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从前的他,不是现在的他,现在的他,我已经变得完全不认识,我们已经是陌生人。关于他的事情,请你别跟我讨论。我要说的就只有那么多。”
叶枫环顾着房子里的环境:“整个房子都是乱七八糟的,所有的物品随地丢弃,环境更是混乱不堪。你对物品的摆放似乎很随意,并没有太多的要求。
可是你偏偏可以把放置着马科列夫的私人物品的角落整理得那么干净,一尘不染,他的东西你保存得很好。
他的照片也摆在了最显眼的位置,很明显在你心里,你是很爱这个孩子,你保留了他最美好的一面。你常常怀念过去吗?”
她回过头去,痛苦地闭上眼睛。
他继续地说着:“你那么恨他,得需要多大的勇气,多大的努力,才能迫使自己如此恨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
她不愿意正面回答问题:“我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了,我已经答应过自己,要忘记这个混混,我当自己没有生过他,我从来没有结过婚,从来没有组织过家庭。”
叶枫打破了她的幻想:“如果你真的那么恨他,就不会将他的私人物品保存得那么好。你的情感相当矛盾,我无法想象你的感受。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再也没有回答问题,默默地离开了自己的房子,朝着更荒凉的小山峰上走过去,他突然有点担心她会因此做傻事,于是
只好默默跟在她后面,手里摸着裤兜,触碰到枪支,以此防止有任何的突发情况。
她手里拿着一张毯子,极其艰难地往后山走过去,穿过小山峰,这里渺无人烟,夸张一点地幻想着,就算你在这里活生生地杀了一个人,也不会有人发现。
而且这里有很大的一片土壤,虽然不适宜生长或者种植植物,可是拿来埋藏尸体却是一个罕有的选择。
他搞不懂她在做什么,她把毯子铺在土壤上,跪在了上面,低着头在哭泣着,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地落在了土壤上,一开始还是身体在抖动着。
再后来就是抽泣,哭泣的声音越来越明显。
他目睹这一幕,心里不禁被某种东西给冲破了障碍那样,他放下了警惕的心,蹲在她旁边,手搭在她肩膀上,很平静地说着:
“虽然我不知道在你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如果你有困难,你可以尽管告诉我。”
她异常沮丧地说着:“我恨我自己,为什么我那么懦弱,上帝啊!我求你惩罚我吧!”
布劳恩的表现使他摸不着头脑,他看不懂这个女人的悲伤,但越是这样,他就越是相信这宗案件并非那么简单。
马科列夫身上藏着太多的秘密,可惜的是,他半句话也不愿意透露,想要从他的嘴巴里套出所有的秘密看来是不可能的。
他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叶枫问布劳恩:“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么我就只剩下最
后一个要求。”
她捂着嘴巴,企图停止自己的哭泣状态:“你说吧,如果可以答应你,我一定会答应你。
叶枫毫不犹豫地陈述着:“我希望拿走所有马科列夫小时候的私人物品回去调查。”
她一口气拒绝了:“不,那是我对他唯一的回忆,我不可以让你这样做。”
叶枫安抚她的情绪:“你不用担心,这些物品我只是拿回去调查,等到案件完结之后,我一定会完好无缺地送回来给你,这一切都没有问题,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她最终还是妥协了。
叶枫找了支援,将马科列夫的私人物品全部送回联邦警局里。他甚至认为,调查的第二阶段已经开始了。
他从奥地利返回布拉城,脑子里想的全部有关于布劳恩在这件事上的反应。他突然有了某种非常强烈的冲动,二话不说去了拘留所。
官府机构的拘留所除了是囚禁正在遭受起诉的疑犯,最重要的是,被囚禁在这里的人是有绝对优势的环境进行学习的。
例如中午时分图书馆会准时开放,到了下午就会举行各种各样的运动,他们通常在白天满足了自己的需要,夜晚才会愿意返回拘留所。
叶枫透过一个很小的窗口,注视着马科列夫,发现他一个人待在一个杂物房里,手里捧着一本书正在阅读,这本书恰巧是丘吉尔所撰写的《第二次世界大战回忆录》其中《紧急风云》
他看的是德文版,
在阅读的时候,他的双脚在晃动着,手里正弹着响指,很有节奏地,一下接着一下地进行着。
他发出很阴险的笑容,似乎有着更加邪恶的计划,书本逐渐放下,那诡异的笑容停留在最后一刻
此时办公室里,辛伏看着罗娜转来转去。
辛伏说道:“陈述事实可没有对与错,也没有犯法的可能不过,你要千万记住,在法庭上是不能说谎以及说出与事实不符合的地方,否则那就是违法了。
罗蒂娜犹豫不决地说着:“可是我从小到大都没有去过警察局,更别说现在直接上法庭了。”
辛伏哭笑不得:“放松点,没事的。你又不是被告,你只是证人,你的责任是帮助陪审团与法官作出判断的决定,其余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罗蒂娜还是很担心地说着:“我听说辩方律师是一个很厉害的女人,如果她问我问题的时候,我不懂回答怎么办?”
辛伏冷静地分析着:“就算辩方律师有权利盘问你,她也只能在法律有效的范围内对你进行盘问。
无论她问你什么问题,你只需要老老实实回答问题就行,如果她问了太过分的问题,或者是超出了法律允许的底线,我会及时制止她的。这样,你就可以放心了吧?”
罗蒂娜始终有些懦怯:“其实我那天只是凑巧去借冰块,我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当我什么也没有看到,就这样算了吧,好
吧?”
辛伏说话的口吻变得有些严肃:“不行!尸体的碎块是你发现的,当天的细节只有你最清楚,你是一个很关键的证人,只有你站在法庭上说出当天的细节,他们才会信服。
我是检控官,我还不能代替你站在法庭上说出这一切呢,必须要你本人亲自作证才行。你有责任协助司法审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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