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带着面具,但面具外的部分已经足以让人痴狂,一头长而飘逸的深棕色卷发披在肩上,那双眼睛闪着令男人们为之疯狂的电波;水嫩的红唇性感而妖媚,低胸的衣服显露出一对峰峦叠嶂的宏伟规模,女人每迈出一步,身线也会随之摇摆。
以至于周围吸着口水的声音此起彼伏。
刘嚣警惕的看着女人缓缓走上石台,不是女人不美,而是美的有些妖。
女人在他面前十米处站定,透过面具,双方目光触碰的瞬间,刘嚣就明白,这个女人来者不善,绝对不是来参与选拔的。
周围突然间一片死寂,唯有湖风温柔的吹拂而过。
“你的双手沾满鲜血.”
女人突然开口,那声音,似曾相识。
“你的罪恶无法被主神宽恕,你的恶行将被所有人唾弃.”
刘嚣对她说的没有兴趣,但对她的声音有些疑惑,这声音,太过熟悉。
“你是谁”刘嚣凝神问道。
“在你做出选择前,你无法知道我是谁.”
女人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刘嚣。
“什么选择”刘嚣心绪不宁,追问道。
“用你的恶,成就主神的无私的善.”
女人微微低头,“成为我们的一部分,成为天启骑士.”
刘嚣感觉脑袋很重,连正常的思考都只能艰难做到。
“我只想知道你是谁”他单手扶额,眉头紧皱,重声道。
“让我定下誓灵契约,我会摘下面具.”
女人的声音中,仿佛有无数冤魂在哭泣。
有些模糊的视线中,女人正一点点接近他,那条酥嫩白皙的手臂缓缓抬起。
“不要挣扎,很快就会结束.”
女人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回荡,仿佛是情侣之间温柔的呢喃。
“滚.”
刘嚣从牙缝中发出一声低吼,“我会宰了你以后,再撕开你的面具.”
他强忍脑袋的剧痛,面目狰狞着盯着那个女人。
女人停下了动作,收回的手掌置于面具之上。
“血衣,是你放弃了生,选择了死.”
声音很冷。
面具缓缓摘下,露出的那张脸,让刘嚣的心脏猛地的一颤,那张自己多少次梦见的面容,那张温柔对自己笑着的容颜。
“血衣,救救我!血衣,救救我!我不想因你而死!我不想死!”那张温柔的脸开始扭曲,哭喊,撕心裂肺。
她用双手,狠狠的掐住自己的脖颈,那张脸,正变得红紫,那痛苦不甘又不舍的目光,始终戚戚的看着刘嚣。
有些痛,有些悲,是发自内心深处的,你无法阻止,也无法抗衡。
就如现在的刘嚣,愤怒和悲苦已经混杂在一起,理智,被这些情绪裹挟着变得模糊和遥远。
天际间,只有一个隐约可闻的声音在一声声呼唤着自己。
呵呵,呵呵呵呵,刘嚣突然开始莫名的惨笑,他听见了那个悠远的声音,听见那个声音在喊着一个同属于自己的名字,“嘲风!”“破瘴.”
周遭的一切并没有变化,唯一有所改变的,只有距离自己十米外,依旧用一双怨毒目光盯着自己的女人,那面具并没有摘下,也没有什么熟悉的面孔出现。
只有耳边百灵近似疯狂的叫喊。
“嘲风!说话!嘲风!你怎么了!!!”没等他回话,一阵剧烈的灵能波动在远处的楼顶出现,几乎在眨眼间,一道流光向自己袭来。
怒火,在刘嚣胸中炸开。
他用尽全力向一侧闪开,那流光几乎贴着他的脸颊掠过,即便如此,他的面具整个碎裂,脸上也的皮肉也被撕开。
身后的石台在被流光砸中的瞬间就如豆腐渣一般分崩离析,这一瞬间,仍在空中的刘嚣手中阳炎已经满弦,接连两道血光眨眼间掠空而去,又在出现不久后消失。
刘嚣落地的瞬间,脚下猛地一点,身形窜出十多米,一把抓住女人的脖颈,高高举起。
“你。
。
。
。
.”
咔嚓,女人的脑袋如一个沙包倒向一侧,她怎么都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得如此下场。
死得这么不值一提,死都如此丑陋不堪。
刘嚣直至此时,才将女人的面具摘下,是一个极致美丽的面孔,他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上,嘴角勾了勾。
女人的脑袋在他手中炸开,白的红色液体溅洒一身,让他伤重的面孔变得更加狰狞。
周围一片寂静,没人敢吭声,一切发生的太快,人们甚至都没来得及考虑逃跑,一个极品女人上台,两人沉默片刻,血衣遭到偷袭,石台碎裂,血衣用弓箭反击,掐死女人,女人的脑袋爆炸。
。
。
。
。
。
。
瞬息间的变化让所有人感到窒息,是谁在偷袭血衣血衣为什么暴起杀人血衣为什么会使弓他的弓箭是从何而来就在人们为一系列的惊变呼吸沉重,慢慢消化时。
血衣已经消失在他们面前。
两公里外的大厦楼顶,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躺倒在地,腹部有个脑袋大的空洞,另一人面色阴郁身材瘦削,正扛起他,准备离开。
“去哪啊”一个声音出现在两人身后。
阴郁难转过身,在看见身后之人后,瞳孔猛地收缩。
“你为什么会有原点的武器”男人从牙缝中恶狠狠的吐出一句话。
“你们这身衣服,我见过.”
刘嚣那双眼睛,就如饿狼盯着落单的羔羊,“三天前的晚上,穿着你们一样衣服的那个女人,在我面前痛哭流涕,乞求我能放过她.”
阴郁男人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直到她的脑袋被我砍下,还希望我不要破坏她的灵体,啧啧啧.”
刘嚣笑了,“真可怜啊.”
阴郁男人将同伴放在地上,抽出两柄匕首,仰头望天。
“破坏之神,请赐予我杀戮的力量.”
当他低下头,身体周围被一层煞气笼罩,双瞳完全变黑。
,刘嚣双手背后,再出现时,已是双剑在手。
阴郁男瞬息冲至,围绕周身的煞气化作一只恶鬼头颅,一起扑向了上来。
在两人交错的一刻,两把匕首同时扎向刘嚣的下颚和脊背,染了毒的匕首毫无阻碍的刺入了刘嚣的体内。
可阴郁男却在惊恐中死命向侧方翻滚开。
因为在刺中的那一刻,他就意识到这个人型不是实体。
“真可怜啊,”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在他身后,“最后她的灵体还是被我捏爆了.”
阴郁男猛地转身,看见那双如看着死人一般盯着他的眼睛,和那把已经从他后颈处插入的长剑。
刘嚣扭开头,看向不远处早已生死不知的魁梧男人。
“你们的4天,过了吗”阴郁男咽了口口水,全身不受控制的颤抖。
他能感觉到剑刃切割自己肌肉的凉意,那把弓和这把剑,肯定都不是该在地球上出现的武器,就如他们刚才掷出的那只长矛。
两人对视片刻,一边是愤怒而残忍,一边是绝望而后悔。
刘嚣被撕开的面颊,咧出一个瘆人的微笑。
长剑划过,头颅落下。
掏出一瓶药剂,侧着脸喝下,没办法,另一侧会漏出来。
用匕首将阴郁男的头颅和身体固定在一起,走到魁梧男人身边,单手拎起。
然后站在琼楼之顶,闭上眼,略略享受了一会湖风,顺了顺气,睁开眼,垂直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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