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澜辞闻言笑了起来,他从床底拉出一个木箱子,然后把上面的一层灰尘擦干净,这才看向俞菀卿:“打开看看。”
俞菀卿笑着蹲下来:“我今天晚上是在开盲盒吗?”
霍澜辞点点头:“可以这样理解。”
他还有很多好东西等着小五一一去发现。
俞菀卿打开木箱子,里面放着十几个大大小小的小锦盒。
俞菀卿拿起其中一个打开,一个翡翠手镯出现在眼前,俞菀卿拿上手就知道这是帝王绿,比起老爷子送给自己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曾经参加过一场拍卖会,见过类似的手镯,最后拍出六千万的价格。
霍澜辞问:“小五,这个留给咱们的女儿,你觉得如何。”
“很好。”俞菀卿放回去,又打开另外一个锦盒,里面是一条翡翠项链。
继续打开第三个盒子,是一个嵌红宝石金手镯。
等到把这些锦盒全都打开,全都是女子的首饰,全都是价值不菲。
俞菀卿忍不住看向霍澜辞:“哪里来的?”
霍澜辞小声说:“都是太奶奶留给我的。”
说完后,他帮着俞菀卿把这些锦盒归位:“我的奶奶是村子里的人,太奶奶却是数百年大家族的嫡出大小姐,出嫁时娘家给了很丰厚的嫁妆。”
他指了指那些盒子:“以前大家族的嫁妆里有很多首饰,都是一代传一代,所以这里面有很多上了年头的宝贝。”
“我十岁时,太奶奶才离开,她走之前把东西分给了我妈,还有我和大哥。”
霍澜辞抱着俞菀卿的肩膀,两人靠在床边,他缓缓把霍家的一些过往告诉俞菀卿。
霍家太奶奶出身大家族,从小得名师教导,是一个有手段,有谋略,而且聪明果敢的女人。
霍澜辞的奶奶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和爷爷在战场上认识,只是因为早年受过伤,所以很早就不在了。
霍爸爸是太奶奶养大的,行事作风和太奶奶很像,霍爸爸看着儒雅,实则都是先礼后兵的人。
而霍文辞和霍澜辞小时候也是跟着太奶奶,所以霍家太奶奶影响了霍家四代人。
霍家人身上或多或少都能找到太奶奶的影子。
霍澜辞从房间抽屉拿出一个相册,他找到了一张照片,笑着说:“这就是我们的太奶奶。”
俞菀卿看着照片里穿着一袭旗袍,长相温婉美丽的女子,她看看照片,再看看霍澜辞,这才笑了:“你长得有点像太奶奶。”
可以说,霍澜辞真的集合了霍家几代人最美的地方长。
就好像,霍家最完美的基因,全都在他身上了。
偏偏,他还有一颗聪明的脑袋,利落的身手,不怕吃苦的精神。
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最后还是被她扒拉回被窝了。
霍澜辞点点头:“是的,大家都说我长得有点像太奶奶。”
也许因为偏爱,所以太奶奶离开之前,把她藏起来的宝贝都留给自己了。
“小五,不用担心我们以后的闺女没有好东西,就算你生十个八个,我都能留下一份大家业给她们。”
俞菀卿听出他话中开玩笑的成分,留下一份大家业肯定是真的,生十个八个就是玩笑了。
这让她想起后世很流行的一胎几宝的小说。
她说:“好啊,要不然一胎生五宝。”
霍澜辞赶紧摇头:“算了,不管是儿子还是女儿,有一个就好。”
生一个都很难了,还一胎五宝,这是生孩子还是玩命?
他站起来时顺便伸出手把俞菀卿也带起来,他笑着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我们现在就连最后一步都没有做完,想孩子的事还是有点早了。”
俞菀卿抱着他的脖子,笑了笑:“阿辞,从今天开始我们这是合法的,国家认可的。”
霍澜辞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忍不住轻笑出声,他抱着她的腰,无奈说:“小五,你明知道在你面前,我没有任何定力,你要是再引诱我,我现在就把你吃干抹净了。”
真的很想说,婚礼什么的,一边去吧。
“领证就是国家认可,举办婚礼也只是给别人看。”俞菀卿踮起脚尖小声在霍澜辞耳边说:“还是说,你压根就没有那个想法?”
说完后,她的手在他胸前比划两下,眉宇间还带着几分笑意。
霍澜辞知道她是故意的,气得咬牙:“你给我等着。”
说完后,霍澜辞转身就出去了。
俞菀卿见状傻眼了:所以,这是干嘛呢?
到了嘴里的肉,又要飞了?
俞菀卿认命把箱子推回床底,然后出门去洗手。
回到房间等了一会儿,就看到霍澜辞从外面回来。
俞菀卿没有任何防备,直接被霍澜辞带到床上,他把人压在身下,两人四目相对,他捏了一下她的脸:“这一次,你跑不掉了。”
俞菀卿揪着他的衣领,好奇问:“所以,你刚刚去干嘛了?”
霍澜辞抱着她亲了好一会儿,这才凑到她耳边小声说:“现在不适合生孩子,所以我得做一点防护。”
俞菀卿顿时明白了,这家伙刚刚去拿小雨伞了。
“菀卿。”霍澜辞把她额头的秀发轻抚到后面,柔声说:“你要明白,开弓没有回头箭。”
俞菀卿有股不好的预感,还不等她说什么,霍澜辞已经用行动封住她的唇,把她想要说的话全都堵回去。
一个小时后,俞菀卿终于明白霍澜辞那一句开弓没有回头箭是什么意思。
俞菀卿觉得自己现在被霍澜辞翻来覆去酿酿酱酱,都快要煎糊了。
这一刻,她忍不住在想,两个人这样闹腾,这床牢固吗?
如果塌了,会不会把床底的宝贝全都砸了?
霍澜辞看着还有精力胡思乱想的媳妇儿,就明白自己还是不够努力,他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着说:“媳妇儿,你分心了。”
俞菀卿觉得床在摇摇晃晃,自己也如一叶轻舟,在波涛汹涌的大海里浮浮沉沉。
这一刻,木系异能好像也没有多大用。
霍澜辞最后还是高抬贵手,终于停下来,甚至帮她清理干净,穿好衣服。
他把人带到怀中,小声说:“生气了?”
他好像的确有点不知节制了。
可他所有的自制力,在她这里都是垃圾了。
俞菀卿看了他一眼,用沙哑的声音咬牙回了一句:“没生气,只是有点不服气。”
因为全程她都处于弱势。
她不服,想着早晚要找回场子。一笔阁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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