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揍呀?”
周聪转过头,怒视了拉着自己皮衣的二大爷一眼,把拳头举了起来。
一个动作,吓得刘海中一缩脖,忙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他也算看出来了,周聪根本就没有把他这个二大爷当回事。惹毛了,他真敢动手。
“不对,这衣服!”
才一缩脖,刘海中便注意到了周聪身上的衣服,竟然换成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的皮夹克。
“连大院的孩子都没有这样的衣服穿,这小子是从哪弄来的。不是国外有亲戚,就是投机倒把弄来的!”
确认过眼神,这皮夹克确是难得一见。
反正刘海中是没看到有人穿过,他只是在电影中看到过一两次。
这下子,他可算是逮着了周聪的把柄了。
不管是海外有亲戚,还是说投机倒把。只要罪名做实,周聪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你这衣服哪来的,你给我从实交待!”
兴奋的刘海中已经忘了周聪的不讲理,一把抓住了他的皮夹克,扯着脖子叫了起来。
“关你屁事!”
转头,周聪的眉头高高皱起!
本来看他岁数大,不想和他一般见识,没想到这老灯竟然蹬鼻子上脸,真是皮痒痒了。
“说,是不是投机倒把弄来的!”
周聪的眼神并没有吓住刘海中,相反的他认为周聪乃是色厉内荏的表现。甚至还张开了双臂,想要抱住周聪的腰,生怕他跑了。
“去你大爷的吧!”
周聪的腰可是禁地。
这地方年轻的能抱,年老的不行。
寡妇和小姑娘行,老娘们不行,老爷们就更不行了。
长得好看的行,长得磕碜的不行!
他哪能惯刘海中这臭毛病,一巴掌把他抽翻在地,还上去补了一脚。
打人便要师出有名,连续两下把刘海中给放翻在地后,指着鼻子就是一句,“你大爷的,你敢污蔑我!”
“打人了,周聪打人了,要把我打死了!”
别看刘海中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身强体壮。
但在此时,他的表现不比老娘们好多少。
估计也是平时看多了贾张氏的表演,学到了一丝的精髓。
一边扯着嗓子嚎,一边还抱住了周聪的一条腿。
到了现在,周聪想要提前睡觉的计划是彻底的被搅乱了。
只气得他直咬牙,眼看着四合院的几家只是亮起了灯,还没有人出来,又狠狠的踹了刘海中两脚。
“怎么回事?谁打人了!”
三大爷阎埠贵因为平时不舍得点灯的原因,他家睡得最早。
又因为天气太冷,又不舍得烧煤球。在睡觉的时候穿得也多?
听到了外面的惨叫声,他都不用穿衣服,披着件大衣便冲了出来,“谁打人了,谁打人了!”
“三大爷,你可得为我做主呀!周聪这小子打人!”
刘海中这才放开了周聪,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了起来。
“哈哈!”
眼看刘海中被揍得孙子样,以及打人的是周聪。
阎埠贵开心的笑了。
他可是一直都记恨着周聪不给自己吃红烧肉,还害的自己摔碎了一个大花碗的事呢。
现在刘海中被打,自己正好有机会报仇。
而且,刘海中被揍得都忘了自己的身份,这脸可丢大了。
以后这二大爷的位置,他还有脸再当下去吗?
自己这三大爷的位置是不是能往上提一格了。
“小周,你怎么回事,为什么打二大爷!”
向前一步,正义凛然。
“对了,我是二大爷!”
一句话到是提醒了刘海中,他刚才光顾着痛和委屈了,都忘了自己还是领导了。
“这孙子欠揍,他污蔑我!”
老人家有句话,要把自己人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
现在已经有人出来了,周聪自然就不会再揍刘海中了。
凡事要有理有利有节!
他总不能见谁喷谁?让所有人都站到自己的对立面。
虽然半拉眼珠子都看不上阎埠贵,但却还是给出了一个答案。
“我没有!你的衣服是从哪里弄来的?”
想起来自己还是二大爷之后,刘海中又做出了道貌岸然状,扯着周聪身上的皮夹克道。
“你算是干什么吃的!我凭什么要告诉你。要是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们,那厂子里还没有机密了!”
周聪一扬脖,扔出了一句话。
“这小子什么时候成领导了!”
一句话到是把阎埠贵给弄愣了,小眼睛在周聪的身上不断的寻摸。
“爸,他现在是轧钢厂的总务科副科长!”
此时,阎家的几个小子也出来了。
阎解放凑了过来,把晚上听邻居们闲聊时听到的消息告诉了阎埠贵。
“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这小子也能当科长!”
一句话只气得阎埠贵差点背过气去。
他虽然没有刘海中那样官迷,却也总想着过过管人的瘾,而且每月还能多几块钱的职位津贴。
在学校有领导岗位出缺的时候,总会去校长跟前转悠几圈。
但可惜的是,他太抠了,是众人皆知的事情。
而且他的能力又不是出类拔萃,一些岗位非他莫属。
所以,他无论怎么转悠,那些位置也没有落到了他的头上。
由此,看着周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总务科副科长,心里那憋屈就别提了。
“周聪,你的衣服算什么机密,凭什么不能告诉我!”
听周聪混淆视听,刘海中气得又叫了起来。
“你算老几,我告诉你。那我用不用告诉你,我今天吃了几顿饭,撒了几泡尿呀!你们这些人呀,天天有的没的,就想着知道领导的私隐,想着给领导拍马屁。
刘海中,你也是厂子里的老同志了,就不能把心思用到正地方吗?怪不得你一直都爬不上去!同志哥,你要多考虑一下自己身上的问题!”
装腔作势谁不会,拿腔做调的本事周聪也有。
溜溜的走到了刘海中的面前,语重心长,甚至还拍了他的肩膀头子两下国,一脸的语重心长。
“我没拍你马屁!”
刘海中听着周聪这指鹿为马的说辞,气得叫了出来。
“那你想干什么?为什么要盯着领导的私生活!
你个孙子想告黑状!”
转头,一伸手就把刘海中的脖领子给揪了起来,“说,你是不是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也盯着呢?”
扣帽子的时候,周聪丝毫没有控制自己的行为,唾沫星子都喷到了刘海中的脸上,全当给他洗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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