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歌: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她装傻,愣头愣脑地抓头发,“卫生间往哪儿走来着”霍危给她指方向。
语气幽幽添了一句,“秦渊原来喜欢浴血奋战.”
任清歌就见不得他这么阴阳怪气,戳他脊梁骨,“你不喜欢吗那天我不也流血了,你半点不带停的.”
霍危视线一深。
“别提那天.”
冲击力太大了。
他一想到就肌肉发硬。
任清歌没空跟他掰扯了,赶紧跑去卫生间。
刚才跟韩雪雯撒的谎,今晚上得圆回去。
霍危带着任清歌去买了一套新衣服,带血迹的裙子没要了。
任清歌不舍得,“那条裙子我买成五百多呢,才穿一次.”
霍危没听她的,“我给你买一条五千的.”
“同时拥有一条五千和五百的,不是更好吗”“……”任清歌把裙子拿回来,“就沾了一点血,洗洗还能要的.”
“……”任清歌打量他,“五千的裙子还买吗”“……买.”
买五条。
衣服买好后,霍危又问她,“现在肚子还痛不痛”任清歌摇头,“今天吃了止痛药.”
“嗯,我送你回去.”
任清歌,“到时候伯母那边要是问起检查的事,你知道怎么说吧.”
“知道.”
想起来韩雪雯之前的唠叨,霍危认真问了一句,“你真觉得秦渊好”任清歌如实说,“人确实还不错,但是要相处久了才知道.”
霍危,“他父亲不是好东西,基因恶劣,你心里要明白.”
任清歌眨眨眼,问他,“你以前跟着董燕青干的那些破事,是不是跟秦渊他爸差不多.”
没想到话题一下子跳到自己身上,霍危抿了抿唇,“相对来说,我比他爸更不是个东西.”
任清歌哈哈一笑。
笑完,她又感慨似的,“但是我不觉得你是个坏人.”
他们从小一块长大,霍危骨子里坏不坏,她心里清楚。
好朋友的滤镜太深了。
深知他在职场上的艰辛。
任清歌跟霍危吐露心声,“其实我跟秦渊也不可能走到一起的,两家背景悬殊,我嫁过去也会吃苦.”
她望着霍危的侧脸,继续道,“我更希望找个普通人,疼我爱我,结婚生子共同进步.”
而这些,你给不了。
我也不能给你霍家带来利益。
霍危一言不发。
他们似乎是第一次谈到这样的话题。
如一颗石头激起千层浪,但是很快又归于平静。
世间遗憾太多了,不缺这一个。
任清歌心里也不舒服,强装镇定,“以后别动不动就乱亲人了,不太好.”
他们之间好像突然就裂开了。
风往伤口里灌,磨得发痛。
霍危停下车,声音微哑,“朋友都没得做了”任清歌心里一紧,“做.”
要是不做朋友,他们早就放纵了。
早就上床了。
但就是想做朋友,所以才克制住自己。
不再越界。
霍危替她解开安全带,又注视她片刻。
任清歌低声说,“那晚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对外说.”
霍危只听到自己过于沉重的心跳声。
“不用提醒,我有数.”
任清歌松口气,“谢谢.”
视线仿佛胶水,在两人的脸上糊成一片。
任清歌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伸手推他,“我走了.”
霍危开口,“清歌,那天我在你家,如果没有任何意外的话,你会不会跟我做”任清歌骗不了自己,“会.”
“只做一次”任清歌有点受不了他这样,震得她心脏颤抖。
“……看情况吧.”
“我不是说那天只做一次,我是问你,以后还会不会再做.”
霍危见她身子几乎要贴到门边,伸手搂住她的腰,把人拽回来。
任清歌贴他更近。
越要逃,越逃不掉。
“会的,是不是”霍危的声音和呼吸都落在她敏感的耳畔,“你怕我们没有结果,所以你不敢尝试,但是欲望上头的时候,你还是想跟我放纵.”
任清歌咬住唇。
她放在霍危胸膛上的手,逐渐收了力气。
改成抓住他的衬衫。
“霍危,我们是朋友.”
“负距离朋友”霍危问,“既然是朋友,那天你为什么要勾引我.”
任清歌急得眼珠子乱转。
她想离开,被霍危提前预知,抱起来固定在腿上。
裙子下是一条单薄的隔阂。
清晰感知他某处的存在。
耀武扬威一般。
任清歌微微睁大眼睛,不敢说话。
霍危不会在生理期动她,他握住她的臀将她拉开一些。
“回答我的问题清歌,那天你为什么就能说服自己,现在不能”任清歌硬着头皮答,“是你一直赖着不走,我想逗逗你.”
“看了摸了允许我下去买套,也是逗我”“……不.”
她嗫嚅,无脸再说,垂下头装死。
“也会这么逗别人么”霍危问,“那天送你回家的人如果是秦渊呢”任清歌被他问得晕乎乎。
人也诚实了起来。
“不会.”
霍危看着怀里的女人,深呼吸一口气。
果真是变了。
从小打打闹闹,抱在一块玩过肩摔。
也是面红耳赤,咬牙切齿。
要对方服输,要对方懊恼,才会让霍危有成就感。
此刻,她同样红着脸,温顺的黑发铺散肩头,懊恼地咬着唇。
却叫他冲动。
他掐住任清歌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
“有些事情逃避没用,要做朋友又要克制自己,谁做得到”霍危给她两个选择,“要么老死不相往来,要么就上床.”
任清歌捶他,“凭什么!”“因为你也想.”
霍危指控,“刚才在花园,你没亲够.”
“……”该死,他怎么知道。
任清歌快要崩溃,“我们这样好奇怪啊,我们都……做了那么多年朋友了.”
突然就变成这样的关系。
霍危揉着她的腰,骚话无师自通,“但好像因为这一层关系,让你更有感觉,不是吗”任清歌惊叹他的学习能力。
“你上班的时候偷偷看十八禁了吧”霍危倒也诚实,“看了一点,有认真拜读.”
任清歌不服气,“那你有没有感觉会因为是我而更冲动吗”“会.”
他挂着那副禁欲的脸,眼底却暗流涌动。
任清歌总算找回了一点主动权。
她吐槽,“小时候你总欺负我,压我一头,现在该我压你了.”
走到这一步,她也不想矫情。
她说,“那等我生理期结束,我们再继续.”
霍危埋首在她脖颈。
轻嗅她的香气。
“现在能给点甜头吗”任清歌眨眨眼,迷茫道,“但是我生理期第一天.”
霍危握住她的手。
缓缓往下。
“那一晚之后,我从未解决过,帮帮我.”
他亲吻她的耳垂,嗓音又低又哑,“好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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