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胖子这里才想,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两人,让黄复跟胡八一想主意。
“你心中还有没有村知书,还有没有组织。”黄复看着这个有些愣头青想到现代一句台词,一本正经地指着王胖子装作严肃地说道:“你真是把村长不当干部。”
燕子可还在这呢,一听,指着王胖子说道:“胖哥,你心里还有没有村知书?”
“我冤枉呀,在我心里村知书一直是我中心的英雄模范,是我的引路人,指路明灯,黑暗里的灯塔。”
胡八一是最了解王胖子的人,也就超小学水平,读过初中跟没读一样,成绩从来不及格过,这不,留级,被插队来了。
“说,接着说。”知道王胖子肚子里也就这点墨水,看着王胖子表演,“我看你还有几个词。”
“你少用资产阶级知识份子那套来打击我,胖爷我可是光荣的农民阶级。”
“瞧瞧,瞧瞧,不懂还说得这么理直气壮气吞河山的样子,天下间也只有你胖子了。”胡八一说完王胖子,转头严肃地看着黄复,让黄复拿个主意出来说服村知书,“黄爷,你点子多,给想办法,怎么样才能说服村知书。”
“嗯,确实是有点困难,现在开始下雪了,这外面也不安全,想说服村知书,阻力很大呀。”黄复说道。
要说春暖花开不好,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大兴安岭已经开始下起鹅毛大雪天气冷了起来。
这天气一冷,动物们找不到吃的,肚子饿很容易下山来,脾气暴躁容易攻击人。
村知书不会不知道这点。
“燕子,想不想用三八大盖打猎?”黄复看着燕子问道。
《鬼吹灯之精绝古城》前半部写着,胡八一、王胖子跟英子几个人在墓室被红毛怪追着跑,无意中打通了关东军要塞的通道,在通道边上看到一张地图,顺着地图找到了要塞的武器库,里面不仅有日产的三八大盖,还有后来为了应付大毛的ak47才生产的百式冲锋枪,还有92式步兵炮,92式机枪还有手榴弹……。
东西可不少。
那么多箱,估计得有上百枝。
“三八大盖谁不想,我大伯以前在东北民主联军时候用过,他说最好用了,后座力大,特有劲,比起现在我爸用的火铳强不止多少,可是,关东军要寨真的还有吗?”燕子站在一边听着几个知青们聊着,看到黄复问到自己,马上两眼放光。
“我发誓,肯定有,当时小鬼子跑得比兔子还快,金银财宝是拿走了,可是枪杆弹药肯定没拿走。”自己可是亲眼见过,没有人比自己最清楚了。
“凡事要讲究策略,我们现在就去说服村知书,我们分配一下任务……”黄复开始安排起来,燕子、胡八一还有王胖子每人都分到任务。
“走!”分配完任务,王胖子着急就要往村知书家里走。
“胖子,等等。”黄复喊住了他。
“又干吗啦?”王胖子知道黄复点子多,见到黄复喊住,一种不好的预感看着黄复。
“现在还不是时候。”黄复说道。
“革命不分时候,越快越好,赶紧的。”王胖子一听不是时候,他哪等得了,一想到要塞那里堆放着那些武器弹药,他急跳脚。
现在屯子里那么多猎户强壮青年,“你想想,现在咱们去提,要是村知书同意了,你觉得有咱们的份吗?”黄复说道。
“老黄说得对,现在还真不是时候,村知书同意了,肯定派屯子里的强壮青年有经验的猎户过去,没咱们什么事,到时候咱们给别人做嫁妆。”胡八一一听黄复的理由也觉得有道理。
“畏首畏尾,那你们说,什么时候,别等黄花菜凉了你们才去,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王胖子一听两個同意了,垂头丧气地骂道。
“好饭不怕晚,后天吧,等屯子里猎户都进山打猎,到时候屯子里剩下妇女小孩,到时候咱们提,屯子里就咱们4个知青,到时候就有咱们的份了。”黄复说道。
没有办法,王胖子最后也只能这样。
这事就定了下来,大家还商量,要保密,除了现场的5人,谁也不准透露出去,否则以叛徒论处。
1969年11月6日一早。
“老黄,没想到你还有这宝贝,怎么不早拿出来。”王胖子跟在黄复的身后,看到黄复手里提着一瓶从燕京带过来的红星二锅头,贪婪地吞咽一下口水,“还有白兔奶糖,老黄,伱真不够朋友。”
“他贼着呢,不见兔子不撒鹰,看来关东军要寨真有好东西。”胡八一跟王胖子并肩走着,看着前面的黄复说道。
“老胡,你说咱们4个睡一起这么久,咱们怎么没发现呢,他到底藏哪呢?”王胖子说道,然后看向一边的栾超越说道:“老栾,你跟他最熟,知道你黄大哥把东西藏哪不?”
“不告诉你。”栾超越心想,别说我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嘿,你小子真把他当大哥了呀。”
“不是当,本来就是。”栾超越说道,“王胖子,别想拆散我跟黄大哥。”栾超越虽然平时话不多,可是心里却跟明镜似的。
“我说栾超越你小子能不能不用拆散两字,搞得别人以为咱俩有一腿似的,这两个字是专门形容男女朋友的。”
“嘿嘿。”王胖子一听嘿嘿笑了。
几个人有说有笑,来到了村知书家里。
村知书戴着一顶棉帽,正坐在炕上。
“你们几个又想搞什么幺蛾子?”村知书见到几个知青过来,一看黄复手里还提着一瓶酒,无事不登三宝殿心里提防地问道。
“村知书,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合着我们在您眼里,是个坏小孩是吗,专门搞破坏来了?”黄复边说边来到炕上,把二锅头放在炕桌上,“这是从家里带过来的,一直没舍得吃,现在天气冷了,咱们爷几个今天喝完它。”
人呀,特别是国人,酒桌上最容易谈事情。
因为当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最能触及内心深处的脆弱情感,也是最脆弱的时候,所以酒桌上,一喝醉起来,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答应。
“有事说事,别整没用的。”村知书还是不信,这几个小子会只是喝酒这么简单。
“真没事。”黄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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