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子昨天来过他们店里,今天这趟就免了,盛春成今天下午,只要去兰总家里一个地方,感觉时间突然一下子就宽裕了。
盛春成一点多钟就去了兰总那里,今天天气很好,两个人还是先到江边走了走。和他们上次来的时候相比,兰总的状态,整个都恢复了,她和盛春成说,她每天早上都会在这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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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我要走到城市阳台,还会去城市阳台上逛逛,早上都是锻炼的人,走路的,打太极的,练剑的,跳国标和扭秧歌的,练什么的都有,很热闹。”
兰总用手指给盛春成看:“这边,我差不多要走到六和塔。”
兰总说完,感叹了一声:“我原来还以为,这样的日子离我很远,这是老年人才过的日子,没想到现在自己就过上了,哈哈,看样子真的是老了。”
“你没有老。”盛春成说,“你只是病了,现在是在养病,病养好就好了。对了,你是不是连月经都还有?”
兰总的脸上挂着红晕,她说:“动手术之前,还是有的。”
盛春成笑道:“那就好了,是不是,你老什么?”
自从兰总成为了安静的病人,盛春成也参与对兰总的治疗之后,很多原来男女之间羞于说出口的词,比如两性的生殖器,性交,阴道干涩或者痉挛,阴蒂和g点这类词,都是他们可以拿出来讨论的,月经就更不在话下,盛春成随口就可以说出来,兰总也不会觉得突兀。
两个人走到城市阳台,没有走上去,而是走回来,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下,兰总和盛春成说:
“昨天安医生又带我去检查了,各方面恢复得都很好,连医生都有些不相信,和我说,在他见过的宫颈癌病人里,我是各项体征,包括器官恢复正常最好的一个。”
盛春成握着兰总的手说:“我就知道你可以的,这病人的康复,一个靠治疗得当,最重要的,还是靠病人的自信和毅力,我知道兰姐有这个毅力,肯定能恢复得很好。”
兰总笑笑,她握着盛春成的手晃了晃,和他说:“也谢谢你,小盛,要不是有你,我也走不到今天,真的。”
两个人走回家,兰总照例还是要先洗澡,她问盛春成:“今天天气有点热,你要不要也洗一个?”
盛春成抽抽鼻子,刚才在太阳下走着,确实出了一些汗,他担心自己一身汗味,等下给兰总按摩的时候,被她闻到不好,盛春成说好,我也洗。
“这里还有老倪以前穿的睡衣,你介不介意?”兰总问。
盛春成笑道:“我当然不介意。”
兰总打开柜子,从里面翻找出老倪的睡衣,她一边找一边说,住到东方润园去的时候没带过去,反正这里的房子也不出租,东西拿不拿过去无所谓,就留在这里了,我住回来之后,也懒得清理。
盛春成笑着没有言语,知道兰总这是在和他解释,他很想和她说,不用解释的,兰姐,我真的不介意。
兰总找出来一套真丝睡衣,看上去还很新,交给盛春成,盛春成走去外面的卫生间洗澡,兰总在房间里这间洗。
盛春成洗完澡,换好睡衣出来,他看看兰总卧室的门还关着,就在客厅的沙发坐下来,拿起自己的手机看了起来。
心里好奇,他点开昨天新加的徐小姐的微信看看,发现她今天上午九点刚更新了朋友圈,人已经在飞机上,说是马上要出发去武汉。
盛春成心想,还真是够忙的,看昨晚那阵势,那个宾士老男人,肯定会折磨她一个晚上,大清早起来赶赴机场,这精力,可真够旺盛的,真的可以上天。
也不知道,今晚她会在哪个城市,会不会又有一个捧着鲜花的家伙,开着什么牌子的豪车来接她。
想到了徐小姐,盛春成接着就想到了宝宝,点开来,宝宝的朋友圈还是那样,看着有些凄凉,就像她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只有孤零零的一条信息,还是春节时发的,手写的“新年快乐!”四个字。
以前盛春成不知道,昨晚见过她的纸条后,才知道这幅毛笔字,应该也是她自己写的,字很好看。
盛春成再看看桃子的朋友圈,没有更新。接着正想点开妍妍的直播间看看,兰总在叫:“小盛,我好了。”
盛春成把手机放下,拿着包走向兰总的卧室,兰总看到他进来,就笑了起来:
“长短还正好。”
盛春成看看自己,也笑了,老倪的这套睡衣,穿在自己身上,长短还真的正好,盛春成笑道:“就是有点大。”
兰总点点头:“那肯定的,他那个肚子,和你怎么比。”
盛春成开始给兰总按摩,他见兰总现在身体已经恢复了,也不再征求兰总的意见,先给她来个全身按摩,兰总知道,也没有吭声,只是乖乖地听着盛春成摆布。
盛春成把这段时间的那套手法,融进了全身按摩里,按摩结束,他照例还是帮助兰总按摩阴蒂、g点和其他的部位,帮助恢复她的性敏感。
兰总满脸红晕,牙齿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全身绷得很紧,当盛春成的手指,像蛇信子,不停地轻柔地舔着她的g点时,兰总终于忍不住了,叫了一声。
盛春成问:“怎么了,我弄疼你了?”
兰总闭着眼睛摇了摇头,盛春成继续问:“那到底怎么了,兰姐。”
兰总伸手抱住了盛春成跪在床上的大腿,哆嗦着说:“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盛春成怔了一下,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语气平静地和兰总说:“兰姐,我来帮你。”
兰总摇着头说不要,这样不好。
盛春成继续脱着自己的睡衣睡裤,他和兰总说,没有关系的。
脱完了自己的,盛春成开始帮兰总脱衣服,从开始脱自己衣服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始终回旋着一个词:“献祭”。
他想起来这是孙红和自己说的,她说她和那个董事长发生关系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在献祭。没错,盛春成觉得,自己也是在献祭,把自己,献给了自己心里很感激的人。
兰总整个人都颤栗着,不过她已经浑身酥软,放弃了拒绝,听凭着盛春成的摆布。
盛春成躺了下去,抱着兰总问:“安静是怎么和你说的?”
兰总说话的时候,牙齿都在打颤,不过整个人在往盛春成怀里缩。
“安医生说,准备开始的时候,选择侧位,还有,速度不要太勐,插得不要太深……”
盛春成点点头说:“好的,我知道了,兰姐,来,我们就这样侧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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