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飞廉跟林安儿相处的十分融洽,飞廉习惯早起在院中习武,林安儿喜欢兰花院内种了些许盆兰花,她种种花偶尔也在凉亭里练练字与飞廉相伴。
“这让如何会不好些?”
突入其来的身后人,林安儿瞬间觉得脸颊热了起来。
飞廉在林安儿身后握住她的手有力道的写了几个字,飞廉说着林安儿的心思早跑到了九霄云外去,根本就没听进去他在说什么。
飞廉写完看了眼林安儿,她微低头不敢直视他眼睛,她脸颊微红他似乎做了一个很不好的事情,他尴尬快速放开她的手离开她几步,不自在的轻咳了几声,“我还有点事情就先走了。”
林安儿站在原地看着飞廉写的那几个坐看云起时几个大字发呆,字体刚劲有力确实比她写的要好很多。
他刚才半环着她写字,这是这进几个月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了吧,一想到这儿她不由的心速有加快了些。
而那边的重台时不时的就来找水浚,一时他只是想道歉,慢慢的他发现他喜欢上了这个脾气有点大的丫鬟了。他便自作主张向飞廉求娶水浚了。
“我可做不了主!这你得问安儿!”飞廉道。
飞廉从中引荐,说了重台的情况。
“重台是孤儿,现在是副将这你也知道,他为人耿直,没有什么坏心思,水浚嫁过去也不会受委屈。”飞廉道。
“我知道重台是个好人,但我做决定前我也得问问水浚的意思。”林安儿道。
水浚斩钉截铁的道:“我不嫁!”
“为何?你难道不喜欢重台将军?”林安儿问道。
水浚结结巴巴道:“我我不讨厌他而已,我还要陪着小姐。”
“你难道一辈子不嫁吗?当个老姑娘?”林安儿也看出了水浚的心思。
“反正我不嫁!”水浚道。
“水浚,像重台将军这样的人,你错过了就再也没有了,你不后悔吗?你嫁给他又不是不能见我,好了,你总归是要嫁人的为什么不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你要不愿意我我从新给寻个人家?”林安儿说道。
“小姐,我不要!”水浚道。
“好了,你再想想。”林安儿笑着道,她出了屋,把院内等着的重台喊了去。
重台进了屋,他道:“水浚,你不喜欢我么?”
“不喜欢!”水浚置气道。
“嫁给我,你都不用担心婆媳关系,家里呢,我都听你的多好!”重台自销道。
“所以你就直接去将军那里要了我,是吗?”水浚道。
“嗯,这有什么不对吗?”重台道。
“在你心里你就觉得我是个物品,跟别人要了去,喜欢几天不喜欢了就可以丢掉,从来都问问我的意见!”水浚道。
“不是的,我是觉得你也喜欢我的才自作主张的,我对不起。”重台自责道。
“那我问你要是娶了我,你还会娶别人吗?”水浚道。
“那当然!”重台道。
“你都听我的?”水浚问道。
“嗯!”
“那我考虑考虑吧!”
“真的?”重台兴奋道。
“假的!”
林安儿为水浚准备了丰厚的嫁妆,风风光光的把水浚嫁了出去。
安稳的日子没过多久,外城又开始征战飞廉重台远赴战场,征战一年以后又回来了。
飞廉战胜而归,林安儿和水浚去城外迎接,欢呼迎接的人太多,把她两人都挤到外面去。
到将军府时,他们才相见。
虽然战胜而归,飞廉却一脸的闷闷不乐,看到林安儿后,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敷衍。
林安儿也感觉出了飞廉的别扭,但又说不上来。
飞廉到家后,叫了仆人去他屋帮他换药,林安儿看到后,接过药盘去了里屋。
这时将军正在解衣,拆下身上的绷带,见林安儿进来了,又慌张的套上了外套。
“让下人来吧!”飞廉道。
“我们是夫妻,总比下人要细心。”林安儿道,说着就去帮飞廉脱掉外衣,飞廉没有拒绝。林安儿看着飞廉身上的刀疤新伤,还未给他换药她不自觉的就掉起了眼泪。飞廉以为是吓到他了,又找衣服要穿上。
“安儿,吓到你了吗?还是让下人来吧。”飞廉轻柔的道。
“没事,你一定很痛吧!那么多的伤。”林安儿道。
“这些伤没事的,也死不了人,就是丑了点。”飞廉道。
“不丑,一点都不丑,将军我帮你换药吧!”说着林安儿开始为飞廉换药,她的动作极其的轻柔生怕弄疼了他。
上药的伤口飞廉觉不到一点疼痛,只觉得伤口痒的难以忍受,他手攥着裤子在思索着什么,又像是在强忍着什么。
“安儿,我想娶一个平妻。”飞廉道,林安儿惊到不小心使劲戳到了他的伤口,疼了一下似乎也没有多痛。飞廉依旧背着身不敢去看林安儿。
将军是找到自己心爱的人了吗?那她
“将军自己决定就好。”林安儿整理好自己的仪态站到飞廉面前道。
“你同意了?”飞廉问道。
“将军已经决定又何必来问我。”林安儿道。
说完后林安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屋子,出去后她才显得格外的慌乱,果然将军还是不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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