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明月沉默了几秒钟。
如果晏承之真的喜欢她,为什么还要娶别的女人以他的能力,谁敢强迫他“小明月,你信我一次.”
沈卫东郑重其事地说:“我哥他肯定很喜欢你.”
陆明月笑了一下,“嗯,我相信你说的话.”
相信又怎么样晏承之对她的态度忽冷忽热,她心里其实很没底。
“你去找我哥,问清楚.”
沈卫东说:“至少,不要让我白白挨鞭子.”
他可怜兮兮的语气,让陆明月又好笑又感动。
“好,我找个时间就去问.”
“别找时间了,就今天!”沈卫东说:“很多事情,就怕等等就错过了.”
陆明月还没有表达自己的意见,就被沈卫东赶出公寓。
一直等在外面的段菲菲,看到她这么快出来,沉闷的心情突然就开朗了。
沈卫东,算你还有点良心!“开车,回家.”
司机不明白大小姐心情怎么突然间变好了,但好歹车厢里的低气压消失,他压力没那么大了。
司机悄悄松一口气,赶紧开车。
……陆明月没有直接去盛世集团找晏承之。
她来到晏承之的公寓。
本想在门外等他回来的,但外面实在太冷,陆明月很快决定,进屋里去等。
她用指纹开了锁。
一走进客厅,却发现家里有人。
原来晏承之在家。
他站在流水台,手里端着碗,正在吃药。
陆明月心里划过某种可怕的想法,猛的一惊,快步朝他走过去。
“晏承之,你在吃什么药”晏承之没想到陆明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动作僵住。
陆明月抢过他手里的碗,闻到一股西药的苦味。
“晏承之,你生病了对不对!你哪里不舒服”晏承之回过神来,目光带着几分不悦,盯着她。
“你来干什么”“我……”陆明月被他冷漠的眼神惊了一下,低声解释:“我听说,昨天沈卫东去抢婚……”“所以呢”晏承之目光很冷,压得人心头沉甸甸的。
“就算订婚礼取消,也与你无关.”
他低头把挽起的衣袖放下,声音不带任何情绪,“你走吧.”
陆明月有些手足无措。
这跟她预料的完全不一样,她以为晏承之至少会给她机会,把想说的话说完。
“还不走”晏承之的眸光更冷了,“要我说得更明白一点从你不再是我下属那一刻起,我的任何事情都与你无关!就算是江度救活我,也与你无关.”
他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务必再提醒你一句,我晏家要感谢的人,是江敏敏,不是你.”
“晏承之,我已经跟你解释过,江度的事情是我胡说八道,我认错了.”
陆明月认真地说,“我跟江度一直都是好朋友,他也只是把我当成亲妹妹,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
“亲妹妹”晏承之笑得没什么情绪,“很感人的兄妹情,我很感动.”
“你可以走了!”“晏承之,你不要这样好不好”陆明月红着眼睛,嘴唇有些抖,“沈卫东告诉我,你昨天本来是愿意跟他走的……”“我只是不想让他继续破坏婚礼.”
晏承之说得很快,“卫东跟你的体型相差这么远,难道穿了婚纱就认不出来了从第一眼开始,我就认出他来.”
陆明月的脸色瞬间惨白。
“少自作多情,我以前喜欢你,不代表永远都喜欢.”
晏承之的声音无情至极:“你走吧,我会把你的指纹删掉,以后不准再来我这里.”
陆明月后悔死了。
要是今天不来,她至少还能跟晏承之保持普通朋友的关系。
沉默了好一会儿,她终于低下头,“对不起.”
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她擅闯民宅,确实是她不对。
晏承之转过身,不再看她。
“晏总,您保重身体.”
陆明月转身,飞快走了出去。
晏承之维持着背对她站立的姿态,直到大门合上的声音传来,他突然扶着流水台,猛地吐出一口血来。
看着地毯上那一滩刺目的鲜血,晏承之的眸光微暗。
时间已经不多,他没有时间再想这些事情。
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等着他去处理!陆明月刚从公寓出来,接到陆乘风的电话,公司前几天签的一个项目出了问题,让她回去开紧急会议。
她风风火火地赶回公司。
……一晃眼,就过了三天。
沈卫东的伤还没有结痂,就被晏承之召回去上班。
他伤口疼得厉害,走路都不敢快,可怜兮兮地说:“哥,我身上这些伤,至少得躺半个月以上.”
“明天回来.”
手机那头,晏承之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要是明天会议上看不到你,会有人替代你的位置.”
沈卫东傻眼,“哥,你怎么突然对我这么绝情.”
那头的电话已经挂掉。
沈卫东欲哭无泪,转头就打电话给段菲菲诉苦,最后说:“我哥心眼太小了,他肯定是记恨我在他的婚礼上搞破坏.”
原本已经发誓不理沈卫东的段菲菲,心里有些内疚。
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因她而起。
她提着水果来看望沈卫东,还替他洗了个苹果,亲自削来给他吃。
沈卫东得意洋洋的。
“你不是说,要是再理我就跟我姓吗”段菲菲不跟他一个伤员计较,把削好的苹果切成块,递给他。
沈卫东半趴在床边凑到她面前,笑嘻嘻地说:“你不反驳,那以后我就叫你沈菲菲啦.”
段菲菲心尖好像被什么扫了一下,有点痒。
她快速压下那种奇怪的感觉,愤怒地把一块苹果压进沈卫东嘴里。
“用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巴!”她的力气太大,苹果直接卡进了沈卫东喉咙里。
沈卫东瞬间喘不上气来,一张帅脸都憋成紫黑色,痛苦地站起来又蹦又跳。
段菲菲慌了神,记起异物卡喉咙的急救办法,立即把他推倒,朝他的心口猛地捶了几下。
苹果捶出来了。
但沈卫东被推倒,后背直接跟地板来了个亲密大接触,快结痂的伤口被扯开。
沈卫东缓了一口气后,立即发出惨绝人寰的叫声。
段菲菲:……段菲菲内疚不已,“对不起!”她想过去扶他,沈卫东坐起来连连后退,又撞上了身后的花瓶架。
这次,他痛得叫不出声来。
又是沈卫东一个人受伤的世界。
他悲愤地说:“你别过来了!”段菲菲被沈卫东赶出阳台,立即给高明居士打电话询问。
“师父,你给沈卫东开光的平安符,到底管不管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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