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潭想到这里,心底浓烈的杀意再次涌上心头。
话音落地,余潭箍住桑宁的双肩,低头便啃在了薄唇上。
力道之大让桑宁差点承受不了,一时间被余潭淹没在深海里。
桑宁心脏狂跳,好久没有这样被刺激过了,周身血液加快沸腾着,兴奋又害怕。
因为此刻他们只是在凉亭里,不远处还有贺兰殷他们。
如果被他看到,余潭他们还能不能活着离开都是个问题。
虽说凉亭完美的遮挡了一切视线,但总归是会忍不住担心的。
余潭狂野无比,脖子跟整个英朗的面容都红透了,气息越来越急促。
他闻着桑宁身上熟悉的香味,慢慢把她压到了凉亭椅子上。
接着低头猛嗅,余潭眼神失去了冷静,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完美无瑕的桑宁实在太诱人了,如同红透了的苹果一样,让他忍不住的就想吃掉她。
“好香,你还是这么的香,我不管你在意不在意我,只要我在意你就够了。”
余潭缓缓抬头,唇贴近桑宁的耳朵上,轻声细语,热气扑鼻的低声道。
“香?你也挺香。”
桑宁有点意外,他是不是搞错身份了。
听他那话,他还以为自己是大灰狼呢?
殊不知桑宁才是狼啊,而余潭在她眼里充其量就是一只白白的小兔子。
粘人又可爱,爱不释手的想搓弄他一顿。
听到对方夸奖自己也很香,余潭瞬间开心不已。
能够被心爱之人如此夸奖,在余潭看来这比世上任何好听的情话更动听。
于是她们紧贴在一起,唇部交织缠绕。
莫名的情愫环绕在二人周身,纷纷动情难以抑制,直到许久之后余潭才停下。
那也是他尝试了很多次后,才终于停下了。
桑宁的唇太难以舍弃,余潭非常不舍的离开。
但是他知道他必须要离开,并且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面对强大实力,那种无法更改的无力感,他很讨厌这种感觉。
本来上一次劫持桑宁,他都差点成功了。
谁知道,半路上却被发现,导致前功尽弃。
捧着她的巴掌大小脸,余潭忍不住低头又亲了一口。
桑宁躲闪不及,再次被他亲到。
就这样反复来回了很多次,直到桑宁的唇又肿了起来余潭才停下。
桑宁不知道他的心思,还以为他爱死了她,便控制不住内心的爱才会如此。
如果她知道余潭就是故意报复贺兰殷,绝对会反手一个巴掌甩他脸上。
因为桑宁的人生信条是宁可人负她,休
等等,不对。
应该是宁可她负人,而休人负她。
“你这么爱我啊?那不如我就给了你吧。”
桑宁比他们哪一个都要急着把自己送出去。
可惜的是,这些人没一个成事的。
弄的桑宁非常无奈,暗道难道这辈子她也要重蹈覆辙,跟在蓝星一样当个老尼姑吗?
听着桑宁极具诱惑的话,余潭转念一想就在这里似乎也不错。
刺激是刺激了点,毕竟桑岐、贺兰殷他们都在附近,他居然就色胆包天的把桑宁办了。
想想就觉得爽。
余潭眼神炙热,很明显当真了,认为他终于熬出头了,让桑宁主动投怀送抱了。
一定是他的吻技得到了桑宁认可,方才那一通的忙活没有浪费,彻彻底底的征服了桑宁。
“公主,你身体行吗?”
余潭虽然求之不得,可还是冷静的如此问了句。
他真担心桑宁身体受不了,毕竟曾经他也是尝试过的。
就是因为太过激动找错了地方,这才搁浅到今天。
“小鱼儿,你不是应该担心担心你自己的腰行不行吗?”
桑宁抿着唇,极具诱惑的轻声笑着,仿佛桃花拂面春意阑珊。
看的余潭又一次呆了,满眼都是眼前的桑宁,心都快融化掉了。
突然听到桑宁这样说,余潭身为男人的尊严是不容丝毫冒犯的。
只听他信誓旦旦的保证道:“桑桑放心,我一直有勤奋练武。”
“腰这个东西貌似跟练武没关系吧?不是应该跟天赋挂钩么?”桑宁指了指某些部位。
“我就让你看看我的天赋。”余潭立刻温柔的抱起了桑宁的腿。
“卧槽,我口嗨的,你来真的?”桑宁吓的神色慌张。
“嗯?”
“你逗我呢?”余潭一愣,随后失望的说道。
“是啊,逗你的,他们都等着呢除非除非”
桑宁紧张的望着他抱着自己腿的样子,吞吞吐吐道。
“除非什么?”
余潭已经嗷嗷上头了,双眼红的吓人,看着桑宁就像大灰狼盯着小白兔。
“除非你能秒结束,否则时间来不及啊。”
桑宁有些难以启齿,不过最后还是说出了口。
余潭:
“那我怎么能知道”余潭短暂的沉默后,立刻无奈的回道。
“所以就算喽,下次有机会的吧,你赶紧跟哥哥他们回去吧,他们该等急了。”
看了看远处桑岐他们等待的位置,桑宁不放心的催促道。
“嗯,只能这样了,唉!”余潭轻轻又放下了她的腿,摇头叹息道。
“怎么了?”桑宁疑惑的看着他问。
“公主对不起,都是我没本事,不能带你走。”
余潭面对告别的桑宁,几乎眼睛红透了。
他内心比桑宁更痛苦,奈何奈何奈何啊。
千言万语,总之就是实力不济,否则他不会这样轻易离开。
然而此刻他就算万般不舍,最终也只能灰溜溜走掉。
这就是命运不公,命运的捉弄。
就这样,送走了哥哥他们,桑宁重新回到了贺兰殷身边。
贺兰殷看了看桑宁又有些发肿的唇,心再次快碎了。
拧劲儿的钻心痛,痛到他都一瞬间无法呼吸。
太痛了,这种滋味。
不过所幸的是,桑宁没有跟他们跑。
他的要求现在很低了,只要桑宁好好的在他身边,他就满足了。
至于余潭那些人,即将离开了,他也就不去计较了。
龙辇中。
“阿殷,你怎么脸色这么难看?”
“你得病了吗?要死了?”
桑宁看着贺兰殷面色很差,于是担心的问道。
听着她的话,一直隐忍的贺兰殷终于爆发了,一手指着她的唇问:“说,这又是谁的杰作?余潭?还是那个秃驴?你连秃驴都不放过?”
“桑宁,你口味还真是重啊!”
停顿了下,贺兰殷脸色阴沉如水,十分愤慨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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