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破月生完气,眼巴巴地看着房门,云如海怎么还不来哄她?
哼,云如海那个负心汉,肯定是有了风寄柔就嫌弃她,她可没风寄柔温柔可人,男人嘛,不都喜欢软声细语的,再看看自己,堪比河东狮吼,对云如海也是非打即骂,努破月竟有后悔的感觉。
努破月使劲瑶瑶头,强迫自己不要再想云如海那个负心汉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吧,说不定还能遇到云如海
呸呸呸,谁要遇到他?
努破月猛地把房门打开,把在外面候着的云雪吓了一跳。
不等云雪说话,努破月摆摆手说道:“我就去花园走走,不要跟来了。”
心情烦躁,看哪都不对劲,啧啧啧,这花的颜色太艳丽了,戴头上肯定像媒婆;唉,这草怎么长得这般茂盛,花匠肯定能偷懒了;还有这风,怎么一点都不凉快?
努破月走了一圈,把花园嫌弃了个遍,不由自主地走到了假山的前面,做贼似的悄悄地打量着四周,然后一个闪身躲进假山里。
努破月撸起袖子,跃跃欲试,君子影不带,她只能自食其力了,哼,我就不信了,云如海跟我作对,你这破假山也跟我作对。
触手可及的地方,努破月已经熟悉到假山内壁哪个坑旁边有哪个洞,今天全被不破月忽略不计了,抬头向上看,伸手晃了几下,够不到,够不到就对了,估计密道的开关已改在上面吧,不然自己怎么会怎么找都找不到?
努破月看了看假山内,天助我也,垫脚石又着落了,块头很大,但是这难不倒努破月,想当初她可是王家村的一枝花。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努破月终于将石头的位置固定好,用脚踩了几下,确定不晃悠站得稳,努破月倏地站上去认真地摸索了。
运气,什么叫运气,君子影摸索多时才找到的凸起,努破月三下两下就找见了,一个心急,直接按了下去。
看着缓缓开启的密道,努破月心中得意,哼,君子影不带她,她自己也能去!
努破月也不再像当初那么缺心眼了,这么一大块石头放在这,明眼人都觉得不对劲,努破月将大石头搬回远处,又将地上踩了踩,拍了拍手,才捡起珍珠,毅然决然地进了密道。
至于努破月手上的珍珠已经成为努破月和君子影二人的引路灯了。
努破月轻车熟路地进了密室,其实她也没什么事情,只是这会被云如海气昏了头,就想做点别的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琴棋书画样样不会,更不可能去跟风寄柔闲话家常,就想着来密室溜达一下,没想到真的让努破月误打误撞地进来了。
再次看到这些铁家伙努破月依然心惊,这能要了多少人的命啊?唉,不看这个了,努破月还是对金银珠宝比较感兴趣,带不走,饱饱眼福也不错。
努破月前脚刚走进放金银珠宝的密室,后脚书房的密道就开启了。
云博远带着云风进了密室,二人看着满室的铁家伙,云博远满意地点点头,而云风依然一脸平静。云风是云博远的心腹,他做的事情云风大多都有参与,肯定不怕云风会泄露消息。
云博远望着云风说道:“计划已经差不多了,可以准备动手了。”
云风不卑不亢,依旧淡漠地说道:“老爷放心,我会完成任务的。”
云博远赞赏的点点头,云风是个有能力还不邀功的人,云博远相当看重他,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这段时间辛苦你了,等事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云风没有接话,今日一进来,他就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香味,本以为是自己太过敏感,只是这会香味越发清晰,当即脸色微沉,向云博远问道:“老爷,您可有跟其他人进过密室?我闻见了脂粉的香味。”
云博远一惊,除了这会带云风进来,他都是自己进来的,这里事关重大,他怎么可能随意带人进来,更何况是女人,他可不是好色之人。
想起上次书房一片凌乱的场景,云博远的心又沉了下去,看来有人已经知道这间密室的存在,这下麻烦了。
云博远给了云风一个眼色,嘴上假意说道:“咳,可能是我身后沾染了夫人的脂粉香。”
话未说完,云风已经开始检查起密室的各个角落了。
努破月没来得及一饱眼福,就听到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努破月心脏猛地一缩,眼睛因惊恐而大睁,自己伸手捂住嘴巴,悄悄地往房间里边挪。
屏住呼吸,仔细凝听着外面的声音。
率先说话的那个,声音浑厚低沉,应该是没见过几次面的自家公公,至于另外一个,声音略耳熟,肯定在什么地方听过,努破月仔细回想,对了,肯定是云风,上次他把云如海架走之前还对自己警告了一番。
努破月不住地在心里祈求路过的神仙、妖怪,不管路过的什么都可以,只要能可以保佑保佑她就行,她还年轻,可不想英年早逝。
镇定,冷静,沉着,他们不一定会来这个房间,肯定不会发现自己的,努破月在心里不住地安慰自己。
刚暗示完自己,就听到云风说闻到香味,努破月当即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裳,心里恨不得捶死自己,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随即听到云博远说可能是他身上的味道,努破月高高挂起的心往下落了落,没等她放心,就听见一阵走动的声音,努破月紧紧地捂住嘴巴,充满惧意的双眼紧盯着入口。
密室不大,不多时云风就来到努破月所在的房间,越发浓郁的脂粉香,让云风相信有个女人藏在这里,当下提高了几分警惕,握紧手中的武器,仔细地搜索着房间。
努破月看着愈发接近自己的云风,自知无处可藏,干脆来个体面的,努破月霍地站了起来,视死如归的气势,倒是把云风吓了一跳。
看见是自家的少夫人,云风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了,默默地对视了两秒钟,云风转身出去,还是先给老爷报告一下吧。
事已至此,如破月也不忸怩,跟着云风就出去了。
云博远正纳闷,怎么云风进去半天了还没出来,也没点动静,难道是被对方制服了?
正想着要不要一探究竟,就看到云风神色复杂地出来了,后面还跟着人。
努破月一出来就看见云博远了,两人大眼瞪小眼,努破月落落大方的样子,好像只是在逛了别人家的后花园,看到中肯地还要点评两句。
云博远面色阴沉,开口便质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要是是个不相干的人,杀了也就是了,没想到是自己的儿媳妇,还是云如哈心尖尖上的人,云博远觉得头再次痛了起来。
识时务者为俊杰,努破月行了礼,脸上带着笑,甜甜地叫道:“爹。”
云博远根本不吃这套,目光凶狠地盯着努破月,冷漠地说道:“我的话,不想说第二遍。”
努破月感受到来自云博远的威胁,缩了缩脖子,弱弱地说道:“我也不知怎么的就来到这里了,好奇怪。”说完还挠挠头,打量着四周,装出一脸懵的样子。
“装傻充愣没用的,你不说,我也有一百种办法让你说。”
看着不配合的努破月,云博远心头怒气蹭蹭蹭上涨,现在的人都把他当傻子吗?一个两个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努破月自己臆想着那些骇人的办法,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再次装可怜地说道:“爹,我是真的不知道,感觉一阵眩晕就在这里了,你就是杀了我,我也说不出来啊。”
云博远才不相信努破月的鬼话连篇,仿佛看智障似的看了努破月两眼,阴恻恻地说道:“既然如此,希望你能再眩晕一下就回去,不然你就好好待在这里吧。”
“云风,你留下看着少夫人,看她刷什么花招。”
夜幕四合,恍惚一天的云如海再次走到努破月的房门前,努破月一般这个时候吃完饭,可是云如海发现屋外没有站岗的人,屋内也没有掌灯,处处透露着怪异。
顾不得还在冷战,云如海推门而入,语气焦急地喊着:“阿阮,阿阮你在吗?”
黑乎乎、空荡荡的房间只有云如海的声音在回荡,没有任何人的回应。
云如海当即出了门,抬脚就往花园的方向跑去,难道阿阮又去了花园吗?
远远的就听见有人在喊努破月的声音,云如海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只看见云雪着急上火的脸,嘴里不断地喊着“少夫人”。
云如海抓住云雪,焦急地问道:“少夫人呢?你不是一直跟在身边伺候吗?”
云雪被云如海的气势吓到了,呆了半天,云如海不耐地吼道:“少夫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少夫人说,说她要花园,让我不要跟着,我看天色已晚,少夫人还没有回去,才出来找他。”
云如海当即放开云雪,亲自在花园找了起来,大声喊道:“阿阮,你在哪里?是我错了,你快出来,想打想骂都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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