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滚老炮:范邀、崔骏、王立焦、钢乐队等人。
甭管人家油箱里还能不能倒出东西,但观众们还是非常期待的,毕竟这几人在九十年代开启了“大摇滚时代”!
钢乐队曾说,“想要我的宝藏吗?如果想要的话,那就到海上去找吧,我全部都放”
咳咳串台了,钢乐队主唱在成为唯一留名英国摇滚名人堂时,说“想成为比我们钢乐队更传奇的歌手吗?那只能是摇滚!”
考虑到放话的背景是上个世纪90年代,世界摇滚的黄金年代,确确实实容易出巨星,但当下嗯你唱歌好 ,不如营销好。
年轻摇滚歌手:禾娘、万能哑巴乐队、有心大肚廉乐队、大写a乐队、徐泞、迷茫的蒙古车乐队、房客的猫等。
为什么好多眼熟的存在,好似万巴、大肚廉、迷蒙都是熟人,在石家庄见过,亲眼见到秦疆杀死石家庄人
想想也正常,石家庄的草莓音乐节也是国内最大型的音乐节厂牌,所邀请的也是国内人气较高的音乐人。
而在歌坛闯出名气的,说来说去就是那一撮人。
看阵容,值得一提的是大写a乐队,乐迷亲切的称呼为大A。大A鼓手池中监也曝出劈腿,但档次没法比,池是劈腿粉丝,而秦是向女明星下手
此外,出现一个熟悉的名——禾娘。
“娘娘,梦鸽子乐队没全体集合吗?”歌手徐泞颇为激动的道,“娘娘我是小鸽子(梦鸽子乐队粉丝自称)。”
世博公园很大,但今日嘉宾太多,相应的休息室也不够,所以休息室就共用了。
“小野参加《爸爸去哪》,昭昭参加《花少》,孟宇去参加《五十里桃花坞》,都没什么时间。”禾娘解释,
“我被排挤了,上不了。”
“额”徐泞马上说,“才没有,娘娘怎么可能被排挤,娘娘人气最高。”
“开玩笑的,我不喜欢上综艺,所以就我来了。”禾娘说。
明面上如此,但实际上禾娘经纪公司与摇滚之夜主办方摩登天空,两者是商业的死敌,能让梦鸽子全员集结去摇滚之夜?不能够!
禾娘能来,还是因为摇滚之夜扯大旗“华夏摇滚巅峰之夜”,不到场有点不对劲。
徐泞也没多想,因为瞧见偶像了,蛮激动的,“娘娘来也很好了,今天会唱《梦,中梦》吗?”
“秘密哦。”禾娘笑道。
“砰砰!”响起的敲门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两人各自找了靠近自己的凳子坐下,坐姿端正了些。
也不知来人是男是女,还是注意着点,毕竟现在屋里都是女星。
开门,来人是工作人员,披着统一的红色小马甲,个子也不高。
“禾老师,您需要换歌的音源还没有给我们。”小个子说。
伴随着官媒《人人日报》报道。嘉宾们的认真程度也不由提高,所以有好几位预备摸鱼的嘉宾临时更换了表演曲目。
虽说麻烦了一点,但主办方也答应了,都是为了节目嘛。
退一万步,龚洺也没想到割韭菜的活动,能够被官媒盯上。
“我昨天发给了节目组的邮箱,你们好好找找。”禾娘面色如常。
“经过了好几次统计,六位嘉宾发来文件,并未看到禾老师的文件。”小个子语气耐心地说着没耐心的话,“只差禾老师这份,调音台那边等着”
禾娘拿起手机,给经纪人拨去个电话,三言两语的把话说清楚,随即打开邮箱。
“我让经纪人又发了一份伴奏,另外这是我昨晚的发送记录,邮箱地址没错吧?”
小个子偷偷瞥了一眼,邮箱地址没错,昨日的确发送了文件,屏幕上清清楚楚。
就是己方工作人员的失误
见艺人秀气的眉毛拧起,小个子当即心中一凛,“很抱歉很抱歉,接接收文件以及处理这些的是志愿者,可能是他们弄不懂吧。”
小个子毫无心理负担地把锅甩给了不存在的“志愿者”,与临时工有异曲同工之妙。
小个子陡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把生活上的烦心事发泄到了工作中
能让人火冒三丈的事总是小事,小个子纠正了自己态度。
“志愿者是活动现场协助,还有检票和巡逻,文件接收也用志愿者?摩登天空比我想象中更不专业。”禾娘笑了笑,没顺这个台阶下。
“这那个。”小个子语塞,十几年的职业生涯让他瞬间反应,“对不起,禾老师,是我们的失误。”
“嗯,没事了。”禾娘颔首。
“呃?”小个子愣神,前面咄咄逼人,后面怎么就完了?
还是决定去上级那里告他一状?小个子心里想着。
“我不喜欢顾左言他的推卸,有问题道歉就行了,并不是大事。”禾娘说道。
呃——确实不是大事,但身为社畜的小个子职场生活经验是“不粘锅”。
恰好此刻对讲机响起了同事的声音,小个子退出休息室,并轻声地带上门。
“兄弟有没有给我带个签名?”
“带什么签名,忘了。”
“那娘娘漂亮不?真人是不是比电视上更漂亮?”
“漂亮到时是漂亮,不过攻击性太强了。”
小个子走人,旁观了全程的徐泞才发出感叹。
“娘娘好自信,有自己的态度,如果是我,肯定会怀疑是我忘记发了。”徐泞夸奖,她对偶像是有滤镜的。
“你不自信吗?”禾娘侧头看她。
“有点”徐泞不好意思地承认了,“体育也不行,成绩也不好,从小到大就没什么行的,更别说我历史和语文,我老爸老妈都挠头,还是个路痴。”
“多说一句,我老爸是历史老师,我老妈是大学教哲学的。”徐泞说。
“湖北的简称叫什么?”禾娘忽然发问。
“额”
徐泞是知道的,只是脑子忽然想不起来。
“没错!就是鄂。自信一点,声音不要这么小,你可是摇滚歌手。”
不等徐泞反应,禾娘又发出一问,“卢梭因为出版《爱弥儿》,让法兰西教育界震动,遭受到了政府驱逐,当他只身离开巴黎时,友人询问他为什么非要写这样一本书,知不知道卢梭怎么回答的吗?”
徐泞知道卢梭,但这问题“不知道。”
“对了,答案就是不知道。”禾娘最后一问,“马克思几几年出生?”
脑子都是迷糊的,徐泞只记得马克思是十九世纪的人。
“一八”后面徐泞实在想不起来,“一八”
“马克思出生于1818年,你看地理、哲学还有历史,都答对了,也不差。”禾娘说。
明明一个都不知道,但回答正确了题目,来自偶像的夸奖,让徐泞很迟疑。
她低着头陷入思绪中,微凉的指尖却捏上她脸颊,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是禾娘。
“所以知道这些,和不知道这些有什么关系?对你没什么影响。”禾娘说,“不妨碍你作为摇滚歌手闪亮发光。”
徐泞抬头看着禾娘,瞧着后者的眼神,她明白了,刚才的问题都是她故意找的。
“你的歌我听过,我很喜欢。”禾娘说。
这次夸奖让徐泞欣喜,“娘娘我一定会继续努力的”太激动,后续说不出来了。
“叫我娘子就行了,我朋友都这样叫我。”禾娘所说的朋友都是女性朋友,她摸了摸徐泞脑袋。
徐宁被禾娘这一套弄得面红耳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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