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给了一个,右边呢?”男人厚着脸皮道。
&得美!”苏芸哼道,“才不让你称心如意!”
夜君燃见状也不再强求,笑道:“好吧,不愿意就不愿意,不过你最近还是减少运动比较好,月份越大,孩子就越喜欢乱蹦,很容易伤到你的。”
苏芸这段时间也确实感受到孩子的蹦哒,闻言,赞同道:“那……这段期间辛苦你了。”
夜君燃道:“夫妻之间算什么你我?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苏芸掩嘴道,“满嘴胡说八道,没一句人话!”
夜君燃笑了笑,不置可否。
倒是苏芸看他笑得神秘,忍不住道:“归蝶和独含香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们看起来朋友不像朋友,同僚不像同僚,感觉怪异得很。”
&太多利益牵搁的仇人罢了,不过归蝶的情报收集能力确实不凡,连这么隐秘的东西都能买到,也是本事。”
&惜我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苏芸有些遗憾地说道,“我认可她的能力,但是实在没法喜欢她。”
&也一样,非常讨厌这种女人。”夜君燃道,“起风了,我送你回房间休息。”
&苏芸低声说着,头埋在他的脖子处,“也不知母亲和滚滚她们现在……”
&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夜君燃道,“也许她们想给你一个大大的惊喜也不一定。”
&现在只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平安,加上爷爷……所有的人都能平平安安,快乐幸福。”
……
&觉到了吗?圣魔双子的悸动!”
荒原的深处,黑暗的神殿内,白袍者发出近乎痛苦的叹息:“聚阴棺的材料还没有凑齐吗?”
&没有,”云阙苦涩答道,“就算是我们也不可能看到孕妇就抢就杀啊!若是那么做,与魔道又有何不同!”
&是再这么拖延下去,双子之一就要出世了!万一首先出生的是魔子,到时候万魔哭泣,血罪长城坍塌,百万冤魂化为怨力血洗天下……可就……”
&明白了。”云阙哀伤地说道,“大祭司尽管放心,我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凑齐聚阴棺材料,将魔子镇压!事后再以一身洗罪。”
&苦你了,”先前说话的人默然道,“杀一人救万人,杀万人救苍生,天下罪孽皆有我等一肩承担。”
&明白,我已经有了死的觉悟。”
&竹,你那边呢?”
&已经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浅青色长发的男子低声细语道。
&么说?”
&生是不对的,而且我们并不知道先出生的是圣还是魔。如果是魔,那自然一切代价都值得,可万一是圣……岂不是……”
&罪者做事,从来只为苍生不问对错,如果先被镇压的圣,以圣的胸怀,必定会原谅我们的无奈的。”大祭司心如磐石地说道。
大殿内,再次沉默无声。
维护正义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一样的沉重。
良久——
云阙道:“杀身成仁,舍我其谁!”
墨竹也道:“我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最后三颗骨头将从我体内取出。”
……
因为身体越发沉重,苏芸最近一段时间都有些昏沉懵懂,她躺在榻上,看着前方莲叶翻飞荷花清雅,水汽徐来,铺面湿润。
&不是感觉整个人都舒畅了?”夜君燃问道。
他当年日理万机尚且有闲情和苏芸调笑,如今不过接手三杀城的事情,自然是游刃有余。
苏芸白了他一眼,道:“看见你就不舒畅了。”
&的不舒畅,还是舒畅得已经说不出话了?”男人含笑问道,“我看你最近一段时间都有些睡眠不好,眼皮下面青得厉害,是怎么回事?”
&也不知道,每天准时睡觉,下午也会睡两个小时,可是……眼皮的青就是去不掉,”苏芸忧愁地说道,“大概是怀孕造成的水肿吧?”
&水肿不该是这个样子。”夜君燃严肃地说道,“我问过龙泽,他也说这绝对不是水肿。”
&是……这些青不是水肿难不成还是梦靥?”苏芸玩笑地说道。
夜君燃却陷入了沉思。
少许时间后,他抬起头,道:“没准真的是梦靥也不一定!”
“……你说什么?梦靥?这……怎么可能!”苏芸难以置信地说道,“我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做梦了,怎么可能还会有梦靥!”
&的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做梦?还是梦境转瞬即逝,自己都记不住?”夜君燃追问道,执着的眼神烧得苏芸面红耳赤。
&这么看着我,我……我感觉不自在……”
她别扭的说着,转过脸。
夜君燃的眼神让她的心一阵莫名地害怕,似乎下一刻就会被他吞吃了。
夜君燃却抓住她的肩膀,严肃道:“看着我的眼睛,不要眨眼。”
“……你想干嘛?”苏芸警惕地问道,她相信他不会害自己,可是——
&想看你的梦境,”夜君燃直言不讳道,“大部分人晚上都会做梦,而且大部分梦境都会被忘记,只有极少极少的部分会被记住,所以——我想进入你的意识层,看一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被噩梦控制了!”
“……你想多了,我……我的精神力本就是常人的数倍,如果不小心卷进噩梦里面,怎么可能……可能没有感觉……”
苏芸心虚地说着,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虚,但是就是一阵没由来的害怕。
夜君燃看她如此抗拒自己,心里更加担心了。
“……放心,我只是想找出理由……不会伤害你的……”
&行,真的不可以,”苏芸摇头道,“我能感觉到你的杀意,是冲着孩子的杀意!你其实不想要这个孩子,对吗?”
&个男人能容下可能伤及妻子的儿子?”夜君燃坦然道,“我渴望有孩子,但我不想得到孩子的同时失去妻子。如果两个里面只能留一个,我绝对选你不选他!”
“……噩梦和它没关系,”苏芸喃喃地说道,“都是些不连贯的片段,完全找不出逻辑的那种……别多想了,真的………我真的没事……”
&歉,我只相信我自己看到的。”
夜君燃喃喃地说着,吻了吻苏芸的额头。
&下吧,醒来就一切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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