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整个人浑浑噩噩的,没一会便是睡了过去,她心里害怕郁结,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梦,在梦里,她的肚子一天天的大了起来,她和宋枭寒的事,她怀孕的事情,全都瞒不住了。
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大着肚子站在他的面前,低着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反而他比她想象的平静,但越平静她越害怕,他什么都没有问,却又好像什么都知道,许久,他终于开口,但是说出的话让她身形一颤。
他说,“把孩子打掉!”
白浅歌猛地抬起头,一瞬间红了眼眶,她的内心抗拒,甚至生出了反驳他的意图。
她不想打掉这个孩子,但是又有什么资格反驳呢,说白了,是她不捡点,居然未婚先孕,而且这个孩子还不是她未婚夫的。
白浅歌只能说服自己,用一个理由来坚定自己要保下这个孩子的决心,这个孩子是宋枭寒的,她不可以,不可以一个人做决定。
她吸了吸酸涩的鼻子,鼓起勇气,咬牙颤抖道,“不,我不打掉。”
她说完便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秦秉琛的神色,他的眼眸好似一汪深潭,冷冷地弯起嘴角,问她,“你还想留下这个孽种?”
白浅歌僵在原地,感觉从头到脚一身寒意,她狠狠地咬着唇瓣,最终弱弱道,“他的孩子不是孽种。”
她的话惹怒了秦秉琛,“啪”的一声,他的大掌拍在桌子上,吓得她瞬间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捂着肚子往后退了两步,眼眸里害怕无处可藏。
秦秉琛伸手指着她,神色紧绷,目光阴冷,无半点情愫,这样的他,她瞧着陌生到了极致。
他的话明显不容反驳,“这个孩子,必须打掉。”
白浅歌身体都吓得忍不住哆嗦起来。
下一秒,他便是朝门口厉声吩咐道,“进来。”
她随着他的话猛地朝门口瞧去,便是瞧见好几个佣人气势汹汹而来,最前面的佣人手里还端着一碗黑乎不明的汤。
白浅歌像是猜到了什么,她的脑袋轰的一下,发出了颤抖破碎的尖叫,她面色惊恐,害怕地往后退,而那些人却是朝她步步紧逼。
她战战兢兢,双腿发软,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她连忙扶住了一旁的柜子。
她惊恐地左顾右盼,却发现自己无处遁形,而那些人离她越来越近,就好像是阎王,要来带走她的孩子。
她吓得冷汗都出来了,一滴一滴从额头上滚落,面孔刷的一下更加惨白,扶着柜子的手也冒出了汗,快要没力气支撑了。
她瞳孔紧缩,语气颤抖,“不..要,不要...过来...”
可是那些人根本不听她的话,眼看已经要逼近她,白浅歌将最后的希望放在了秦秉琛的身上,她求他,求他不要那么残忍,不要就这样夺去她的孩子。
她扑通一下跪了下来,一声一声哭腔叫喊,“琛哥,我求你,求你,不要伤害这个孩子,不要伤害它。”
“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怎么对我都好,可孩子是无辜的,它是无辜的呀!”
秦秉琛冷眼瞧着她,窥探不出他心底的任何情绪。
而那些佣人已经上前钳制她的双臂,她一张脸铁青,挣扎着,怒哄着,“放开我,放开我,你们放肆!”
“五小姐,得罪了,一碗药而已,睡过去醒来就什么都过去了。”
“不要。”她拼命地摇着头,抗拒着,她看向秦秉琛,带着哭腔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句,“琛哥!”
秦秉琛怃然转过身去,这一举动瞬间凉了白浅歌的心,她忘记了挣扎,忘记了喊叫,就这样瘫坐在了地上,整个人如同麻木没了生气的木偶一样。
佣人捏住了她的下巴,逼她张开嘴,眼神狠厉,动作利索就这样将那碗药往她嘴里灌去。
口中苦涩至极,咽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一滴泪也从眼角无声地滑落....
她是被敲门声吵醒的,她卷缩着身子闭眼无声又茫然地哭泣,神色难耐,眉头紧缩,随后缓缓地睁开眼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显然是还没有从梦里面缓过来。
满眼的红血丝简直是不能看,头下的枕头已经湿了一大片。
那个梦,让她现在感到一阵后怕,她不敢保证等琛哥知道的时候,不会有这一幕上演。
她缓缓地伸手覆在肚子上,忽然傻傻地笑了,自言自语道,“孩子,你既然已经来了,就是我们的缘分,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下你。”
门口的南书见连敲了几下门以后屋内还是没有反应,她不免有些奇怪,便是道,“主儿,颜主儿回来了,我进来啦。”
屋内的白浅歌听到愣了一下,随后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情绪,心中感到奇怪,这个时候,颜妍怎么回来了?
下一秒,南书便是开门进来,见屋内暗沉还弥漫着一股郁闷之气,她道,“主儿,你是在睡觉吗?怎么把窗帘拉得这样紧?”
她去将窗帘拉开,突然的光亮让白浅歌不适的眯了眯眼,她下意识抬手挡了挡。
南书走到床边,白浅歌也伸手坐了起来,南书看到她的脸色和眼睛都惊呆了,“主儿,你...”
白浅歌知道,自己现在肯定是糟糕透了,她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无力道,“刚刚做了一个噩梦。”
南书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脑门,还好没有发烧,想起她这几天的状态,她轻声试探道,“主儿,是不是心里有什么事啊?”
她摇了摇头,否认,“没事。”她缓了口气,问道,“阿妍呢?”
“颜主儿也是刚到不久,我就上来告诉您了,只是敲了好久的门您都没应声,我还担心是出了什么事呢!”
她点了点头,“那我换个衣服就下去。”
白浅歌掀开被子下床,却是双腿发麻,没有站稳眼看就要摔倒是南书急忙扶住了她,担心道,“主儿,您没事吧!”
她摆了摆手,“没事。”她缓了一会,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便是松开了南书的手朝衣帽间走去。
南书瞧着她都没有挺直的背影,那一身的忧愁之虑,不禁皱起了眉头。
白浅歌下去之前还特地上了妆,遮一遮那苍白的脸色,她瞧着镜子中的自己,努力地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她下楼去的时候,白芷告诉她颜主儿去格斗室了,南书没有跟着,因为有账目需要她去核对,便是白芷跟着她去了格斗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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