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桑”冯润生如梦呓般的叫道。
桑宁乖巧的点点头,双手捂住他的两鬓,低头猛亲下去。
冯润生正准备下一步动作呢,突然被桑宁亲的一个栽愣差点摔倒。
幸亏他马步扎实,一个踉跄后站住了。
二人紧紧相拥,从客厅一路抱着挪移到了冰床上。
桑宁直接把冯润生给按在上面,居高临下的姿态盯着他,一双狐狸眼中满是春痕。
冯润生呼吸沉重,拼命嗅着桑宁身上挥发出的体香,只觉得一阵燥热难耐,迎头而上拼命的无差别吻起来。
桑宁迷离着眼眸,记忆里头一次的体会,给她带来了绝佳的感觉,以及怦然心动的快乐。
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情愫,推动着他们想融入彼此。
虽然对眼前这个少年郎不了解,但是桑宁心中有种似乎奇怪的感觉。
那就是眼前这个俊秀少年,自己莫名的喜爱他,而桑宁却说不出原因。
没错了,这是原主在作祟。
桑宁只能把这一切归功于原主了,毕竟他认识自己,只是自己失忆了,记不得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你不怕吗?”桑宁忽然含笑望着他。
“怕什么?”冯润生一脸疑惑。
“这可是皇宫,你不怕被皇帝知道杀了你?”
桑宁想了想,如此的说道。
确实,她不知道冯润生曾经做过多少次疯狂的事,如今看他在这里如此胆大妄为的臣夺君妻,当然有些惊讶。
“呵呵,是他从我身边抢走了你,我为何要怕他?”冯润生看桑宁不信的样子,于是面色有些愤愤不平地说。
“9。”桑宁拍拍手赞叹道。
“什么意思?”冯润生疑惑不解。
“6翻了你。”桑宁
冯润生还是不懂,但是听桑宁的语气,应该是夸他呢。
“桑宁,我们离开这里吧!”
沉默了一会,冯润生喘着粗气,满脸红的吓人。
“私奔吗?”桑宁一愣,有些惊讶。
这孩子不是吃错药了吧?张嘴就私奔?
自己堂堂皇后不当,跟你私奔?
你当我是癫的吗?桑宁心里如此想着。
“对,你答应过我的。”
冯润生紧紧拉着桑宁的手,深情的凝望她。
桑宁苦笑一下,还真被她猜到了,这少年郎想带自己去私奔,而且还是原身答应过他的。
这不是瞎答应吗?
“看你不情不愿的样子,莫非姐姐你改变主意了?曾经的承诺不作数了?”
冯润生发觉桑宁没有马上答应,从她沉默的神色中暗自猜测着。
“啊,有吗?你看出来了?”
先是诧异了下,桑宁随后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冯润生:
“那不都写在你脸上了吗?”
冯润生忍着翻白眼的冲动无奈说。
“哦,哈哈,别在意,实在是没当过皇后,你这上来就要带我走,你等我爽够了的。”
桑宁把心里的想法就这样告诉了冯润生。
“你不是都当很久了?从余谭劫婚开始,你不就是皇后了?我不理解,这有什么可当的?”
冯润生无法理解桑宁想当皇后这件事,在他看来他们才是一对。
而其余人哪怕留住桑宁,也留不住桑宁的心。
冯润生自认为,桑宁的心一直在他这里。
“这皇宫大院,又何尝不是一种牢笼?”
沉默了片刻,冯润生指着古色古香的四周。
“照你这么说,这天下就没有不是牢笼的地儿了。”
听了他的话,桑宁慢悠悠的说。
“何意?”冯润生不解的看着她。
“何意?这还不简单,你看啊,这天下难道不是一个更大的牢笼吗?”
桑宁看他不懂,于是耐心给他讲解起来。
“人活着,不管在哪里,不都是活在牢笼中?”
“走出牢笼在于你自己,并非真的没有牢笼了。”
桑宁忽然想起自己在蓝星时,生病每天在医院的日子。
那时候对于她来说,医院可不就是她的牢笼?
后面穿到这里,失忆了记不得穿越前主的任何信息,那么这个古代世界不就是她的新牢笼?
在桑宁看来,无非是从一个小牢笼换到了一个更大的牢笼罢了。
你要说具体有何区别,无聊与有点不无聊吧。
在医院她会很无聊,每天都与医生护士打交道。
父母也忙着事业,基本没有时间来看她。
所以从那时起,桑宁就喜欢享受孤独了。
逐渐的也习惯安静了,每天做些重复的事情,打针、吃药再打针再吃药。
病一直无法痊愈,她也一眼仿佛看不到头。
但又如何呢?还不是要坚强的活着?
听了桑宁的一番话,冯润生豁然开朗。
因为他觉得桑宁说的很有道理,只要活着就走不出牢笼的。
只是你认为的走出,未必是真的走出了。
可冯润生想带她走的决心,却没有丝毫减弱。
反而越来越迫切的强烈起来,甚至是无比的渴望。
这一切发生,不过电光火石般时间而已。
从冯润生亲桑宁,再到说带她离开,不过是片刻间的功夫。
所以贺兰殷他们,也终于赶到了。
一进屋,便发现冯润生光着上身,把桑宁压在榻上。
“大胆!”
贺兰殷看了后双眼欲裂,一腔怒火顿时填满整个胸膛。
“来人,快给这贼子拿下!”
贺兰殷喊完后觉得楚献动作太慢了,于是竟然亲自上前冲到二人身前。
“砰!”
拽起冯润生的胳膊,贺兰殷力量很大,一下把他拽起后直接一拳砸在他的眼眶上。
冯润生一声不哼的捂着眼睛退后几步,整个身体撞在了屏风上,把屏风瞬间都撞碎了。
桑宁看着这一切,一时间大脑也有点懵了。
自己的丈夫,皇帝似乎发飙了,还把眼前的少年给揍了。
屏风都给撞碎了,确实揍的挺狠。
“冯润生,这是你找死,别怪朕不念兄弟之情,以及你的冯家从龙之功!”
贺兰殷愤怒无比的大吼道。
“呵呵,兄弟之情?从龙之功?”
“还不是你说的算?”
冯润生缓缓拿下捂着眼睛的手,左眼已经肿了。
“罢了,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今天要么你让我带走桑宁,要么你杀了我!”
忍着剧痛,冯润生干脆反客为主,率先给贺兰殷布下难题。
“你!”
“你以为朕不敢吗?”
贺兰殷喘着粗气,一下抽出了佩剑,直接架在了冯润生的脖子上。
他们这是......拍戏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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