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吗?在抱怨没有女人看上你们之前,麻烦先照照镜子,问问自己,你们身上,除了长了男性生殖器官外,还有一点像个真男人的地方吗?”
女人为爱付出,有些人就会得寸进尺。
女人考虑现实,他们又要讥讽一句“拜金女”。
“没话说了?”
直播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在线人数,直线下降!
她一把扯过显然有些羞窘的男人,戳一下他的阿玛尼领带,“设计师款,十万块一条。”
白皙的手指向下,在衬衫上,“意大利手工西服,哦,的确没什么牌子,但怎么办?一百多万一套,这些钱,键盘侠们,你们下辈子能见到吗?”
呵呵,在线人数,零!
菜贩网红一瞧,当场跳脚,爆炸,“你个死女人,跟我在这炫什么富?外国有钱人了不起啊,你就是看不起自己国家的人,你这个叛徒,你个不要脸的”
呜呜呜——
嘴巴给阮柠用烂萝卜堵上了。
她抱臂,歪了歪脖子,似笑非笑,“你假扮菜贩,为的就是想挑拨海外友人,来抨击他们,带情绪,再怂恿粉丝们给你刷礼物,你这样流水线一样的情怀,我看,还不如叛徒来的有底线!”
“呜呜呜——”
菜贩网红火冒三丈。
可没办法,大萝卜都快怼嗓子眼里了,他一句废话都讲不出来。
没一会儿,市场的秩序人员跑了过来,将人带走,交给警察。
男人又是九十度鞠躬,一百万分的感谢,“小姑娘,今天要是没有你,我可能真的会被网暴。”
“举手之劳,这在我们京港,都是自小学习的基本准则,你不用谢我。”
阮柠笑了笑,提着老妈硬塞过来的菜篮子,就要走。
男人忙阻止,双手递一张名片,“我叫朴训,是一名飞行员,有机会,我们可以私底下再见一面吗?我觉得你很好,也很欣赏你的品质,还有,我单身。”
原来和外婆一个姓。
不过朴姓,在他们国家,也的确不少见。
“抱歉,我有儿子,还离过一次婚,目前不打算再往前走一步,也对一见钟情不感兴趣。”
话毕,推开男人拿着名片的手,径自去蔬菜区选食材。
阮柠刚走,一助理打扮的年轻人,小跑着过来,“三爷,妈呀,吓死我了,大爷还在车上等您呢,您这咋还偷偷溜到这种脏乱的地方来了?”
“我喜欢她。”
“啥?”助理一头雾水。
朴训浅浅一笑,那笑容,如旭日的东风,暖和的,宜人的。
他摆摆手,“走吧,一会儿迟到了,母亲又要责怪,对了,我听母亲说,姐姐和姐姐的女儿喜欢吃水蜜桃,你去买一些,第一次见面,我希望她们母女俩会喜欢。”
助理一听,尬笑,为难,“三爷,二爷找借口不来,大爷也是被老夫人赶鸭子上架,您是知道的,老夫人认回来的那几个亲戚,大爷觉得有问题。”
劳斯莱斯上。
一男人,身上有好闻的木质香味。
他皮肤很白,是那种白到可以吹弹可破的地步。
但一双狭长的凤眸,眼尾带了一丝丝桃粉色,暗淡阴晦的视线,浓稠出一个人间地狱。
“大哥,您说您都快五十岁的人了,能不能别整天打扮的跟个小年轻一样?一点不服老。”
朴训一上车,就开始调侃,转移注意力。
朴成旭一巴掌打过去,冷沉着声音,警告,“那些所谓的亲戚,无非就是为了我朴家资产来的,尤其是一个叫阮柠的女人,她的风评一直不是很好。”
“也是,这阮柠,月亮跟我说过一次,姐姐这女儿曾经黑到芬兰,挺乱的。”
朴训若有所思。
朴成旭表情淡淡的,多了一丝鄙夷,“宴月亮好歹就只有一个男人,算是安守本分,但这个阮柠,身边关系太过复杂,你多提防一些,她比较难搞。”
“好,大哥放心,我会留心的。”
车子驶离这不太相符的菜市场。
阮柠买好了蔬菜,去路边取了车,再到网上预定好的鲜肉店,拿货。
中午,别墅里是异常的热闹。
宴月亮忙前忙后,跟着阮母在厨房里大展厨艺。
由于阮母的记忆是错乱的,她只知道,这可爱单纯的小姑娘,
是自己亲妹妹的女儿。
亲妹妹死了,出于对过去的愧疚,竟是把宴月亮当做闺女在心疼着的。
“你瞧瞧,还是我们月亮懂事,你表姐整天就知道在外面忙,我一天到晚都见不到她一次。”
阮母处理着虾仁,嘟囔一句,“柠柠最喜欢吃我做的油焖大虾了,今天多做一些。”
那语气里,是慈母的柔和。
宴月亮切菜的手,一顿。
她握着刀柄的手,一点点用力。
曾几何时,自己妈妈还活着的时候,也会这样,嘴上嫌弃着自己,甚至有一点点偏袒弟弟们。
可她还是会在寒暑假回家的时候,做一大桌子她喜欢的饭菜,再板着脸,说,“少吃点,吃胖了,我看你能不能嫁出去!”
“哎呦,月亮,你是不是想你妈了?这怎么还哭啦?”
阮母情急,赶忙用手去给她擦眼泪。
宴月亮侧开盛满怨恨和杀意的眸,哽咽,“大姨,我以前跟我妈承诺过,她养我小,我养她老,两个弟弟的未来,我也会替她多操劳,可可现在”
“好啦,这不是还有大姨和你表姐在嘛,外婆也回来了,我们一家,会幸福的。”
她抱着她,越抱越紧。
小姑娘抹抹眼泪,可怜兮兮问一句,“那,大姨会不会更喜欢我?毕竟我没了妈妈,爸爸和大弟弟也死了,在这世上,我真的是孤苦无依,连城渊哥也不喜欢我。”
“傻孩子,城渊就是一慢热的性格,好啦好啦,回头大姨帮你去劝一劝那臭小子。”
阮母体贴。
宴月亮像是无意间,羡慕,“哎!大姨,我要是能和表姐一样就好了,表姐自己和前夫还藕断丝连,外面的男人就一个接一个,这一点,我真的不如她。”
“前夫?什么前夫?”
“大姨,你不会不知道吧?表姐在芬兰的时候,就闹着跟魏先生离婚了呢,我想,表姐还是放不下城渊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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