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数日在早朝上与群臣就苍若颜的立后一事争执不休,连城玦可谓是精疲力尽,朝廷中各党派空前的抱成一团也让连城玦以前的那种分而化之,各个击破的制衡之术没了用武之地。然而还没等连城玦想出对策各郡县的折子如雪花般飞往京都。
大齐国自今年开春起就没再降雨,进入初夏各地水塘河流渐有干涸之抛,如今更是旱情初显,各地田地庄稼已有慢慢旱死之势,眼见一场旱情不可避免的就要暴发,是以各州县纷纷发来告急函求应对之策。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呈情信,连城玦愁眉深锁,只得将立后一事暂缓。
恰恰就在此时,京中突然流传着一个传言,传言说就是因为皇上执意要立一个异国女子,而且还是曾经的废后为后,惹怒了上天特降下这场惩罚。流言更说苍若颜乃是一个不祥的女子,只有将其处死才能避免这场灾祸。
流言传到连城玦耳中时连城玦大怒,一掌便将御书房的桌案给拍毁了。
“混帐,流言是从何处传出的?”连城玦向跪在自己在前的密探怒声问道。
“回皇上,流言从何处传出已不可考,但兴起却是最近几日。”地上暗探沉声回答道。
“行了,朕已知晓你先退下吧。”连城玦说轩陷入了沉思当中,地上暗探恭敬退下。
良久,连城玦朝自己的心腹太监锦福问道:“锦福,你对此事有可看法?”
锦福躬身行了一礼道:“皇上,这恐怕是您最近执意要立苍女官为后惹得有心人坐不住了,这才针对她设计了这个阴谋。”
连城玦冷笑一声道:“他们以为区区一个流言就会逼朕就犯么?如果就这点手段他们也未免太小看朕了。”
锦福看了看连城玦沉思良久终是忍不住对连城玦说道:“皇上,奴才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连城玦抬头扫了锦福一眼不紧不慢的道:“连你也认为朕不该立若颜为后么?”
锦福和声说道:“再立废后本就对皇上的声誉不利,再加上这次流言,更会令皇上威信大减。”
锦福想了想接着说道:“皇上固然不惧流言,但皇上却要知道人言可畏的道理,在皇上立后关头偏偏天不佑我大齐,降下此番旱情,而流言更在此时传出,这不但于皇上威信不利,如若被有人心利用,恐于国本也是大为有害的。”
锦福的话令连城玦心下沉闷,前段时间墨梅党突然重现与世,到如今还没查出眉目,偏偏又生出这般事端出来,一时间连城玦也想不了好的对策。
“那依你之言当如何?主这么妥协了么?”连城玦没好气的问道。
锦福不知该如何回答连城玦,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这才咬牙说道:“至少不是现在立后,皇上不如将立后一事暂缓些日子,等把眼前的灾情解决了再议。”
连城玦看锦福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失笑出声道:“行了朕知道如何行事,这点小事难不倒朕,看把你紧张的。”
“奴才也是担心皇上。”锦福恭声说道。
连城玦心中烦闷,与锦福这般谈心似的将心中心事说了出来心中一时倒也痛快了,但想到这一堆的烦心事如今全都挤到了一块才舒展的眉头又有些皱上了。
“锦福,带朕的口谕给天行,让他密切关注流言的流传,一有情况立即向朕报告。还有钦天监也暗派人手盯着,凡与钦天监有接触者全都给朕监视起来。”连城玦寒声向锦福下令道。
在灾情徒起的第一时间流言便在京中流传了起来,世上哪有这般凑巧的事,分明是有人一早就掌握了灾情所以早早便有了准备,这一手借刀杀人倒是玩得漂亮,如果不出他所料要不了几天肯定便有朝臣上书处死苍若颜以绝后患,连城玦心中冷笑,他倒要瞧瞧在这一场博弈中,到底有哪些人会按捺不住而露出马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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