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跟我兜圈子呢。
我笑着说:“是,不过应该是有听说的吧,再说,闫老您都知道我来是干什么的了,哪里会真的不认识啊?”
话刚说完,闫老便转头看了眼宋之宏,那眼神狠厉得,宋之宏瞬间低下了头。
闫老又收回视线,看着我道:“丫头,不是我说,这阵法,已经很多年没有听人说起过了。”
“你现在突然问我,我也是真的想不起来。”
“那五鬼呢?”我笑着问,“如果是五鬼运财阵的话,您应该能记得一些吧?毕竟这些年,能够有本事养这种东西的,应该不多。”
闫老一顿,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我也不着急,坐在那儿,慢悠悠的看着手机。
【宋:你干啥?你出卖我!】
【鱼:反正你都被打过了,再说一下也不影响。】
【鱼:不过你师父是不是真的知道?要是不知道,那我不是白来一趟了?】
【宋:他要是真不知道我也不会答应你过来了。】
【鱼:为啥?唉我发现你好像很不喜欢我见你师父,是不是怕我把你被揍的事情说出去?】
【宋:……有病,我怕这个?只是上次林家的事情过后,我师父一直不大喜欢我跟你在一起。】
【鱼:打住打住!大叔你这话有歧义,我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宋:……我现在理解师父为何不让我跟你走得近了】
【鱼:怎么,小学生怕我把你带坏了吗?不至于吧!】
【鱼:再说我还是状元哎!】
这条消息发过去后,宋之宏没回复我,我奇怪的抬头,看向站在闫老身后的男人。
他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我又看向闫老,问:“怎么样,闫老,想到了吗?”
闫老抬头看着我,没回答那个问题,转而说:“五鬼,在你那?”
“不算,只有一个。”我伸出一根手指,“黄皮的那个在,另外四个,应该是被那个人收回去了。”
“不然我也不会来找您老人家了。”
闫老抿唇,道:“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把黄皮鬼送过来。”
“送过来?”我诧异,“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闫老点头:“是,只有它来了,我才会说。”
“啊,”我摸了摸鼻子,“那可能来了了,那东西认主,我现在已经算是他的,第二个主人?”
“认主?!”闫老猛地提高了音量,“一个有主的东西怎么会再次认主?”
“那我不知道,它说是是封印断开了,对方似乎受了伤还是怎么,反正情况不太对劲,所以才让它挣脱了封印。”
我摊手,语气无奈:“我把它带回去它就自己认主了,哦对了,现在它也离不开我那个院子。要不您自己过去看看?”
闫老沉默了,像是受到了什么打击,又是大半天不说话。
我又低头戳手机。
【鱼:不是,你师父这动不动就不说话的毛病到底是怎么来的?】
【宋:你还说!你怎么没跟我说它认主的事?】
【鱼:你也没问啊!】
倒不是我不想说,主要是那东西去并没有真的认,只是单纯的喊了声而已。
不过它离不开院子是真的。
宋之宏又不回消息了。
我沉默了一瞬,打字:
【鱼:我发现了,你们这个不说话的习惯,是传承,你也跟你师父一样。】
“呵。”一声轻笑在沉寂的客厅里响起。
我抬眸,宋之宏的眼睛落在手机上,不一会儿我的手机就响了。
【宋:因为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鱼:笑话,我就能说。】
【宋:那你应该是话痨。】
【鱼:不过说实话,你师父要是再这样,我就要走了。】
家里的元宝还没折完呢,还有纸钱没有打,那东西费力,虽然对我来说问题不大,但也耗时啊!
更别说还有后面那一大堆,香烛也要重新买一些才好,家里的香不够了。
隐约听到宋之宏叹了口气,我抬头看了他一眼,而后就看到他俯身在闫老耳边说话。
“师父,现在瞒着也没用,倒不如直接说了,到时候还能得到她的信任。”
嗯……就,要不要告诉他们,我现在的耳力比起以前厉害多了,即便他很小声,我也能完全听见?
但看着两人脸色都不太好的份上,我一句话没说。
“师父,说了吧。”宋之宏语气轻叹一声,“免得她到时候又去找特处所,到时候咱们就失了先机了。”
这句话一说完,我看到闫老的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了。”
片刻后,闫老才开口道:“丫头,我可以告诉你,但相应的,黄皮你要给我。”
不等我开口,他又说:“我亲自过去看,如果能带走,你必须给我。”
这语气,我有些不满。
皮包骨虽然丑了点,但挺好用的。
要是他走了,那元宝就得我一个人了,想想还有点舍不得。
不过,我抬头看着闫老,“好,如果您能带走。”
小院里有禁制,但凡进去的东西,就没有能出来的。
大不了,让皮包骨在后院待着就是。
闫老点点头,这才说:“人我认识,也算不上认识,只是知道这个人的存在,见过一两次。”
“上次,那个吴先生,我师弟,你还记得吗?”
“记得,失踪了嘛。”真正的吴先生已经带着林家的两个小孩离开了。
我看着闫老,笑着道:“再说,您当时还一直让我把那两个小孩交给您来着。”
“闫老先生,您是不是很喜欢收集这些东西?”
不然,怎么每次都想要呢?
哦不对,上次虞乐他就没要。也或许是因为他不知道虞乐的存在?
想着,我看了眼外面。
方才进来的时候虞乐没进来,不晓得跑去哪儿了。
“我只是不想那些东西跑到外面去。”
闫老看了我一眼,说:“那个人姓吕,具体叫什么我忘了,当时的人都称他一声吕先生。”
“我认得他,也是因为三十年前,他在桐桥的大桥上,搞了个打生桩的事。”
打生桩?那不就跟这次的事情一模一样?
我垂眸,“所以,三十年前,就已经出现过同样的事情,那之前,你们怎么不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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