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
五段录像。
全部都能证明裴星许是被冤枉的。
他们收了别人的钱,假扮夫妻,给裴星许一个教训。
裴星许看到这些录像的时候。
很是震惊。
不是因为录像的内容。
而是那几个男人的脸,和他伤得一模一样。
鼻青脸肿,眉骨断裂。
嘴角血流不止,还要张嘴说话。
看得牙根发疼。
裴星许指着视频问盛颜:“他们,他们怎么都受伤了?”
盛颜摇摇头:“不知道,我收到的时候,就是这样。”话了,充满怜悯的叹息:“他们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
“谁发给你的?”
“我哥。”
裴星许震惊:“你哥?”
盛颜点点头,表情很乖:“我上次跟我哥说,我的朋友被欺负了,没想到,今天就收到了这些东西,我哥是不是很厉害?”
“的确很厉害。”
裴星许震惊的说不出话,只能重复盛颜的话。
盛颜反问一句:“这样算替你报仇吗?”
裴星许一怔,想起那天在医院。
她问他,要报仇吗?
现在打他的这群人,不但跟他受了一样的伤,还如实交代了他是被冤枉的。
这样,算是报仇了吧。
“如果你觉得还不够,我可以跟我哥说,袁媛也要有点教训。当然,她是我们的远房姑姑,对她动手,要小心一点。”
盛颜一本正经的说,说的时候还掰着手指计算:“可能需要三五天。”
“这么快?”
“快吗?本来可以更快的,可是我哥出国了,只能等他回来。你要是不着急,我哥会计划一个更周密详细的复仇计划。”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
裴星许感觉自己被盛颜带偏了,疯狂摆手:“不需要复仇,我现在很好,这样就很好了,不要惹事。”
“我没有惹事,是他们欺负了你。”
盛颜眼眸一动,语气认真的纠正。
“是。”
裴星许看着她的眼睛,脸颊热了一下,“你没有惹事,我现在很好,已经很开心了,不用节外生枝。”
“那你笑一个。”
盛颜咧着嘴说话,身子靠近了裴星许一点。
他们坐在公园的长椅上。
周围是吃完饭出来散步的附近居民。
光线很暗,零星几盏灯镶嵌在地砖里,只能照见低矮的草木。
幸好他们这块地方,还有月光光顾。
于是,裴星许看到盛颜灿若夏花的笑容,和熠熠生辉的眼眸。
他先是微怔,旋即莞尔。
“不够真诚。”盛颜笑着挑刺。
裴星许又笑了一下。
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大,深邃的眼眸弯弯。
眼底流淌出静谧的温柔。
像月光一样,光亮照人。
【裴星许:好感度+5点】
【裴星许:好感度+5点】
“以后也要这样笑。”
“这几次看到你,总是一副郁郁寡欢的表情,我不喜欢,你知道吗?”
语气带着命令式。
眼神却很温和。
裴星许宠溺地点了下头:“是,大小姐。”
搞定完裴星许的事,盛颜又跑去喝酒。
哪怕现在已经深夜十一点。
韩越和韩起紧随其后。
眼底流露出的无奈,比山河大海还多。
三人一起进了一家环境优美的清吧。
盛颜说:“不许跟着我,自己找位置坐。”
韩起皱了下眉头。
韩越则不做声地拉着韩起去了靠窗的位置,欣赏窗外的风景。
盛颜坐到吧台。
调酒师恰好转过身找酒。
白衬衣,灰色西装背心,腰身收紧。
跟那天去夜锦豪庭酒吧的场景有些相似。
盛颜看着他宽肩窄腰的背影,有些熟悉,没忍住,吹了声口哨:“帅哥,来杯长岛冰茶。”
帅哥转身,看了她一眼。
哦豁。
就是沈羡庭。
盛颜想都没想,就把目光落到他的嘴唇上。
鲜艳妖冶的双唇,绽放出迷人的光泽,一眼难忘。
“请稍等。”声音清淡依旧,却越发好听挠耳。
“好,我慢慢等,不着急。”盛颜微笑回应。
看帅哥调酒,是件很有情调的事。
尤其是在悠扬的音乐,昏暗的环境陪衬下。
只见沈羡庭拿出酒杯,放入冰块,让酒杯保持低温。
随后拿出摇酒壶,依次倒入适量的烈酒。
他动作娴熟,姿势优雅,简单一个倒酒动作,都看得盛颜心旷神怡。
倒完酒,添几块冰块。
盖上酒壶盖。
一手托住摇酒壶下半截,食指抵住尾端。
一手握住摇酒壶上半截,拇指抵住酒壶盖。
压低壶盖这头,前后晃动。
他的头发长而卷,垂在耳边,随着身子的晃动,头发也在晃动,玉色耳垂若隐若现。
白色的衬衣很合身,只是随着他的用力,常年调酒锻炼出来的手臂肌肉,轮廓清晰的在衬衣底下汹涌。
沈羡庭这次没有挽起袖子。
盛颜却可以清晰感觉到。
那肌肉线条明显的手臂上,暴突的青筋该有多性感诱人。
“您的长岛冰茶。”
酒调好,递到盛颜面前。
盛颜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
她太口干舌燥了,必须喝点什么压住。
酒不错,味道跟上次一样。
甚至更好喝了一点。
盛颜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酒液,又抿了一口酒。
“女孩子出门在外,要少喝一点酒,尤其是烈酒。”
沈羡庭拿毛巾擦吧台上的水渍,似无意说了一句。
这间清吧生意很差,只有三、四个人坐着在卡座,静静听音乐。
吧台更少,只有盛颜。
这句话自然是对盛颜说的。
盛颜故作不知,反问沈羡庭:“酒?这不是茶吗?不然怎么叫‘长岛冰茶’?”
又喝一口,砸吧砸吧嘴,像是在品尝:“这茶真好喝,再给我来一杯。”
沈羡庭停下手上动作,看着她:“长岛冰茶不是茶,只是色泽像红茶的一款鸡尾酒,多种烈酒混合,度数虽然不高,但是酒混合着喝最容易醉。”
沈羡庭在跟她科普。
认真的样子有点可爱。
盛颜笑了笑,举起酒杯,透过那红棕色的酒液看沈羡庭:“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它有另外一个特别的名字,叫‘失身’。”
沈羡庭眉梢一动:“所以,女孩子单独在外,最好不要碰这种酒。”
“你好像误会了,我说得失身,不是我,是别人。”
盛颜又喝了一口酒。
琥珀色的眼珠跟酒液一样清澈甘洌,直勾勾地看着沈羡庭。
沈羡庭手臂撑在吧台,勾起嘴角,饶有兴趣地问:“那上次失身的,是谁?”
原来他还记得我啊。
盛颜微微一笑。
脑海里闪过盛时屿那双寒气凛然又包含情谷欠的凤眸。
她顿了一下,才说:“不如我们猜猜,这次失身的是谁?”
沈羡庭也很好奇。
放下毛巾,从吧台走出来,坐到盛颜的身边。
指着抱吉他驻唱的小帅哥:“他?”
盛颜摇摇头。
又指了指颇具颓废风格的鼓手:“他?”
盛颜再次摇头。
沈羡庭“嗯”了一声,认真看了一圈,目光落到韩起、韩越那一桌。
还没说话。
就感觉肩膀一沉。
有人在他耳边呼吸。
“你。”
声音浅浅,悦耳动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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