿然不动,可见其牢固无比。
他想笑,不是那种仰天长啸,是狮子老虎对峙时那种充满杀气欲望无比无可阻挡由其发泄的低沉吼声,吽、吽、吽……这种声音持续了足有二十秒钟,密室墙壁水珠滴落,巨大的回响震耳欲聋,站立在他前方四五米处、密室中间的哈里双手捂耳,张开嘴巴,像哀求他停下来,唯恐他力度加大,把他活生生震死。
他声音减弱,哈里惊恐的眼神慢慢平和。两个人都处在一种短暂的休息中,一个耗费了些能量,另一个耗费力气去抵挡,现在,彼此自然需要片刻休息。
“老狗,当着你的面打个哈欠,差点把你老心脏都震掉了吧。”泰达雷低声骂了句,静静地看着他的反应。
哈里噗通给他跪下求饶?要是就那胆识,估计几分钟后他就得上西天。他瞬间冷静下来,表情稳定,即使主子犯了杀机,这会必须刻意沉默下来。
“嗯,真就是……我想到过您神力无敌,想过几个能达到的目标,看样错了,您今天让我开了个小眼界,确实力量无穷,无人能敌。”哈里能走到今天,见人说人话,见魔说鬼话的水平必须拿出来了,否则他知道情况对自己十分不利。
“爱丽娜莲,我都半个月不沾了,最多也就是给我捶捶背,揉揉肩膀,为的就是修炼点真气,补充能量,增强信心,对付强敌。”泰达雷冷笑着说出自己的决心。
“您还需要这些吗!以您您目前的神勇,足以踏破任何一支军队的统帅府,让他们跪拜臣服,不说更深奥的,就您刚才那个声音,就够了。”哈里拍马屁上瘾了,人家是玩导弹的人,偏偏说人家弹弓打的好,这不是找事吗。
“呵呵,你这个老杂种,光靠吼叫能统治全国,能打败世上所有的人?你和我说话时大部分是低着头,你那是狗眼吧,看人贴着地面。”泰达雷的弦不好摸,怎么弹,弹什么,哈里哪摸得准,这下子肯定生气了。
一阵莫名香味飘来,泰达雷停住了大发雷霆,哈里抽搐着鼻孔嗅着是什么类型的香味。但凡做这个行业的,听力、嗅觉必奇好,否则这碗饭哪能那么好端。
“这是鸽子、喜鹊、麻雀烤熟的味道,刚烤了十多分钟吧,不是很熟的,皮还没焦黄呢,这是着急吃才拿回来的……嗯,还有松鼠,肉香里有股土腥味。”哈里慢悠悠说着,余光里泰达雷没有发怒要杀人的神态,才慢慢放下心。
“哈哈……你老小子可以。这是我刚才那一笑,那些不知趣的小家伙都遭殃了,不信你去看看,方圆五公里内,绝无飞鸟。如果有,我再给它笑一次。”泰达雷是恶魔,没错,人家小时候也是神童加顽童呢,笨蛋和脑子不开窍之类人士,入魔也是没资格的,所有这会他童心复原,开了个玩笑。
“刚才的香味是哑巴女人弄的吧?哈里这么说,泰达雷默许了。
他开的是玩笑,读者想想,每天板着脸的超恶(心)级领导突然莫名其妙地对你笑了,你心里该是何等忐忑。哈里连忙上前两步陪着笑脸制止:“我相信,这个我绝对相信。”
他心里明白,老泰再笑一次,别说飞禽走兽,就是自己估计也得冒出肉香味道。
哈里你就当看人低的狗得了,这时候他又不知趣地抬了下头,看了看泰达雷。这个眼神什么意思呢?挑衅?不服?怀疑?嗯,怀疑的意思有点。所以泰达雷还得让他开开眼。
泰达雷坐在黑檀木藤椅上,眉头舒展瞬间又紧锁起来,他拿刚才那个试验品女孩说起事来:“坐下吧,老乌鸦,看到她的表现,我把一点感触告诉你!”
“哪敢让您亲自教诲我,”哈里说,“要说这个女孩,真不错。”
“先不说这个问题。刚才我撒尿时JB被拉链口顶起来了,再放下时里面还残存了不少尿液。想起了你这么多年做的无用功,就像被卡住了JB一样,很难突破……所以,到现在你还是个下流胚子,毫无成就。”
泰达雷用生活中的小感受戏弄哈里还感觉不彻底,“我的旧主子查尔斯就是从鲜血中得到超强力量,从优秀人群活生生的血肉心肝中获得神异力量,最后英勇就义时,那是何等壮烈。”
“他的**费了很大力气还是不能削掉,锋利的砍刀和锯齿轮流上阵,后来连军刺刀和手术刀都没有切除。”
“是啊,比深山千年红木杆坚韧多了。红木扔在水里不沉底,老板的JB什么家什都应对不了!”
“有时候,我也在想,不光是他老人家享受的贡品多吧!”泰达雷叹了口气,望了望首都方向,“他能以一位上士军衔身份,率领十八兄弟武装起义,几个月攻入总统府,控制国防部,进而统领全国。”
“首都有密林环绕的天然堡垒,三面海边连个码头都没有修,就是为了巩固防御!”哈里找出脑海角落里的“边角废料”不失时机地应对。
“可惜啊,关键时刻他还是先拿自己兄弟下手了!”
“老板您不是带着十六个兄弟反扑成功了吗?”从老大到老板——哈里感觉共叙这段往事,他逐渐赢得了泰达雷的信任。
“能成大事者谁能不留后手?我游历过东亚各国,去过泰国的白龙庙,中国的阿育王寺,听过评书‘陈桥兵变’,你知道吗?我还是理解政治家用心良苦的!”今天,泰达雷看着眼前听得入迷的哈里,想起来许久前上学时帮他熬补药健壮身体的白眉老头。
那个看门房,憨厚少话的老头,为了自己能继任,他向班主任出卖了泰达雷想参加乱军的野心,也上报了他补药的主要成分。
他被驱逐出校门的晚上,山谷那边狂风吹来,夹杂着孤狼的嚎叫,白眉老者家四个未成年的儿女无一幸存,几天后学校门口留下一行歪歪扭扭的警告:“这杆老枪配上木薯老酒,味道很绵长……”
这段往事在脑子里飘过之后,他用狼的警惕狗的贪婪屠夫的凶残刽子手的空腹蟒蛇吞噬猎物的眼神,冷不防转身看了一眼哈里,言外之意:“做人就得狠点,留下活口,就是树起敌人。”
“说说你入道时拿手之作吧!”听着他一字字说出来的轻柔语言,哈里浑身打起冷颤。
“我那都是下三滥的乡下活计!”
“你的阴也是出名的!你走在大街上,旁边酒馆里食客看到你再眼前对着饭菜都反胃吧?”
“他们是肥肉吃多了,都是低劣垃圾部位,我那才叫精华!”
“你这个‘战场废铁’还有套狗屁理论,你说说看,我年轻时玩过没有?”
“几百天战场血拼,乳臭未干的娃子每次都是在高坡对着我们后背吼叫!”
“操,你们哪有年轻人的斗志和热血啊!”
“大哥,您老真说对了。他们血流得快说明动力十足。机器烧柴油比不上汽油转速快啊。谁点拨过我?这个还真忘了……我感觉让自己老发动机维修保养的办法,就是吃最有营养的鲜肉……”
“畜生肉有什么营养?”
“这可有说道,母猪吃着漫山遍野的菠萝、荔枝,连那十几年的甘蔗里最好的糖分都在它身上凝聚成精华。”
“呸,这你也想得出来?”
“好着呢,它发情配种后将近四个月下崽,我提前七天下手,连骨带肉的小家伙最有阴力。”
“听说你都是月圆夜得手?”
“当然,这时候是阴气最重的时间。我需要这种感觉。”
“你牙口不错啊,带着骨头吃。”
“我得纠正一个环节。您看……这是我入道时的小妙法,后来变换了很多次……这个情节差点忘了——我享受的是距离胎位最近的胸口肉。”
“让我看看你瘦成钢爪的五指……就这样掏进去,它不得愤怒啊,毛细血管都得膨胀起来仇恨你吧。没缠着你索命吗!”泰达雷远远地瞅着哈里一双老爪子,看得他想藏在身后又害怕这个动作引来了杀身之祸,只能仆人般自然垂直着。
“绝了,咱俩有共同爱好——最有力量的加上最毒的,火和冰交替进入体内,要的就是这种效应啊。”
泰达雷鄙夷地看了他一眼,“使惯了制导武器,看看你的鸟铳就当回忆往事了。”想起了他致命的裆部,是验证他谬论的真实性还是给他一个挑逗般的提醒:“用这么多阴招补,你战场上被敌人砍掉了的睾丸没生出来一只和它孤单的哥哥做伴啊。”
哈里苦笑了几声:“那是硬伤,打掉了再长出来不那么容易。”
泰达雷眉头开始舒展起来——“这个没出息的东西,这么下去你不得琢磨我!”
“打死小的,我也不敢,我可不想像外面的鸟儿那样震死。”
泰达雷转过身去,缓和的脸色又瞬间沉了下来,他用手掌顶住了哈里脖颈往下三公分的脊骨关节处,命令道:“往前走,挪开藤椅摘掉那幅百兽图——推开暗门进去——我让你这条老狗开开眼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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