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再次念着咒语,成群结队,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医院
伤亡报告在当天晚上就出来了。
医院内有三辆汽车发生爆炸。
其中炸死了七名医生,炸伤了三十个护士,十五个病人被炸伤。
这一天被形容黑色星期五,布达拉美宫这个国家正面临着宗教狂热份子的袭击与恐吓。
其极端程度与爱尔兰共和军不相伯仲。
当一群信徒退去,病人被重新带回病房以后,医院已经在匆匆忙忙地重新恢复以往的日常运作。这件事已经惊动警方,引起了外界的高度关注。
尼克显然是受到过多的打击,他没有想到一个新冒出的宗教会造成那么大的影响,竟然可以做到思想控制,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事情。
其余的医生估计也是受到相同程度的惊吓。
“没想到,宗教居然有那么大的威力,除了思想控制,还可以使信徒变成极端的恐怖份子。今天就在医院的车里装易爆物,明天就估计开着飞机,往地面投放易爆物!”
“他们的人数越多,对社会的影响也就越大。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警方屈服,释放他们的教主,这样他们才会罢休。”
“不!警方不可能会妥协,他们这样与恐怖份子根本没有区别。”
“总之在这件事还没有解决之前,医院这个地方仍然会存在未知的危险性。我建议先疏散一部分的病人去南区医院。没有人知道那些易爆物会在什么时
候投放。
我看,护士与医生方面要尽可能减少人手,务求将伤害减到最低!”
“要解决敌人最好的方法不是退让,而是将其斩草除根!”
一名挂着证件的男人出现了,他戴着黑色的帽子,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条斯理地走到沙发的旁边,但是又没有坐下去:
“你们好,我是新调过来的探员,我的名字叫诺曼·杰森,专门负责这一次的易爆物爆炸案。
在医院的车内安装易爆物的狂徒我们已经抓到,不过他坚决不肯承认是教会的人在背后主使他,他将所有的罪名都扛身上了。”
问了半天也没有问出其他线索。很显然,背后的幕后主使就是那个家伙。
尼克好奇地问着:“律政司不是已经落案起诉他了?”
诺曼叹息着:“负责该案件的检察官认为目前的证据其实是不够充分的,因为最重要的证人就是被他搞得精神分裂的患者,现在我们都有目共睹。
别说是出庭作证了,就算让他们像个正常人那样生活都做不到。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只能放人。
另外,我们查到他在其他国家的银行户口有着超过6千万美金的存款,他还预订了一张飞往苏黎世的头等机票,日期是一个月之后。
也就是说,如果我们这一次证据不足就要放人,而他就可以拿着头等机票坐飞机去苏黎世享受人生。难为那些傻乎乎的教徒还以为自己很伟大
,为教会牺牲自己。
我跟你们说,他一旦去了苏黎世,哪怕我们掌握再充分的证据也奈何不了他。
所以目前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就在那些患上精神分裂的患者,如果他们愿意站出来指证这个所谓的教主,我相信有很大机会入他的罪。”
尼克叹息着说:“那根本不可能,那些家伙当活圣是神,只听他的命令,要指证他,我相信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其他的医生倒不赞成他的说法:“他们之所以会患上精神分裂,是因为他们有幻听,有妄想,认为神在跟他们说话。
如果我们给他们做行为认知治疗,加上药物的配合,消除他们的幻听,消灭他们的妄想症状,说不定他们就能意识到神是不存在的,既然神是不存在的,那么他们也会粉碎对活圣的绝对忠诚。”
尼克似乎开始赞成这个方案:“用隔离治疗,将他们分开,困在一个房间里,药物作为辅助,等到他们的幻听开始消失。
他们就能恢复正常,听不到神在说话,他们信仰的东西自然就会消失,一旦消失了,他们就会愿意与警方合作!”
诺曼无情地打击着:“对,你们的想象力非常丰富,方案也很美满,但问题是,你们搞这个大概要多久?
这宗案件开始审讯就不可能拖延时间,患者康复的时间拖得越久,对我们的情况就越不利。”
尼克思考着说:“要消除他们的幻听倒是很容
易,但是行为认知治疗是需要一定的时间。
其他的医生也跟着附和:“先消除他们的幻听,打破他们的信仰,然后再引导他们出庭作证。行为认知治疗只是令他更加清楚意识自己的真正身份,消除幻听已经成功的第一步。”
诺曼轻轻地说着:“很感谢你们的意见,这件事就要拜托你们了。
疯子们已经越来越不受控制,上面的官员很重视这宗案件,希望我们能够与精神科医生合作,然后一起解决这个宗教危机。”
尼克好奇地问:“教会的信徒人数是不是一直在扩张?我看他们能够怂恿那么多极端的信徒来殉道,我想,一定有一套方法对他们进行思想控制。”
诺曼若有所思地说:“应该是兴奋禁药,越是兴奋就越是相信活圣是无所不能的。不过很可惜,目前我们暂时没有办法向法庭申请禁制令,禁止这个团体的一切活动。
现在他们在做什么,企图杀害哪个机构官员我们也不知道,总之在布朗被释放出来之前,任何的暗杀行动都是有可能的。这个腥风血雨的社会似乎是危机重重”
在进行了数日的细致观察之后,尼克察觉到他所关心的病人群体展现出了初步的改善信号。
起初,当这些病人被安置在各自独立的隔离室时,他们表现出了剧烈的抗拒,不断地用手击打墙面,并发出了充满痛苦的哭喊声。
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
这种激烈的抗议行为逐渐减弱,病人开始变得更为宁静。
尼克推测这种由动荡转向平和的变化可能反映了病人正在逐步理解他们原先所崇拜的神祇并非现实,这一认知上的转变被看作是康复进程中的一个关键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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