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青还想说什么,老夫人笑呵呵走了过来,“向承,带浅浅去认认人。燃字阁http://m.wenzigu.com”
今天是薄向承的生日。
来的大多都是薄家的亲戚。
薄向承蹙眉,觉得很麻烦,但他和安浅是要过一辈子的,亲戚迟早得认识,这次不介绍下次她会尴尬,叫不出人是谁。
只得带着安浅去挨个问好。
“这是表哥,大姑的儿子。”
安浅看着大约三十五六岁的男人,微笑:“表哥好。”
那男人不着痕迹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点点头,“好好好,叫安浅是吧?”
安浅笑着点了点头。
“以前老是在老宅看到你爸和你弟弟,倒是没看到过你。”
安浅顿了顿,“我是奶奶带大的。”
“哦?”男人顿了顿,“你妈妈呢?是离婚了还是”
“叫你一声表哥就飘了?”薄向承神情淡漠开口,打断了男人的话,他眸光微沉,毫不客气地看着男人,“礼貌问两句就得了。”
安浅注意到男人表情微变,也不跟薄向承对视,“行行行,我知道了。”说完转身离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这位表哥像是有点怕薄向承?
她瞳孔微缩,突然想起来了,这位不会就是…被七岁的小薄向承追到树上躲着的那位十二岁表哥吧?
刚这么想,就听身边的男人不轻不重冷嗤一声,“还是跟以前一样欠揍,别管他。”
好吧,果然是那位。
安浅点点头。
又跟着他见了好些亲戚。
最后,是两个年纪估计二十出头的男孩子,长得一样高,长相也很像,见到他们,不用薄向承介绍,已经主动热情地打招呼。
“表嫂,你好呀,表哥生日快乐。”
薄向承淡淡嗯了一声,“他们是小姑的儿子。”
“我叫谢期!我是哥哥。”
“我叫谢望,我是弟弟。”
安浅迟疑道:“是双胞胎吗?你们好啊。”
“是的哦。”
“对呀。”
安浅被兄弟俩可爱到了,“在读大学吗?”
“嗯嗯,大一啦。”
都姓谢,安浅想到了谢言、谢辰兄弟,忍不住问:“你们和谢言是什么关系呀?是亲戚吗?”
“对呀,他是我堂哥哦。”
原来如此。
想不到薄家和谢家还是亲戚关系。
据她所知,老夫人有三个孩子,大女儿,二儿子,三女儿。
二儿子就是她公公,三女儿嫁到了谢家。
刚这么想,两个高她一个头的大男孩一下子凑近,摸着下巴仔细盯着她的脸看,满眼探究。
安浅愣了愣,“怎么了?”
她今天化了淡妆,难道妆花了?
不应该啊,这是王夫人推荐的化妆品,说是别的夫人推荐的,非常好用,贵到离谱,好像都有她那套房子的一半贵了,说是怀孕也可以用,是之前生气拿着黑卡买的。
不得不说贵有贵的道理,用起来确实很舒服,化完妆她还在镜子里臭美了好一阵。
谢期:“有没有觉得表嫂”
谢望:“和谢辰哥有点”
“像!”两兄弟异口同声。
啊?安浅茫然地眨了眨眼。
薄向承闻言,看了安浅一眼,不说不觉得,这一说倒是有几分像,他伸手捏着安浅的下巴,黑眸盯了一会,得出结论,“你还是个大众脸。”
这一点,安浅无法反驳。
就比如她老是被人说像死去多年的那个女星一样。
她确实是大众脸。
但是被男人捏着下巴,狭长的眸紧盯着的模样,还是让她心脏不受控制地怦怦跳了起来,她一慌,生怕被他看出来,这一激动,脸就红了,
涂了一层薄薄粉底的脸,自然的就像是本来的肤色,白嫩有光泽,薄向承本来心无杂念地打量安浅的脸,结果看到那脸竟一点点变粉、变红,像开得最好的桃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似乎想看他却又在躲闪,在璀璨明亮的灯光的照耀下,一闪一闪的像在发光。
他呼吸一紧,微微顿住,一时忘了松开。
片刻后,他猛地放开安浅,站直身体,故作镇定般,轻咳了一声。
安浅脸红红的,也没主动开口说话。
倒是薄向承看了不远处的食物,问了一句,“饿不饿?”
他可没忘记,家里有一只怀孕的饕餮。
安浅感受了一会儿胃的容量,“大概只能吃两个小蛋糕吧。”
薄向承淡淡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所以在安浅吃了五个小蛋糕,三只大龙虾,一杯果汁,一块牛排时,他连表情都没变一下。
厨师正在煎牛排,看到安浅吃得香,问了一句,“大少奶奶,要不要再给你来一块?”
安浅摇了摇头,“吃不下啦。”
她敢保证,她和宝宝都饱了。
薄向承突然淡淡开口,“那边有蟹黄包。”
“在哪?”安浅瞬间扭头。
嗤…薄向承唇角微勾,心情有几分不错,安浅也意识到什么,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
薄向承眸子弯了弯,“明天让阿姨给你做,现在不能吃了。”
安浅点头,她已经饱了,就是馋。
晚上吃多了,确实会不舒服。
吃蛋糕的时候,老夫人站在安浅旁边,突然握住了她的手,随即抬眸看向大厅里的人,“各位——”
安浅愣了下,感觉奶奶要说什么话了。
大厅里的几十个人也把目光移了过来。
老夫人笑道:“如大家所见,我孙媳妇安浅已经有了四个多月的身孕,趁着现在肚子还不算太大,我想挑选个好日子,让小两口把婚礼办了。大办小办尊重小两口的意见,总不能等我宝贝曾孙生了,外界还不知道我孙子已经结婚了。”
老夫人话音一落,大厅里顿时议论纷纷,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祝贺声。
薄家外部,是薄向承管,家里说白了还是老夫人管,老夫人虽然和蔼但到底还是有几分我行我素的强硬,在她看来,婚礼这事必须得办,所以也没有通知孙辈的必要。
付青脸色有几分苍白,握紧了手。
安浅则是咬了咬唇,如果是以前,她当然不希望和薄向承办婚礼,可现在,她态度有了些转变,有些忐忑又有些期待地抬眸,看身旁的男人,想看看他是什么表情。
却见薄向承抿紧唇,绷紧脸,越发显得下颌线清晰深刻,狭长的黑眸里有几分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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