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蓉贵妃,就连皇德太妃都对这个结果大感意外,对于最近后宫中的种种举动,皇德太妃其实早有耳闻,她在这个后宫中生活了一辈子,各种争斗早已司空见惯,她甚至从对最近流传起来的,针对苍若颜的各种传言中推测出了王丞相也参与到了此次行动中。
苍若颜再怎么能干也不过是一介女流,连城玦想要立她为后前堂的那些朝臣又岂会轻易答应,尤其是有女儿进入后宫的人家。所以皇德太妃不但一早就不看好苍若颜,甚至于她从一开始就断定那些朝臣针对苍若颜肯定会有所行动,这也是皇德太妃有明知道苍若颜身陷不利之地,却仍旧保持了冷眼旁观的态度,打心底她对苍若颜就有所防备,尤其在苍若颜科知道了她和墨梅堂有牵扯之后,所以皇德太妃对这次苍若颜的不利之境是喜闻乐见的,王丞相这次如果能除掉苍若颜更是中了她的下怀,只是看看了手中最后的那一卷破阵图,皇德太妃心中却突然不那么乐观了。
看着蓉贵妃瞠目结舌不敢相信的样子,苍若颜冷笑道:“喜鹊确实是病了,但那不过是偶感风寒,我早已经替她医治好了,只不过她昨晚睡眠不好,今早我给她的药中加入了一味安神草,所以她现在才会沉睡不醒。”
“这不可能!”蓉贵厉声叫道。
“怎么喜鹊没得瘟疫好似蓉贵妃很失望,既然贵妃娘娘不信不若将太医院的御医全都叫来吧,我也想趁此机会洗清嫌疑呢。”苍若颜冷笑。
蓉贵妃看她笃定的样子,知道此番算计怕是要落空了,可是想到自己和父亲为了布这个局费了多少心思,如今被苍若颜这般轻而易举的化解了她岂能甘心?可是要她当着众人的面明目张胆的为难苍若颜她还是有些顾虑的,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徒听得外面传来太监尖利的呼叫声:“太后驾到!”
太后竟然也来了!皇德太妃和和蓉贵妃连忙了门相迎。就见太后下了凤辇在一群宫女太监前呼后拥下进了苍若颜住的偏院,这下人群便显得更加拥挤了。
“参见太后。”蓉贵妃自不必说,饶是皇德太妃再不怎么情愿,此时却也不得不上前见礼。
“平身吧。”太后说罢便往苍若颜的屋子而去,人群自发的分出路来。
看到苍若颜,太后一时百感交集,作为女人她是很同情苍若颜的,但作为母亲她却难免生出不丝不快来。因为她的儿子正为着眼前这个女人在跟满朝的文武百官斗智斗勇,而此值大齐遭灾之际实乃是多事之秋。
“若颜见过太后。”苍若颜不卑不亢的上前行礼。
客观来讲太后对苍若颜还是很满意的,在她当皇后期间不但将后宫治理的井井有条,而且由于从小随父从军,她对政治也很敏感。
当初自己儿子初登宝座,很多政务很是棘手,都是这个女人通过自己的口将那些应对之法巧妙的透露给儿子,所以说这个女人很聪明,她知道不受自己儿子待见,借着与自己闲话家常将自己的见解不着痕迹的说了出来,可她又不居功,甚至坦然的面对儿子对她的冷落。如果儿子早点发现这个女人的才能,是不是就不会有后来的废后一事?每每思及此太后其实心中都会有一丝悔意,作为母亲她是应该在这件事上提点一下自己儿子的,可惜她顾及苍若颜的出身,还有儿子当初娶她的目的,所以在明知道儿子在冷落,甚至是故意折磨苍若颜时她都假装作不知道。
如今自己的儿子执意要重立她为后,是不是说明的儿子已经慢慢觉察到她的好了?可废后就是废后,自古就没有废后再立的特例,而且立后关系到前朝的稳定,一不小心就会伤及国本,对此太后也不得不慎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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