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了我一会儿,说道:“太子没有跟你说别的?”
“……没有。”
&上留你下来,做了什么?”
&么也没做,皇上睡得很好,一夜都没有起过,所以奴婢也没有做什么。”
&他眉毛一挑:“连话,也没跟你说吗?”
这一次轮到我沉默了,皇上一整晚只跟我说了那一句话——“一朝天霜下”,可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说完这句话,他立刻就睡着了,这到底是一句另有玄机的话,还是根本就是一句糊涂的梦话?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的目光依旧狠厉,像是一只狙杀猎物的兽,想要逃开他,太难,太难……
我咬了咬牙,轻轻道:“没有,皇上什么话都没有说。”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的掌心都出了汗,可脸上仍旧是一脸低眉顺眼的淡漠,和过去每一次一样,他看着我的目光也变得审视起来,似乎也有些分不清,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
又站了好一会儿,我说道:“殿下,奴婢可以下去了吗?”
&
&婢一夜没睡,只怕今天服侍不好殿下,请殿下允许奴婢回去休息。”
他看着我,说道:“可以,你先过来。”
过去?做什么?
做什么也无所谓,我只觉得彻骨的疲惫,尤其面对他的时候,好像灵魂都要枯萎,只有离开了他,才有一丝喘息的余地,我慢慢的走到他面前:“殿下还有什么吩——”
话没说完,他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用力一拖,我猝不及防,一下子跌到了床上。
他一翻身,压到了我的身上。
我蓦地睁大眼睛,看着裴元灏居高临下的俯视这我,那姿态优雅得像是一只捕猎的妖兽,却也带着嗜血的残忍,甚至唇角的那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也像是享受饕餮的兽的冷笑。
&然你要休息,本宫也要人服侍,那么你就在这儿服侍本宫睡觉!”
服侍你睡觉?
我在这儿,服侍了你多少个夜晚,如今姚映雪已经有孕在身,你还要我服侍你,睡觉?
我只觉得心里被刀一寸一寸的割,从来没有这样的痛,这样的无法自制。
……
我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却把每一分力气都用在了挣扎上,刚刚开始他也习以为常的制住我的双手,可发现我怎么也不肯安分下来,甚至用脚开始踢的时候,他的眼中露出了震怒的神情。
手一扬,便要对着我的脸扇下来。
而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闭着眼睛,而是固执的睁大了眼。
打了,也好,最好这一次把我打疼,让我清醒。
否则,我怕我还会流连,还会执迷不悟,明明知道这是一个无底的泥沼,却还要傻傻的往里走。
面对我这样的执拗,他似乎也愣住了,高高扬起的手没有打下来,反而慢慢的,那双眼睛亮了起来,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连制住我双手的手也放开了,脸上的怒意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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