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云歌一直指着自己的嘴巴喉咙,急得不行。
屋里人盯着檀云歌那像是猴子一样的模样,许久,才有人反应了过来:“世子妃是不能够说话了?”
檀云歌这才急忙点了点头。
“不能说话了?”陈月茹眼中满是不解:“怎么会突然就不能够说话了呢?明明先前不是都还好好的吗?”
檀云歌抬起手来做了个写字的指示,檀允抿了抿唇,才开了口:“上纸笔。”
檀云歌拿了纸笔,下笔飞快。
肯定是檀清酒那个小贱人给我下了毒!
檀清酒是我们府上那个檀清酒!
绝不能够放走了她!
檀云歌一连写了三张纸,一一递给了陈月茹和檀允。
“她给你下了毒?可是方才,她不是都没有靠近你,没有碰到过你吗?”
“我们府上那个檀清酒?你说谁?”
檀允满脸茫然,倒是陈月茹很快反应了过来,只连忙提醒着:“是夫人所出的那个檀清酒,云歌的妹妹。就是六年前因为未婚先孕,怀有野种却又不愿意告诉我们那野种的父亲是谁,被老爷沉塘了的那个檀清酒。”
檀允这才反应了过来,一想起他那个女儿,檀允就忍不住皱了皱眉:“她不是已经被沉塘了吗?我们当时那么多人瞧见的,妙手神医,应该不是她吧?且妙手神医说她叫檀清酒,却并未说是哪个檀哪个清哪个酒,兴许只是读音相同,并不是同样的字呢?”
“毕竟檀姓不多见,谈却是蛮多的。”
檀云歌连忙摇了摇头,只又飞快下笔:就是檀清酒,一定是她,我认出来了她的声音了,她没有死,她回来了,她回来,肯定是为了报仇的。
檀允蹙了蹙眉:“胡言乱语,我们府上那个檀清酒一直在我们府中长大的,她哪里会医术?妙手神医那医术,可不是五六年就能够学成的,不可能是她的。”
陈月茹见檀云歌信誓旦旦的模样,心中倒是留了几分心眼:“虽然可能性比较小,但是事关老爷你的性命安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不如派人去查一查?”
“如果她真的是檀清酒,回来真的是为了报仇的,那咱们,可千万不能够再找她治病了。”
檀允心中不怎么相信,只狐疑地看了陈月茹母女二人一眼:“可是她刚刚给我治病之后,我感觉身体的确是舒服了不少。”
“算了算了,你们既然要查,就查吧。依我看,就是檀云歌得罪了妙手神医,又不愿意去给她下跪道歉,所以才故意这样说的。”
“对了,你还没有说,你与妙手神医,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檀云歌咬了咬唇,手在袖中牢牢握紧,她已经是世子妃,凭什么,还要在这儿受这窝囊气?
檀云歌咬牙,低头写:她昨日给我下了毒让我毁了容,今日又让我左手全然不能动了,如今又让我说不了话,爹难道不应该先找大夫来给我瞧瞧吗?
檀允皱了皱眉:“去将府中大夫请过来。”
檀府外,檀清酒已经瞧见了端王府的管家。
“妙手神医。”
檀清酒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管家的脸上:“端王爷果真又犯了病?”
管家的眸光微微闪了闪,只低下头笑着:“王爷就在马车上,妙手神医何不亲自上马车去看看?”
檀清酒不想。
毕竟,沈应绝是彻头彻尾的疯子,若是发起病来,形势对她可不利。
而且今天她是来给檀允看病的,药箱子里面只准备了给檀允用的药,以及一些常用药,并没有镇定剂那些。
她虽然想要借着端王的势,让自己快速的在京城扬名,可是却不想因此丧命啊。
檀清酒不想,可是管家却已经将马车车门打了开:“神医请吧。”
檀清酒抿了抿唇,转头看向了一脸好奇的星祈和星佑:“你们先回我们的马车上等着吧,我去见一见端王,很快就回来。”
檀星祈眯起眼来,眸光微微动了动,面上却是不显:“好。”
说完,就拉着仍旧不愿意走的星佑上了马车。
看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檀清酒才转身踩着脚踏钻进了端王府的马车之中。
马车中,沈应绝仍旧带着那金色雕花面具,面具上的花纹繁复,平添了几分神秘。
“那两个孩子,是你的孩子?”
檀清酒手指微微动了动,昨日从端王府离开之后,端王想必已经派人查过她,这时候,对端王撒谎,于她并没有什么益处。
“是。”
沈应绝回忆了一下刚刚那两个孩子的容貌,微微蹙了蹙眉,刚刚那两个孩子的模样,无论是与他还是沈潇,都没有多少相似。
为何李威会说,那两个孩子长得很像他和沈潇呢?
老眼昏花了吗?
檀清酒看沈应绝目光沉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也并未在意,只抬眸看向了沈应绝:“端王爷看起来,倒不像是发病了的样子,我给王爷诊个脉?”
沈应绝没有伸手:“檀清酒,檀府的二小姐,六年前,因为未婚有孕,且不愿说出腹中孩子的父亲是谁,被檀允沉塘。”
沈应绝掀了掀眼皮子:“六年之后,檀二小姐回到京城,且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是为了报仇?”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沈应绝轻笑了一声,眸光中却尽是毫不掩饰的打量:“我专程派管家去通报,救了檀二小姐,檀二小姐,要如何报答?”
檀清酒先前就隐隐有所猜想,如今听沈应绝这么说,心中猜想落到了实处,袖中一直紧握着的手方稍稍松开了一些:“即便是王爷的人不来,我也有办法对付他们,也能够全身而退。”
“所以,神医是觉得我多管闲事了?”
檀清酒微微扬了扬眉,虽然没有回答,只是神情模样,却是认同的。
沈应绝笑了一声,觉得檀清酒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极了。
“怎么全身而退?下毒?还是如同昨日对我那样,直接将人压住乱摸?”
“”什么鬼?
她昨日的确是将他制住了,也的确是摸了他的脖子了,但是她摸他脖子一是为了威胁,二是为了给他诊脉啊。
怎么一说出来,就显得那么不正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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