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窗框上的正是心心念念的俊哥儿,肿么有点偷香窃玉,贼眉鼠眼的感觉。
“嗨!玉儿,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朱英俊“嗖”的一下,窜进闺房,站在温玉的面前傻乐。
“俊哥,你……你……!”大锤激动的都结巴了,不知是羞得,还是被气得。
“我们俩今日成亲啊!你得……!”温玉刚想发脾气,只见一根手指落在自己的红唇上。
“度过江山错落,才发现你是人间烟火;山野万里,你是我藏在微风里的欢喜,玉儿,余生遥遥,天命昭昭,幸好有你!”
刚升起的小脾气烟消云散,唯有眼前人才是人间星河,滚烫而热烈,充满心田,流淌在身边。
温玉两眼朦胧,两人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玉儿……哎……哎呀喂!”
母亲孙氏推门而入,映入眼帘就是十八禁。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关上门,再次打开。
“我……你……哎呀!朱……是朱将军啊!咦!什么情况?”孙氏大脑宕机了,cpu烧了。
还好是朱将军,肿么是还好呐?
真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尴尬的不要不要的,孙氏要疯掉了。
“孙……娘!”
朱英俊一声娘叫到孙氏心窝窝里,甜,忒甜了,齁死人了!
“哎!你……你咋进来的?”孙氏指指前面,又指指女儿,又连忙回来不知道该指谁?挠挠的,犹如手舞足蹈般尴尬!
“走后门进来的。”
“啊!走……走后门?朱将军足智多谋,高!朱将军真是不走寻常路,呸!朱将军另辟蹊径,呸!不对,拜拜!”孙氏落荒而逃!
“玉儿,你娘很惊喜!”
“是啊!惊喜的快疯了!”
“刚才没亲到,来!”
“给我死开!”
“嗯……不嘛?”
“别闹!再闹锤你哦!快去前面看看!门口都闹疯了!”温玉把朱英俊往外推。
朱英俊一步三回首,恋恋不舍!舌尖扫过嘴唇,性感而诱惑,换来某人的白眼加娇羞。
一路上,又换来下人一惊一乍的目光,朱英俊蹦蹦跳跳更加嘚瑟!小样?拦我?家都给你偷了!
门口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好几位壮汉的腰带都被拉扯掉了,还有几人鞋都挤掉了,就问你激烈不激烈!
“下一波,踩脚,看到没?”伴郎团也不是吃素的,彻底打出了血性,指着没穿鞋的几位壮汉,部署着进攻目标,直往下三路招呼。
壮汉们瑟瑟发抖,特别是丢鞋的那几位,不自觉的往后缩,忒不要脸了吧,我鞋呐?
“大公子,可以了吧,快挡不住了。”身旁一心腹心有余悸的言道。
温生笑嘻嘻:“再来一波就撤!”
“别啊!天黑还早,顶住。”
这声音这么耳熟呐?“说得……哎呀喂!妹……妹……!”
“哦,令妹见到了,今儿打扮的那叫一个漂亮!”
“妹夫,你咋……你咋进来的?”
“你猜!”
“嗷嗷!”伴郎团也看到了新郎官朱英俊,个个犹如战胜的将军,声震瓦片,嗷嗷叫!
“还拦吗?”
“拦个屁!”
朱英俊搂着大舅哥温生的肩膀一脸贱笑!昂首阔步,大摇大摆进入温府。
远处观战的朱亭,高兴的一挥手“成了!”
随着伴郎团进入温府,周边的大姑娘小媳妇纷纷往前挤,看热闹是次要的,主要是有喜钱,哗啦啦的铜钱雨说来就来,瞬间进入狂欢,那必须是见者有份,剩下的就是拼手速了。
随后,茫茫多的聘礼鱼贯而入,一眼望不到边。
媒人和负责操办喜事的大郎官指挥若定,金银珠宝、首饰翡翠、瓜果点心、大小礼盒、肉类海鲜、蛋类山珍、还有各种小动物,鸡鸭鹅大雁,两只鹦鹉。
你没看错,两只鹦鹉,一公一母。
当然了,还有扎着红丝带的两大箱的聘金。
自此,温府正式挤入清源郡豪门序列!
王宫大殿,文官战将,窈窕佳人,特别是佳人们,个个姹紫嫣红,争奇斗艳,大家齐聚一堂,共同见证这美好的时刻。
李子木望着熙熙攘攘的人们,恶趣味似得暗想,这要是来颗炸弹,今日清源郡团灭,大结局有没有?呸!不存在。
出席本次活动的有:清源郡主王妃林璐、泉州县主朱亭、幽魅、文阳郡王李从信、永嘉公主李芳灵、参政部林道、金陵郡守朱令、汀州刺史江夏、清源郡郡守刘仁、四州政务江源、承天寺方丈了果大师。
吉祥书院院长潘佑和女儿潘瑞儿子潘辉、南平刺史黄博、霸下军统领黄霸、副统领廖得来、火凤军统领陈彦、黑龙军副统领李沫白、巡察使宋钱、铁器所温刚全家、永泰镇县令易悠然、莆田县令孟远之,德化县令安如昌。
王商盛启盛家、莫姚莫家、林德贤林家、再加上大总管随喜,除了镇守在外的将领,今日是妥妥的人才济济、大佬云集。
当然了,还有红颜知己,潇湘和楚岚姐弟赫然在列。潇湘是以幽魅好姐妹的身份出席,另外她还负责今日的歌舞和声乐,楚岚和楚峰是由于特殊身份的原因。
今天,这里蓬荜生辉,人山人海,海枯石烂!
江芯瑶第一眼看到爱父,以为眼花了,急忙跑上前掐了他爹一下,再掐一下,再掐……!小老头不给掐了,随后她泪珠犹如不要钱似得,噼里啪啦往下掉,有你在,大欢喜。
沫白他娘陈氏已经和安县令搭上了线,双方聊得分外投机,两人的眼光不时飘向安宁和李嫣然。
安宁咧着嘴站于一旁犹如他是今天的新郎,李嫣然躲在他哥身后,羞怒的拧着他哥的腰间嫩肉,还不忘给安宁送白眼,沫白龇着牙吸着冷气,好妹妹你掐我干什么玩意?
此刻相比于腰间的酸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的魂早已飞走了,看似飘忽的目光,一次次在安县令的身旁驻足停留。
李子木的目光也注意到了这边,正所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只见一女巧施粉黛,细描眉角,微染腮红,点润朱唇,罗裙夹袄,凤尾盘云,面带微笑,不卑不亢。
有的人天生就自带光环,此女站在那里,仿佛从一幅水墨山水画中,投影而来的古装美人。
与君相识那一刻,犹如大唐逢贞观,一瞬间一盛世,一眨眼三百年。
皑如天上雪,皎若云间月。
此女名曰:安心!
作为一名总想给全世界女孩纸一个家的渣男李总来说,李从信早已心如猫爪、垂涎三尺了。
发光的两个字在心间晃荡“嘦姕(jiaozi)”,但狼多肉少,情况不容乐观,看看李沫白,瞅瞅六哥,挠挠的。
他转首问了果大师:“大师,弟子有疑惑,可解?”
“郡王,道来。”
“大师,你觉得兄弟重要,还是媳妇重要?”
“呸!兄弟媳妇重要!”
李从信三观俱碎!大彻大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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