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姆依想要依附于真,在她看来这样能够保证自己未来在木叶村的安稳。
这段时间的相处她发现,日向真完全不是那种普普通通的男生,对待男女之事更是没有一点的底线一般,明明家里已经有一个怀着孕的美娇妻,却能完全心安理得地和别的女性做些很亲密的事。
他对此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说他好色是不假,但又不是见到女人就走不动路的那种人。
萨姆依已经由从一开始地想要掌控他这种心思,改为了去取悦他。
但即便如此,萨姆依仍没有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重视程度有所增加,仿佛对方从来都只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消遣的工具罢了。
萨姆依对于自己的身体和容貌极为自信,曾经在云隐村时同龄人中就有许多追求者,走到哪里感受到的都是憧憬仰慕的目光。
如今在真的身边做秘书的工作有一段时间之后,也有一些木叶忍者按捺不住地向她袒露心意。
她对于这种底层的平庸之辈她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可真对她的态度又让她感到气馁。
萨姆依一直在等着日向真彻底占有自己那一天,她早就做好了这样的准备,或许到时候处境会有所改变,但这一天一直没有到来,日向真最多也只是在自己的身上占占便宜罢了。
萨姆依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和日向真拉近关系的机会,想方设法地去做到这一点,就连刚才躺在真的腿上、依偎在他怀里也是她故意而为之的。
但真拿出的钥匙和卷轴又打碎了她的幻想。
她对真而言,始终只是个工具。
萨姆依坐起身来,看着眼前的钥匙和卷轴。
“您是打算……放了雷影吗?”她问道。
“我是看他可怜,让他从下面出来透透气。”真从她衣领处抽出了手,说道。
萨姆依沉默了片刻说道:“由木人不会这么做的,她不会去释放雷影的。”
真则是说:“放不放是她的事,你只要做好你的事就好了。”
#
猿飞宅。
“你是不打算留一点的退路啊,鹿久。”
空荡荡的走廊下,猿飞日斩、奈良鹿久两人坐在一起,中间只有一副茶盘,各自的茶水更是丝毫没动。
猿飞日斩不停地抽着烟,白色的烟雾缭绕在两人的眼前。
“还想怎么后退呢,三代目大人?”鹿久目光直视着猿飞质问道。
“无底线地去容忍他的压迫,这就是退路吗?”
猿飞又问道:“水门应该没有同意你这么做吗?”
鹿久神色不变地说道:“三代目大人,你们好像都十分的了解水门。”
每个人都和他说过这样的话:水门应该没有同意,这是你自作主张吧云云……
可现在这个时候,是水门需要他们!
这些人却只想着做顺水推舟的事。
鹿久问:“如果水门不主动去做这种事的话,那是不是三代目大人对此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他以前从未对三代火影有过这样的态度。
猿飞闻言也没有动怒,在那儿沉默着、思索着。
大蛇丸所做的皆是村子所不能容忍的事,但只要他们不捅破外人是根本不会知道的,即便将其公之于众,大蛇丸要将其压下去也并非不可能。
想通过舆论去扳倒大蛇丸是不可能的事,大蛇丸现在可是火影,拥有着一切权力的火影。
这些个证据,改变的只是他们对大蛇丸的态度罢了。
鹿久才会过来逼他表态。
大蛇丸成了罪人,那么为了村子除此一害,他作为前任火影是理所应当、义不容辞的事。
在将火影之位给予大蛇丸时,他也暗下过决心。
只要大蛇丸敢做对不起木叶的事,那么他一定要除掉这个祸害!
如今他真面临这样的处境了,意志却在动摇。
大蛇丸对不起木叶吗……他也只是为了权力而已,团藏不也曾经做过这种事吗,他还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容忍了。
而且和团藏相比,大蛇丸毕竟也有实际的政绩。
木叶恢复和发展得都挺好的,大蛇丸还帮助过那么多因战争而残废的忍者治愈了身体。
而且暗害大名这种事,绝对不能够泄露出去,否则就是将木叶推向大名的对立面……
猿飞的心里不停地在为大蛇丸进行开脱。
他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又为此而感到深深的羞愧。
猿飞吐出一口烟雾,把自己的脸也遮盖住。
他说道:“你可知这样做,受伤害的的只有木叶。”
鹿久心里浓浓的失望。
身为火影,他却在逃避。
到底是因为彼此的师徒情谊,还是因为现在的大蛇丸过于强大。
怪不得纲手会出手打碎影岩时连三代目的也留了下来。
鹿久问道:“您觉得,木叶在他的手中,就能够安然无恙了吗?”
沉默。
猿飞脑子里想出了一句回答,又给憋了回去。
他想说现在的木叶还处在衰弱的阶段,经不起太大的折腾,可以等到村子恢复的差不多了……
这种措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
等到村子恢复的差不多了,也等到大蛇丸对木叶的掌控根深蒂固了。
或许根本等不到那个时候。
久辛奈现在所面临的处境,水门不动手的话,大蛇丸肯定会先动手的。
猿飞心里面清楚。
就在二人静默之时,鹿久身旁骤地出现了一道身影。
来人是水门,他是使用飞雷神瞬移至此的。
猿飞不由惊诧地看向水门:“水门?”
这样的登门方式,水门还是第一次。
水门目光看了二人一眼,沉声说道:“久辛奈出事了!”
短暂的静寂,鹿久“腾”地一下站了起来。
“怎么回事?!”
猿飞闻言亦是童孔骤缩。
水门凝眉道:“琳今天去找久辛奈时,发现久辛奈十分的反常,像是别人假扮的一样,就过来找我和我说了这件事……久辛奈身上有我的飞雷神印记,如今已经失去了连接,应该是被封印了。”
庭院里分外的寂静。
猿飞仍坐在一声不吭,神色不悲不喜也看不出什么,只是紧攥着烟枪的手青筋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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