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预料中的有些差别,我们在这里足足待了三天,可还是不见有什么人来这里。
“奇怪,按照路程,也不至于这么慢啊,难道他们没收到这里的消息?”
我坐在山洞旁的一个较高的大石头上,眺望着远处的方向。如果政府派人来,那里就是入口,也只有那儿才能把车给开进来。
陈于晨摇摇头,“不是没收到,恐怕是他们根本就不想来吧。”
“什么?难道他们要坐视不管?”我猛的站了起来,有些吃惊。
陈于晨笑了笑,“最近些年汶川大地震给国家带来了很大的压力,恐怕是没什么精力来管这里的事情了。”
“那你当初不是口口声声说政府会来人吗?”
无奈的耸耸肩,陈于晨笑道“那是说给你听的。”
“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为什么要说给我听?
他伸出手掌,按下大拇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坑过一个叫杨絮的小子,从他手里得到了二十万对吧?然后帮过一个小老板除鬼得了一万,后来就是那个尸妖的事情,足足有五十万,加起来一共有七十一万,去掉用掉的,你身上至少还有六十万吧!”
听着他从嘴里蹦出的一个个数据,我张大了嘴巴。“你调查过我?”
“这可不是我调查的。”陈于晨摇摇头,看向苏小晴。
苏小晴眼睛一瞪,冷哼一声“就是我调查的怎么样!”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些结巴的道“你调查我干什么?”
实在是没想到啊,这妞居然会调查我,也太那个了吧居心何在啊!
她哼了一声,“本姑娘要做什么事情,还得向你汇报啊!”
“这这是我的”我准备埋怨一通的,但是一想到她之前的余火还没消呢,就别去刺激她了。依着她的暴脾气,说不定能干出什么事儿来。
“好,你赢了,我不跟你计较。”我吞下一肚子憋屈,不理会这个小气的女孩。转头对陈于晨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一直都想这么做的,但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的确,整整六十三万,足够建一个村子了,只不过怎样才能让老爸老妈不知道这钱是我的呢?
仿佛知道我在焦虑什么,陈于晨笑道“反正你已经撒过一个谎了,也不介意再多撒一个吧!”
“你有法子了?”
他自信的点点头,低声说道“你可以用这钱去找包工头,让他们直接来建村子。然后你说这是国家派来的不就得了。不过这房子可不能建这座山了,得换。”
听了他的话,我联系好了包工头,掏出了所有的钱,让他们建筑村子。
村子每个房子的格局是我打电话找杨木蓝画的,就让包工头按着这个图给建筑。虽然他看起来有点缺心眼,但好歹是一个风水师,比我们三个门外汉要懂得多。
建筑的地方是陈于晨选的,在旁边一座山的半山腰处,那里是一片平地,方便建筑。
办好这一切,我踏上了去往的火车。这车票还是陈于晨给我买的,现在的我是穷的叮当响,身无分文啊。
但我一点也不后悔,反而觉得一身轻松。
大姥爷在笔记上说过,像我们这类身怀异术的人,是万万不可贪财的,不能向任何人索要钱财,全凭人家自愿给。
如果给得太多了,也不能留在身上,必须花出去,花不完的话可以拿去做善事,积功德。
下了火车,我问“你们要去哪儿?”
陈于晨看了一眼苏小晴,“没办法,她去哪儿我也得去哪儿。”
我的目光在他们身上来回的扫视着,嘴角咧了咧,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
“别误会,我只是受人之命忠人之事而已。”陈于晨淡淡的说道。
“我又没说什么,你干嘛解释啊?”不屑的撇撇嘴,装什么装,我都看出来了。
陈于晨没有回话,双手往后一背,闭目养神了起来。
见他这幅表情,我也只好看着苏小晴,嘴角有些抽搐的问道“打算去哪?”
苏小晴没有看我,冷冷的说道“我要回组织一趟,你自己小心行事,别又去惹是生非。”
说着,她就要走。
我一把拉住她的手臂,对她笑了笑,给了她一个拥抱。
柔软的身体被搂在怀里,明显的颤抖了一下,让我有总异样的感觉。
怀里的人在挣扎,我却是主动松开了她,笑道“别这幅冷冰冰的样子了,其实你笑起来更可爱。”
她愣愣的看着我,我冲她挥挥手,“下次再见!”
然后转身离开。
掏出身上仅剩的几块零钱,我做着公交车往古玩一条街赶去。
火车站旁边没有直通那里的公交车,于是乎我在半路上又转了亮堂,当我花完最后一块钱的时候,终于看到了目的地。
“哎,也不知道杜淳风把店铺给嚯嚯成什么样了。”
谈了一口气,我忐忑的往结尾走去,真担心看到一个破破烂烂得不成样的店啊!
一路上想着,也没心情欣赏沿途的风景了,心里只有那命不久矣的店,这下连租金都交不起了。
我正想得入神呢,感觉有人在旁边拽了我一下。
“谁呀?”
我转头看去。
“是我!”一个留着山羊胡子,脸上满是淤青的老头凑到我跟前,紧张兮兮的的模样把我吓了一跳。
“是你?”
没错,眼前这位比以前的造型邋遢十倍不止的老头就是那个深藏不露的算命老头儿,曾经有几次交集的那个。
“你你被打啦?”我纳闷儿的问道。
算命老头儿唉声叹气的连连摇头“哎,可不是嘛!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嚣张了。”
“是谁有那本事能把你打成这幅模样啊?”
这实在是惊奇啊,谁会打他?难道是算命的时候遇到硬茬子,忽悠不成反被打了?
他颤抖的从口袋里摸出一个碎了半个镜片的眼镜,拉着我走到一旁的边儿上,这才说道“你是不知道啊,咋们这条街最近来了个小霸主,把我们这条街剩下的生意全都给抢跑了不说,还打人,你看我这些上,全是他造成的。”
他指了指脸上的淤青,让我看。
他脸上的淤青很多,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从他说话毫无痛苦的的样子来看,伤得好像并不是很重的样子。
“是谁这么残忍啊?”
我倒是很好奇,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在这里闹事,不仅敢明目张胆的抢生意,还敢打人,真是活腻歪了吗?
算命老头儿想了想,激动的说“我想起来了,他好像姓杜,就住在结尾的门市里。我好心提醒你一句啊,如果你要做生意,了千万别去招惹他呀?”
“啥?”
当听到姓杜,住在街尾的时候,我的表情瞬间石化。
天哪,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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