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里走出一个优雅的女人。书神屋 m.shushenwu.com
以及后面提着大包小包行李的男人。
程宴一看,乐了。
“师父好可怜。”
似乎是“幸灾乐祸”的模样被看到,“程宴,过来拿东西。”
程宴:“哦。”
女人走到容书君跟季折知面前,她摘下墨镜,虽人到中年,但连雉保养的很好,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身上有着一种淡然的气质。
“师母。”容书君跟季折知叫了一声。
连雉点点头。
这时候,程宴跑过来,吊儿郎当的问:“师母你想不想我?”
连雉戴上墨镜,不理他。
“师父,师母好冷漠,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
时炎骁不自然的咳了声。
程宴一看就是。
师父老是惹师母生气。
然后他们下场就“很惨”。
季折知带几人去权景夙等他们的地方。
到达时,几辆豪车已经在等待。
他们出现后,权景夙下了车。
程宴跟季折知都认识权景夙,所以没有什么奇怪。
倒是连雉跟容书君多看了权景夙几眼。
时炎骁默默跟在连雉身后。
也看了权景夙一会。
不过大家都没多问什么,他们现在最紧要的,是想知道姜挽绵什么情况。
权景夙来到连雉跟时炎骁面前,伸手,“师父,师母,你好,我是绵绵的丈夫,权景夙。”
季折知已经提前跟师父师母知会,所以这会儿两人也算淡定。
跟权景夙握了个手。
权景夙也跟容书君问好,只是对待容书君,权景夙并没有像对连雉跟时炎骁一样姿势放低。
最终,连雉跟容书君跟权景夙一辆车。
时炎骁跟季折知还有程宴一辆车。
程宴不怕死的说:“师父,你被师母赶下车了哦。”
季折知摸摸鼻子。
时炎骁给了程宴一个冷眼,“程宴,岑烟找到了吗?”
程宴垮了脸。
一说到这个程宴就气。
好不容易找到她,没想到人家又跑了。
程宴现在都没地找人去。
季折知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
“二师兄,你笑什么,你不还是没甩掉那个小公主。”
好吧。
季折知也笑不出来了。
相对这边比较轻松的气氛,另一辆车的气氛就不一样了。
连雉问了姜挽绵为什么会中毒的事情。
容书君也问。
权景夙都一一回答。
他知道眼前的两人对姜挽绵很重要,所以对他们很礼貌。
知道中毒的缘由后,容书君淡声问:“你连绵绵都保护不好,你觉得我们可以放心的把她交给你吗?”
这个问话让权景夙身体一顿。
“我知道,这是我的失职,我很抱歉。”
“以后不会有这种事。”
容书君:“以后的事情谁也不敢确定,但现在的结果就是,你并没有保护好她。”
容书君言语犀利,权景夙深知这次是自己的错。
他没有反驳。
连雉没有让容书君多说。
现在最重要的是姜挽绵的身体。
几人赶到了医院。
医院里。
连雉看到床上的姜挽绵时。
她愣了很久。
慢慢的,眼眶有点湿润。
她坐到床边,抓着姜挽绵的手。
“绵绵,师母来了。”
她疼爱的的摸了摸姜挽绵的脸。
几年不见,当年跟在她身后的小女孩都长了这么大。
这是她曾经当成亲生女儿的姜挽绵呀。
但连雉没有时间伤心。
她先给姜挽绵把脉,越把脉她的表情越是凝重。
容书君也上前给姜挽绵把脉。
知道这个脉象很不好。
连雉拿出银针,刺入姜挽绵身上的几个穴位。
没多久。
那几根银针慢慢的变黑。
这是剧毒的表现。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
“毒已攻心。”连雉看着姜挽绵,越看越心疼。
“那怎么办,师母,有没有什么办法救小师妹?”
时炎骁蹙眉说:“七星海棠的毒性不好解。”
连雉同样忧心忡忡。
这个毒,现代医疗根本没办法解决。
只能用中医。
七星海棠固然厉害。
但她不信她没办法解决。
连雉用银针给姜挽绵扎了许多穴位,很快,大家只看到姜挽绵面色红润了不少。
权景夙问道:“师母,绵绵她不醒的原因是什么?”
连雉回答:“七星海棠还有个隐形毒性,如果她事先中了毒,之后受伤的话,毒性会在疼痛传达的瞬间侵入大脑,就会让她沉睡不醒。”
“那有什么办法能让她醒过来?”
姜挽绵昏睡这几日,权景夙快要支撑不住。
他只想他的女孩快点醒过来。
“没办法,只能先把毒引出来。”
不然姜挽绵没有办法苏醒,因为她会一直被病毒压制住。
连雉轻叹了口气,七星海棠没有一个确切的解毒方法,她大概只能用那个凶险的办法。
只有这样,才能在短时间内让姜挽绵好转起来。
否则毒留在身体的时间越长,对姜挽绵身体的伤害越大。
连雉没有沉默起身。
七星海棠无药可解。
她只能用最凶险的办法。
但是这个办法会有很大的风险。
至于那个风险,不是谁都可以接受。
连雉看向权景夙。
既然他是绵绵选中的人,他应该有权知道这件事。
以及,她也要看看权景夙对待那个结果,会是怎样的态度。
绵绵是她当成亲女儿的存在,她这次回来,从程宴跟季折知哪里了解到姜挽绵回到亲生父母身边后过的并不幸福,原本她这次来是想把姜挽绵带走,但意外的是姜挽绵已经结了婚。
连雉一直很尊重姜挽绵的选择。
七年前是。
现在也是。
但是七年前的她的选择是错的。
那这次的选择,连雉一定要为姜挽绵好好把关。
“七星海棠的毒性你应该知道,目前没有什么解药,我只能通过针灸之术来为她逼毒,但是这个方法会有风险。”
权景夙沉声问:“什么风险?”
“什么风险都有可能,但最大的风险,就是保住了命,但也许一辈子都醒不过来。”
连雉望着权景夙,“如果绵绵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你打算如何?”
醒不过来四个字在权景夙脑海里萦绕。
哪怕心脏传来的痛意让他快要窒息。
他还是说。
“不管绵绵能不能醒过来,她都是我的妻子。”
“我此生,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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