毌丘俭想追过去,但是五百士卒跟阵瞬间横在跟前。
“停下来——”
毌丘俭一边追,一边喊,可是也不能直接撞过去,牛金怕毌丘俭出事,也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我乃大将毌丘秀,尔等速来领死——”
毌丘秀大吼,年轻人气势就是足。
“吾乃镇远将军魏延——嗷——”
魏延急冲而来,手起刀落,瞬间,一颗人头飞出去,毌丘秀的身体前冲几下载到在地。
魏延拿起披风,抹了一把脸上的血,看着四散的魏军,冷眼看着勒住马的毌丘俭和牛金。
毌丘俭看着地上的人头,一手握拳,心里一阵绞痛,出门在外,没有人会管着你。
魏昌和霍弋也是惊呆了,这就是猛将,这才是万军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当然,其实无知限制了他们的想象,还有比这个更猛的,毕竟魏延斩杀的只是一个喽喽,关羽斩杀的那可是名将。
此刻魏延也没把握冲过去,就能几刀劈死牛金,关羽和小关羽还是有区别的。
三人相顾无言,魏延看儿子们走远,勒马离开。
牛金也没敢追,虽然冲上去他也不至于被秒杀,但是打几十个回合然后跑路,这么掉面子的事,何必了?
曹魏的将领和季汉的将领心态就不一样,牛金想的就是,遇到垃圾就冲上去砍了立功,遇到猛的,拿工资何必拼命?
季汉就不一样了,心里有理想,做什么事都是全力以赴。
魏延追了上来,五百多人万军丛中路过,还砍了对方两员小将,等到了永安又能喝酒吹牛了。
“多谢威将军——”
霍弋很是感谢,毕竟他刚才冒充赵云的时候,魏延就紧跟在身后,一旦有什么不对,他肯定要去砍牛金的。
不想申耽,冲上去直接送了。这就是统帅的心态不同,毌丘俭想的就是拿申耽去试试对方的战力,根本不管死活。
魏延虽然脾气差,但是真不会胡乱拿手下去送,在子午谷被王双捶死一个裨将,他都心痛不以。
“这说的哪里话,对了,冒充子龙将军,感觉怎么样?”
魏延询问道,看到牛金换不择路的跑,心里贼爽,还真别说,霍弋这张脸还挺帅气,不想他五大三粗,和帅沾不上。
“爽是很爽,就是有些心虚。”
霍弋尴尬的摸摸脑袋。
“哈哈——”
“爹,刚才你怎么不冲过去,把牛金也砍了。”
魏昌不解的问道,在他看来,自己老爹就是天下第二,除了子龙将军,就属他最强。
再加上刚才手起刀落实在帅气的厉害,不带任何花里胡哨,直接一刀!帅呆了呀。
魏延白了儿子一眼,我要是带着五千兵马,我高低冲过去砍一下,现在就五百,对方那么多人,你真当人家都是傻叉,惹火了人家堆也堆死你。
魏昌还想问,但是见爹脸色不好,又憋了回来。
毌丘俭看着弟弟的尸体,拿着脑袋组装了一下,确定配不上去了,才微微咬牙。
魏延,我记住你了,等灭了西蜀,我定要夷你三族!
曹魏的恶行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了,当初曹操手上,就有不下八次屠城记录。你可以说曹操是奸雄,但是绝对不要推崇他。
永安行宫——
“臣诸葛恪参见陛下——”
诸葛恪长得一表人才,和诸葛亮还有三分相似,让人顿感亲切。
刘禅心里感慨,诸葛瑾也算是为了东吴政权尽心尽力,最后却因为权力斗争,被夷灭三族,可谓是惨的一批。
这倒是让刘禅想起交州的士燮来,也是一辈子好人,七个儿子,人丁兴旺,最后却是被吕岱夷灭三族。
只有他的从弟在九真还留有一点血脉,当初在交州繁盛一时的士家,也是惨的一批。
而这些惨剧,都出自东吴之手,同样的配方,同样的味道!
“免礼——”
刘禅没法对诸葛恪发难,毕竟丞相的面子要给。
“啪啪啪——”
诸葛恪拍拍手,瞬间随从们把大量的礼物送抬了进来。
“吴王贺喜陛下新婚燕尔,特送上厚礼。”
刘禅白了诸葛恪一眼,这算是还了当初刘禅去提请的聘礼,可是劳资上庸和房龄了?
不得不说,孙权这混蛋总是敢赚钱的买卖。
“就这?人了?”
刘禅语气尖锐。
“为了两个进一步结盟,陛下迎娶吴王之女,实则两国之大幸,孙鲁汶不但长得漂亮,学识也不错,都是吴王爱女,陛下何必耿耿于怀?”
诸葛恪其实也有些小心思,这孙鲁育不嫁,说起来也有机会嫁给他不是,如此天姿国色,谁不喜欢?
而且还是吴王之女,娶了她身份地位会更加稳固。
“朕耿耿于怀?明明是吴王失信在先,现在到成了我的不是?朕不想跟你谈,叫你爹过来。”
刘禅算是看明白了,他爹只少还厚道,这诸葛恪就是孙权的舔狗。
“家父在死守上庸,现在来不了,要不等战事结束以后,我们再谈。”
诸葛恪也想搞拖子诀,东吴传统工艺?打仗的时候装孙子,等打完仗以后,立马挺直腰杆骂娘!
“这个月底,吴王必须把孙鲁育送过来,否则朕要他付出代价。”
刘禅狠狠的说到。
“东吴和季汉可是同盟,陛下作为一代明君,怎可因为一个女人,破坏了两国的友谊?”
诸葛恪立马给刘禅带高帽子。
“你——”
“陛下,不如让臣跟东吴使臣好好谈谈。”
马谡上前进言,这个诸葛恪虽然送了不少礼物,但是心里全向着孙权,这哪里是来安抚的,简直就是故意来气人的。
此刻永安已经集结兵马,这对两国的关系,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哼——”
刘禅拂袖而去——
“诸葛公子,这边请——”
马谡不怎么想要回孙鲁育,他更想要回上庸。
“请——”
诸葛恪一喜,不管是达成什么协议都好,反正作为一个拖延时间的办法,等大战结束以后,再反悔就行。
回到卧榻,刘禅心情很不好,因为他越是看情报,就越是对陆逊的稳感到绝望。
以陆逊的沉稳,此刻几乎是没有任何空子可装,但是虽然知道机会渺茫,但是在没有办法的时候,就往往更迫切想成功。
“怎了?”
孙鲁汶端上清茶凑了上来,此刻她唯一能依靠的,只有陛下了。
“没什么,以后我和你爹的事,不会波及到你,这是我对你的承若。”
刘禅喝了一口清茶,只要你不喜欢孙权,哪怕他是你爹,我们也能做朋友。
“谢陛下——”
孙鲁汶心里有些感动,毕竟他爹一言难尽。倒是刚才哥哥孙登差人送了一些礼物过来,让她略感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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