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连城玦为苍若颜纠结不已的时候,常福却向他请示道:“皇上,礼部着人来问太后的寿辰如何举办?”
正在批折子的连城玦手顿了一顿,抬起头来看了常福一眼略一沉思吩咐道:“就在寿康殿设宴吧。”
常福得令便退了出去,连城玦放下手中朱笔,太后寿辰苍若颜应该会出现吧,想到此连城玦的心竟然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或许真的是因为赐过她一次,让他体会到了失去她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感觉,如今的连城玦在面对苍若颜时,心中那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有哪拨云见日般,渐渐清晰起来。心中纠结日深,脾气便越来越差,这让侍候在他身边的常福时常提心吊胆。
随着太后寿辰临近,宫中气氛慢慢热闹起来。举办寿宴是件相当繁琐的事情,各级官员朝臣,还有命妇的晋见,寿宴的菜色花样以及人手布置,还有各人的安全,这些都有思虑周到,容不得半点差错。
这些自有专门的人手去负责,连城玦一心的只等母后寿辰的到来。想到在寿宴上会见到那个清冷孤傲的女子,连城玦心情便不由自主的热切起来,同时却又对这种莫名的心绪而烦燥痛恨不已,心情矛盾而又复杂。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到了太后寿辰这一天,所有的官员宫妃都晋见了,连城玦一直焦急的等待着,直到司礼太监喊道:“太妃娘娘晋见!”
连城玦这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当她看到皇德太妃在春桃的掺扶下缓步而来时,心徒的一沉,因为他并没有看到那个盼望已久的身影。
直到皇德太妃晋见完毕往自己的位置而去的时候,连城玦终忍不住开口问道:“不知太妃娘娘宫中的颜女官何以未到?”
皇德太妃意味深长的看了连城玦一眼,轻笑着说道:“若颜已于三天前离宫,回西靖去了。”
连城玦心中大惊,好像有什么东西正离自己远去一般,回过神来是满腔的愤怒:“她离宫为何没向朕颤报?”
皇德太妃好似没看到连城玦脸上的愤怒仍自坦然说道:“本宫宫里的一个宫女告假难道还要经过皇上的批准?”
连城玦被她堵得哑口无声,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他盼了这么些天却等到的是这么一个结果,心情非郁闷可形容,那份失落令他有股想要毁灭一切的冲动。连城玦的期待落了空,整个人就好像被人抽光了全部的生气,看什么都没了兴致。
坐在连城玦身边的太后看到儿子脸色不对,沉声替连城玦解决道:“太妃说得对,不过一个宫女,皇儿似乎太上心了。”
太后这番话已经有着敲打连城玦的意思了。
连城玦整了整心绪向太后道:“是儿臣言重了。”
此后连城玦一直沉静的坐在太后身边,接受朝臣的问安,寿宴很平情,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直到寿宴结束连城玦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想到苍若颜竟然回到西靖去了,那日她与江晨枫会面的情景浮上心头,想到江晨枫对苍若颜的示爱,连城玦再也忍不住招来了暗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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