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下巴处痛感袭来,看着他的模样,在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不敢惹怒他生怕他失控,她抬手用手掌去顺着他的胸膛,只能先哄着他,“我随口一说,别往心里去,要和他上床早上了,哪里轮得到第一次被你给夺了去。”
她柔声道,“好了,你真的该走了。”
宋枭寒的手缓缓松开了她,口中微微喘着气,被她气得心口闷,他发现她真的懂怎么气他,只要把她留在秦秉琛身边一日,他便放心不下,看来他得加快动作。
这时,门口突然传来有力的脚步声,两个人的眼神同时变了,同时朝房门看去,就见下一秒门把手便要被人拧开。
白浅歌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竟然忘记了让宋枭寒赶紧走。
“.......”
秦秉琛打开门走进来,就见白浅歌朝他走过来,她保持着很平常的语气问他,“事务都处理完了吗?”
他伸手搂过她的腰,低低“嗯”了一声,“怎么还没睡?”
“今晚的星星特别亮,就多看了会。”她随口就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他。
秦秉琛的目光随意地往窗外瞥去,轻笑道,“小五,月黑风高,何来的星星?”
她一顿,转头望去,心里顿时有些心虚,她也只不过是随口找了个理由,没想到栽跟头了。
她稳定心神,“在你没回来之前是有的。”
“是吗?”秦秉琛的语调微微有些拉长,显然是有些不信。
她有意扯开话题,“你先去洗澡吧,我去给你拿衣服。”
秦秉琛忽然伸手将她圈在怀里,“我们一起洗。”
此话一出,白浅歌整个人的身体都僵硬起来了,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说话都有些结巴,“什...么?”
她的小心脏现在砰砰跳,那尊大佛可还没有送走,这头又来和她说这样的话,她今晚到底是走的什么运!
她本想让秦秉琛赶紧进去浴室洗澡好让那位有机会溜走,刚刚,阳台下有人经过,他一旦下去就会被发现,所以在房门打开的前一秒藏了起来。
白浅歌有些慌乱,“我已经洗漱过了,你去洗吧,我想休息了。”
她又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藏在暗处的那位有没有听到秦秉琛的话,她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那行,你睡觉,我自己去拿睡衣。”说完他便是松开她往衣帽间去,白浅歌大脑一空下意识拉住他,“等..等下。”她的微笑中透着一丝心虚,仿佛在刻意隐藏着什么,“我去给你拿,等下送进去,你先去洗澡吧!”
秦秉琛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从上到下扫了一边,“小五,你洗漱了还穿着旗袍?青丝还挽着?”
白浅歌的心里轻轻的咯噔了一下,手心开始微微有些细汗,她的心思百转千回,没有找出搪塞他的话语,眼前人岂是可以轻易被骗过的。
恐怕自己在他眼里早就已经破绽百出,他也开始怀疑她的反常。
“小五,你很奇怪。”他嘴角噙着笑,明明语气很轻快像是在打趣她,可是落在白浅歌的耳边就好像有一块大石头砸下来,把她压得心里难以喘气。
要是让他和宋枭寒碰上面,白浅歌简直都不敢想那个场面,她已经打算好了,真有那时候她直接晕过去好了,处理不了,处理不了一点,她根本拿这两个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白浅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平静一点,“哪有啊。”她推搡着她往浴室去,搪塞他,“你先进去,我拿了衣服就来。”
秦秉琛牵住她的手,“其实也可以不用拿,反正待会也要脱。”
她直接傻在了原地,这人今天要做什么?她怎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她眼皮子不断地跳,突然联想到了她心中的猜测,“琛哥,你什么意思?”
“小五,我们回了f国就去领证,今天我就想要你,这是我第三次向你提出来,难道你还要拒绝我吗?”
他微微俯身凑近她,说笑道,“领证前试一试,我们每天都睡在一张床上,我都没有碰你,万一你要是怀疑我不行我的尊严可怎么办?”
她呼吸猛地一滞,心跳险些骤停,“不不不,不会,琛哥,我....”白浅歌只觉得自己头顶上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一片,太诡异了,琛哥怎么突然往这方面提了,难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不会是宋枭寒说他不行,让他给感应到了?她觉得自己的这个猜想好离谱,但是心虚嘛总容易瞎想。
“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我们...”她现在真想给自己一棒槌,根本编不出来理由。
她还能怎么推辞,这是她的未婚夫,她有什么理由去推辞,他已经让了她两次了,现在是第三次,俗话说事不过三,再这样下去,怕是要把他的耐心给耗没了。
秦秉琛的眼眸不动声色地闪过一丝精光,“我看你不是身体不舒服,是不愿意!”
她心弦一颤,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被他牵住的手不由自主地动了动指节。
秦秉琛是何等的深沉敏锐,她的反常从他一进来便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落在阳台边,阳台的推拉门没有关好,冷风吹进来,连带着纱帘都在轻轻飘动。
他微顿,走过去,将推拉门关上,顺手将纱帘拉好,白浅歌看着他的动作,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指尖在止不住地颤抖,她下意识地看了衣帽间一眼。
秦秉琛把她拉着要去浴室,语气似有不悦又带着警告意味,“小五,你要知道,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她看着他们一步一步地离浴室越来越近,她又看向通往衣帽间那边的门,门把手在轻轻地向下拧开,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身子,下一秒猛地挣开秦秉琛的手,努力稳定心神与他道,“琛哥,你先进去,我得先把旗袍换下来。”
“不要再耽误时间了,你先把水放好,我待会就来,我好累我想泡个澡。”她看着他,说出的话没有明确拒绝他的意思,半真半假。
秦秉琛的眼神不动声色地瞥了衣帽间的门一眼,只道,“我等你。”
随后他便先进了浴室,白浅歌瞬间感觉闷得喘不过气来的她终于呼吸到了一口新鲜空气。
她连忙跑到衣帽间门口打开门进去,屋内没有开灯,暗黑黑一片,但是那空气中弥漫着的熟悉气息,冷冽刺骨的目光她都感受得真真的。
男人猛地钳制住她的双手压在墙上,动作迅速,连给她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什么意思,和他洗鸳鸯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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