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会很难才能见到负心汉了,今天完全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抱着负心汉玩儿了一会儿。
门口传来动静。
她猛地回过头,眼里盛了几分光亮。
不多时,她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男人。
他臂弯搭着西装外套,身上穿着一件裁剪完美的白衬衫,衬得他宽肩窄腰,清冷禁欲之下却性张力更加爆棚,黑色西裤熨贴,腿长而直,站在玄关时候,恰好头顶的灯洒在他身上,自带光芒般。
长相无可挑剔的完美,她可以看清他的表情,从容又冷静,看到她没有太多惊讶,只是说:“怎么过来了?”
陆栀意这才放开负心汉。
她心中其实燃烧着一把火。
可能是看到负心汉太开心,也可能是捕捉到了某种他或许在乎她的痕迹,整颗心都被填满,涨的她无法疏解。
她走到了他面前,抬头看着他。
贺司樾比她高了将近一头,他189的模特身材,她只能仰着头看他,“你一直养着负心汉?”
贺司樾看了一眼里面那只兴奋的转圈圈的狗。
没有否认:“你不是都看到了,怎么?还要跟我计较一下养的好不好的问题?”
话音刚落。
女人没说话,像是鼓起勇气,往前一步,抱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肩膀,“谢谢你。”
贺司樾顿住。
深黑的眼瞳里翻滚出异样的情绪,感受着女人的体温,他能分辨的出来,她此刻确实是真心实意,紧紧的,难得的。
喉结滑动一阵,他才低下头,“我该怎么理解你现在的行为?感谢我?有没有别的意图?”
陆栀意抬起头,一瞬不瞬看着他,女人生的美丽,认真时候眼里似乎藏着钩子:“我在表达我很开心,你没有随意处置负心汉,你尊重我了,你对它很好,我也很开心,至于我今天来。”
她松开他,转身跑到了沙发那边。
贺司樾感受着环在腰上的手臂抽离,微微抿唇,有些不舍,却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干脆换了拖鞋站在这儿等她。
女人很快跑回来。
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手提袋,她塞给他:“你看看。”
贺司樾许久才把视线从她脸上挪开,看向袋子里,把东西取出来,他一眼认出是上回商场他想要她买给他的那条领带。
陆栀意观察他的表情:“你上次想要我买这个给你用来感谢你,现在我给你买回来了,很适合你。”
贺司樾盯着领带许久,他表情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他素来喜怒不显,把领带从袋子里取出来,缠绕在修长的手指上,看向她:“过了这么久才买给我,你不诚心。”
陆栀意立马解释:“诚心的,我还记得你喜欢的款式,特意找来的。”
“是吗?”他眼眸幽邃的看着她,清冷之下,隐隐有什么簇动。
“可我现在想让你用别的感谢我。”
陆栀意头疼了一下。
男人这么难伺候?
说女人作,她看贺司樾也不遑多让!
一阵一阵的,完全琢磨不透!
她伸手去拿他手中领带:“你要是不想要这个,我明天拿去退了。”
正好她还心疼她那仨瓜俩枣的存款呢。
手被男人攥住,她困惑抬头。
却撞进了他灼热的眼睛里。
烫的她心头发颤。
他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腰肢,让她紧紧贴在他胸膛,声音染上几分沙哑:“我没说不要,自作主张什么?”
陆栀意还未反应过来,她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几乎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径直走向里面的卧室,她被丢在床上,贺司樾随即压了下来,控制着她的双手,一条腿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她感受到了他身体的惊人热度。
险些咬了舌头:“你、你干什么?你手臂还没有完全恢复!”
贺司樾姿态轻慢地勾着她一缕头发,声音不疾不徐:“伤的是手臂,又不是老二,我的能力你在质疑什么?”
陆栀意一下子哑口无言,脸瞬间涨红。
她确实没得说。
他那方面……恐怖如斯的强。
需求强、时间久、花样多、总能轻易让她缴械投降,让她欲仙欲死。
原本想找借口糊弄,现在压根张不开嘴。
她要说点什么,贺司樾却眯了眯眼,掌心还捏着那条领带,“上次我要,你没给我,现在重新给我自然不作数了,不过既然是你送的,当然不能浪费,不一定领带只有穿西装时候才能用得到,不是吗?”
他语气云淡风轻极了。
陆栀意却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危险。
不安感放大,下意识推搡他:“你要干什么?别胡闹!”
恍惚之间,男人淡淡勾了下嘴角,俯身亲了亲她唇角,天生的蛊人手段,让陆栀意失神了片刻,就是那么几秒钟,她才骤然清醒,察觉到自己双手手腕被捆绑。
领带质地柔软丝滑,并不会觉得疼。
她这才后知后觉他想要干什么。
美眸睁大:“贺司樾,你!你别闹!”
她心里没底,也确实慌了。
因为她的确没有那个癖好。
贺司樾捏住她的腰,女人腰臀比极好,饱满又肉欲多汁,被用领带捆绑双手,眼里有惊慌,像是受惊的兔子,柔柔嫩嫩、十分好欺负的模样,勾引的人发硬发烫。
他眼眸更深,俯身贴近她耳根,呼出的男性气息惹的她一阵阵颤抖,他满意地说:“过期的感谢没有诚意,不如都兑换在床上。”
“贺太太——”
“一会别哭,今晚直到我尽兴了才算完。”
贺司樾确实说到做到。
陆栀意根本不是他对手,哪怕拒绝过,却也能轻易被他掌控拿捏。
大概是他平日里洁身自好,常年锻炼,身体素质极强,再加上天生天赋异禀,叠了许多层buff,让他在这方面异于常人的难缠。
陆栀意从未想过,领带还能用到这种地方,让她毫无挣扎之力,让她被揉圆捏扁,开发出那么多用途和方式。
她汗涔涔地跪趴在床上,眼角有泪,整个人熏出薄薄的潮红,嗓子都近乎沙哑。
而他欺身而上。
一下又一下,不知疲倦。
似乎怜爱地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亲吻她的眼角,嗓音低沉且沉欲:
“一一,奶奶又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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