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突然遇到了事情,廉刑就带着小桃子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还顺道在超市买了很多食材屯起来。
廉刑觉得,可能周一一早上,自己的新闻就该出去了,到时候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家门,家里的肉和从菜已经吃完了,如果再不买,可养/不/起小桃子这个大食量了。
廉刑买了好多东西,小桃子奇怪的说:“叔叔,怎么买这么多东西?我吃不了的。”
廉刑笑了笑,说:“吃不了屯起来,你一顿都吃了我才要惊讶呢。”
两个人在家里弄了饭吃,因为中午的时候小桃子给廉刑“伸张正义”来着,虽然其实并没什么用,不过廉刑心里挺高兴的,所以多给小桃子做了好几道肉菜。
小桃子吃得红光满面,吃过饭之后还吃了一个大桃子做加餐,廉刑看着他的小肚皮,都觉得要撑/破了,不过小桃子觉得他的夜宵还能再吃一碗红烧肉。
廉刑怕他真的撑出病来,催着小桃子去洗澡,然后上/床睡觉,毕竟小桃子才一岁,还是要早睡早起的。
廉刑让小桃子去洗澡,然后/进了卧室把床弄好,把自己的地铺也铺上,然后准备一会儿等小桃子洗完了澡再去洗澡。
不过廉刑很快发现,他好像忘了教小桃子怎么洗澡,要脱衣服的!
小桃子也没有拿换洗的衣服……
廉刑顿时头疼不已,赶紧走过去,就听到浴/室里的水声“哗哗”的一直响个不停,廉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小桃子急切的声音,说:“叔叔,叔叔快进来,这个东西好厉害,一直在蹦!”
廉刑不知道什么东西“在蹦”,赶紧推开门走进去,一推开门,顿时听到“滋滋滋——”的声音,还没有防备,也没有准备,一瞬间被滋了满脸热水。
而且那热水竟然是滚/烫的!烫的廉刑一个激灵。
厕所里可谓是狼藉一片,跟被打劫过一样,不大的浴缸里满满都是水,水龙头还没关上,正在“哗哗”的往外/流,而下水口被一堆泡沫堵塞着,下水太慢,几乎不能正常的流水,以至于厕所里已经水漫金山了。
不止如此,出热水的花洒还掉在了地上,因为开的水很大,正在激烈的“蹦着”,原来小桃子说的好厉害的东西,竟然是花洒!
这不能赖小桃子,小桃子在家里也洗澡,不过都是爸爸或者哥/哥放好了水,然后小桃子才会洗澡的,而且他只用过浴缸,从来不用花洒,毕竟对于小桃子的原型来说,花洒实在太大了,小爪子根本拿不住。
于是小桃子对花洒这个东西很好奇,就拧了拧扳手,这一拧花洒顿时喷/出/水来,而且像是花朵一样,猛地滋开,小桃子瞬间就傻眼了,完全没注意里面喷/出来的水滚/烫滚/烫的,都没有调节。
小桃子果然没有脱衣服就洗澡了,宽大的t恤因为沾上了水,已经完全湿/透了,湿/了之后有些透光,紧紧的贴在流畅型的小身/子上,包裹/着挺翘的翘/臀/瓣儿,下面的大裤衩子也湿/了,变成了深灰色,哐啷哐当的套在小桃子的腿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而小桃子暴/露/出来的手臂和小/腿竟然被烫红了,上面一片红斑!
廉刑一看,顿时觉得什么水漫金山都是小意思,赶紧冲过去,把花洒的水关上,说:“你都不知道烫吗?你已经烫伤了,快来,我给你擦药。”
小桃子被廉刑一拽,差点跪在地上,“啊”了一声,吓了廉刑一跳,还以为拽到他烫伤的地方了,结果小桃子可怜巴巴的说:“叔叔,地好滑。”
廉刑低头一看,地上都是泡沫,一整块香皂就滚在地上,再加上是瓷砖地板,能不滑吗!
廉刑无奈的说:“小心点,跟我过来,你这些地方都要上药。”
小桃子又说:“可是叔叔,我身上滑溜溜的,还没洗干净。”
廉刑一阵无奈,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小桃子领到浴缸边上,试了试水温,感觉水温不烫,这才撩着水给他洗身上的泡沫,不过小桃子的衣服也湿/了,上面还有好多泡沫。
廉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心中犹如止水,告诫着自己,没什么,那不过是一个一岁的小孩子而已,对自己这个什么都见过的大叔来说,实在不够看的。
廉刑给自己做了心理工作,于是说:“我教你洗澡,好好学知道吗?洗澡之前要拿毛巾,一会儿洗完了好擦干净,还要把衣服脱了,不然全都弄/湿/了。”
小桃子盯着廉刑,一脸乖乖好学/生的表情,然后使劲点了点头,廉刑不好伸手脱他衣服,说:“你自己脱了吧。”
小桃子又点了点头,然后双手抓/住宽大t恤的衣摆,两只手向上一举,先是一截细/腰,又白又嫩,带着难以言会的美妙弧度,“唰!”一下露了出来,然后是漂亮的后背,在臀/部腰部的交界处,稍微一用/力还有两个性/感的小酒窝,流畅白/皙的后背上,蝴蝶骨一夹,顿时出现了一个勾人的小窝。
脱掉t恤本身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然而在廉刑的眼里,仿佛很久很久,好像慢动作一样。
“啊?”
就在廉刑觉得口干舌燥的时候,小桃子突然发出一声感叹的声音,然后闷闷的说:“叔叔,我的头怎么卡住了,快帮帮我!”
廉刑:“……”
t恤是湿的,贴在身上不好脱,小桃子脱衣服的时候弄拧了,本身不大的小脑袋愣是出不来,廉刑告诫自己没什么,然后走过去,伸手拉住小桃子的衣服往上脱。
小桃子却不老实,站在原地扭来扭曲的,细/腰来回拧,好像想把衣服甩下来一样,那雪白的小/腰身仿佛带动了廉刑的呼吸,他觉得自己的呼吸猛地就粗重了。
“唰!”一声,衣服终于脱/下来了,廉刑感觉自己出了一身热汗,就差滚汗珠儿了,赶紧把t恤扔在一边。
小桃子脱掉了上衣,身上还穿着大裤衩,赤着两只白/皙的脚站在蓝色的地板砖上,整个人在日光灯的照耀下,显得白/皙细腻,纤细又无害,还有一种天真的魅惑。
廉刑真的说不出来那是什么感觉,鼻息间仿佛又闻到了那股奇妙的香味。
就在廉刑发呆的时候,小桃子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奇怪的说:“叔叔,你不是要教我洗澡吗?”
好想邀请一样……
如果不是小桃子,廉刑都以为是再给自己暗示和邀请。
廉刑的心脏跳得飞快,赶紧压下自己的心悸,咳嗽了一声,说:“把裤子也脱了,然后把身上的泡沫冲一下。”
小桃子立刻听话的踢掉了裤子,这回动作很快,也没有卡主,连带着宽大的内/裤一起踢掉了,两条白/皙的大/腿展现在廉刑眼前,不止如此,还突然转过身去,顶起自己白/皙紧翘的臀/瓣儿,欠着身撅在浴缸前面,伸手撩着水往身上泼,晶莹的水珠,滚过同样晶莹的身/子,一片雪白,入手的感觉应该非常细腻……
廉刑吓了一大跳,连忙收回自己的心神,然后回身逃跑似的出去,拿了一条大浴巾,准备把小桃子过裹上,这样眼不见心不烦……
廉刑跑回来,就看到小桃子一边撩水,一边嘴里发出“嘶嘶”的通呼声。
廉刑一看,他真是服了这小祖/宗了,小祖/宗往自己身上撩热水,但是完全不避开自己烫伤的地方,烫伤的地方本身还没好,往上一泼热水,简直就是火上浇油,怪不得小桃子一直吸气。廉刑赶紧跑过去,小桃子鼻尖眼睛红丹丹的了,一脸委屈的瘪着嘴,说:“叔叔……洗澡好疼啊!”
廉刑赶紧止住小桃子的动作,用大浴巾将小桃子从头到脚的裹/住,然后大手一收,猛地将身形单薄的小桃子抱了起来,直接抱出了浴/室,放在卧室的床/上,说:“你这小笨/蛋,等着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小桃子很不服气,瘪着嘴巴哼哼了一声,说:“明明是叔叔教的不对,还说我。”
廉刑见他还不服气,不过小桃子白/皙的手臂上红了一大块,那样子非常可怜,异常的明显扎眼,廉刑打开医药箱,找出烫伤的药膏,挤出一些轻轻涂抹在小桃子的手臂上,说:“好好,是叔叔太笨了,没教对,疼不疼?”
小桃子一听他服软/了,点头说:“疼,疼着呢,轻点儿。”
小桃子的口气有点撒娇,这一说话,廉刑顿时感觉一股火气冲上大脑,同时也冲向了另外一个方向……
廉刑赶紧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的冲动,咳嗽了几声,说:“还有哪疼?”
小桃子把大浴巾踢开,露/出自己的大/腿来,指着自己白花花的大/腿,说:“这儿,红了好大一片。”
廉刑低头一看,果然红了好大一片,热水估计先冲到了这里,把小桃子的大/腿烫了好大一片红,幸亏当时穿着裤子,不是直接烫在身上,拿就要起水泡了。
这小笨/蛋都不会调热水,用了滚/烫的水,不过廉刑转念一想,小桃子才一岁,没有生活常识也是很正常的。
廉刑顶着一头热汗,心里默默数羊,弄了一些烫伤的药膏,抹在小桃子白花花的大/腿上,然后用食指轻轻研磨开。
小桃子先是“嘶”了一声,随即笑了起来,“咯咯”笑着缩了缩腿,说:“叔叔,好凉啊,还痒痒的。”
廉刑心脏“梆梆”狠狠一跳,感觉自己都要忍耐到极点了,盯着小桃子的眼神都变得深沉起来。
小桃子奇怪的看了看廉刑,廉刑放在他腿上的手都不动了,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桃子凑过去,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把自己白/皙的手掌贴在廉刑的胸口上,笑着说:“叔叔,你这里在咚咚响呢。”
廉刑的嗓子很干,干哑的厉害,与此同时,他就闻到了小桃子身上撒发出来得一股甜腻的香味,那香气很微妙,随着他凑近自己,瞬间就扩散出来了。
小桃子也嗅了嗅鼻子,说:“咦,什么东西香香的?”
他说着,脸颊慢慢有些发红,眼睛也变得红丹丹的,放在廉刑胸口上的手稍微用了一点力气,轻轻的顶着廉刑的胸口抚/摸,然后慢慢伸手搂住了廉刑的脖子。
小桃子一脸不舒服的样子,一只白/皙的手勾住廉刑的脖子,挺翘的臀/瓣儿坐在了廉刑怀里,另外一只手还恋恋不舍得抚/摸/着廉刑的胸口,仿佛在感受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
小桃子嗓子里发出甜腻的声音,懒洋洋的说:“叔叔,我不舒服,我是不是病了?”
廉刑觉得自己也病了,他顺势搂住了小桃子的腰,一双凌厉的双眼仿佛是老虎,紧紧盯住那个自己撞上来的猎物,慢慢的,慢慢的低下了头,一点点的凑过去,张/开嘴,就要含/住小桃子那双喋喋不休的嘴唇。
小桃子不知道廉刑要干什么,毫无经验,但是他有一种本能,嗅着自己身上那股香甜的味道,同时闻到廉刑身上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吸引,心脏跳得也很厉害,全身发软,有些无力,一张巴掌大的脸涨的通红,感觉下面也涨涨的,有点陌生。
小桃子主动抬起头来,应和着廉刑,两个人的嘴唇几乎严丝合缝的亲在了一起,廉刑突然一怔,连忙吸了一口气,立刻回了神,赶紧压住小桃子的肩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小桃子却不干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廉刑怀里扭了几下,紧翘的臀/瓣儿压在廉刑怀里,一下点燃了廉刑心中的躁动,仿佛猛地要爆裂出来。
廉刑一把按住小桃子,“嘭!”一声,两个人倒在床/上,小桃子身上的浴巾都掉下来了,白/皙的身/子完全展/露在他眼前,廉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小桃子不只是手臂勾着他的脖子,甚至用小/腿也勾着他的腰,生怕廉刑逃跑似的。
小桃子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说:“叔叔……”
小桃子展/露无遗,纤细的身/子已经有了反应,满脸通红,在廉刑的注视下轻轻打着颤。
廉刑似乎终于忍不住了,低下头来,两个人的嘴唇紧紧/贴合在一起,小桃子迫不及待的挽住他的脖子,一边接/吻,一边用可怜兮兮的声音哼着,一直断断续续的叫着叔叔,还不停的轻轻蹭着他。
廉刑粗重的喘了一口气,滚/烫的汗珠从他的额头上滚下来,猛地脱/下自己的衣服,古铜色的皮肤展/露/出来,汗珠顺着流畅的肌肉往下滚去。
小桃子一脸好奇的看着,突然凑过来,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一脸懵懂又狡黠的样子,顺着那汗珠轻轻的舔shi着廉刑的脸颊和脖子。
廉刑的呼吸陡然粗重,仿佛是吃/人的老虎,声音沙哑的说:“你果然是狐狸。”
小桃子没听懂他的意思,只觉得叔叔的眼神很骇人,但是莫名其妙的让自己心中兴/奋,小桃子认真的说:“我还是桃花,我不只是狐狸精!”
廉刑笑了一声,含/住小桃子的嘴唇,说:“是,漂亮的小桃花。”
小桃子纠正他,说:“是帅,和叔叔一样帅。”
廉刑听到小桃子对自己的夸奖,眯起眼睛,小桃子已经有些意乱情迷,用白/皙的身/子蹭着他,廉刑声音沙哑的说:“你再闹我,有你后悔的时候。”
小桃子才不管,学着廉刑的样子,主动翻身坐在他身上,低头含/住廉刑的嘴唇,不断的厮/磨亲/吻,小桃子学的很快,弄得廉刑几乎像炮仗一样要炸了,一下将小桃子按在床/上,眯眼说:“乖乖的,叔叔教你。”
小桃子呼着滚/烫的热气,身上散发出浓郁的香甜,乖/巧的点了点头……
廉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或许是因为这么多年来,只有小桃子一个人替自己出头,他还记得小桃子中午一脸正义的说,不许说叔叔的坏话。
那个小桃子甚至都不知道是不是事实,就那么维护自己,廉刑心里很感动,同时有另外一种感情也在滋生,仿佛火焰一样,吞噬了理智。
小桃子意外的青涩,但是意外的主动,或许他真的是一个狐狸精,廉刑本身想要温柔的对待他,但是他根本做不到,这个少年一直在撩/拨他,直到他发/怒为止……
廉刑怕小桃子醒了之后后悔,也怕小桃子见多识广之后,不喜欢自己这个大叔了,并没有用小桃子那个隐蔽的地方,即使小桃子总是本能的用那个地方去蹭廉刑。
不过面对如此主动的小桃子,廉刑也忍不下去了,小桃子的后面也是第一次,不过他根本不觉得疼,意外的魅人,让廉刑几乎发疯。
两个人折腾了一夜,小桃子最后可怜兮兮的求饶,脸上挂着泪痕,眼睛都哭肿了,粉嘟嘟的眼眸外面一圈红丹丹的,好像一只小兔子似的,九条尾巴冒出来,无力的瘫/软在床/上,轻轻的抖动着。
廉刑笑着亲他的额头,说:“这样还是狐狸精?嗯?小家伙你还嫩了点。”
小桃子哭的可怜兮兮,伸手在廉刑身上挠了好几道,还咬他的脖子,呜呜的哭,时候:“叔叔……叔叔是坏人、坏蛋……”
廉刑笑了一声,说:“嗯?还骂我?”
小桃子突然睁大了眼睛,猛地一抖,嗓子里发出受伤一样的喘气声,尾巴炸起来抖了好几下,仿佛要这么晕过去一样,等喘过了一些气,这才吭叽着说:“叔叔……求你了,求你了。”
廉刑笑着说:“这回乖了,好孩子。”
小桃子一点儿也不像狐狸精,只有刚开始的时候外/强/中/干,最后可怜兮兮的睡了过去,还是在求饶的情况下。
廉刑一晚上没有睡,帮小桃子清理了一下,然后看着他睡得一脸香甜,嘴里还时不时的哼唧着:“唔坏蛋……”
等收拾完了,很快就天亮了,廉刑起来做了早饭,拿出冰箱里的肉弄了些肉丝,化了一些冰鲜,然后做了一碗好消化,但是非常营养的煲粥,又弄了些小菜伴着粥吃。
等弄好了廉刑才去房间叫小桃子起床,小桃子一身吻痕,骑着被子,哄苍蝇一样哄着廉刑,就是不起床。
廉刑见他可怜兮兮的,一脸睡不饱的样子,就先去洗漱了,等洗漱好了,小桃子还是不起床。
廉刑看了一眼时间,快到上班的时间了,今天是周一,必须要去上班。
廉刑又叫了小桃子一遍,小桃子还是不起,廉刑无奈的在床边说:“我弄了些粥,放在火上了,你如果起得晚,记得把粥放在微波炉里热一下再吃。”
一说到这里,廉刑忍不住给小桃子又科普的微波炉怎么用,但是小桃子就是想睡觉,根本没听到,敷衍着点着头,眼皮都没挣开一点儿,一看就是敷衍。
廉刑无奈,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乖,我去上班了,中午回来一趟,你如果睡不醒,直接睡到中午也行。”
廉刑说着把一副备用钥匙放在小桃子的枕头边,然后拿了自己东西,穿好了工作服,锁好门,出门上班去了。
廉刑去了公/司,路上的时候瞄了几眼报纸,还没有他的消息,这让廉刑放下了一些心,到了公/司的时候,还有人来打招呼,然后是那个前台姑娘和廉刑道歉,说是那天自己家的狗吓到了廉刑家里的小狗,还问他找到没有。
一切都如常,廉刑上午需要画个图纸,一直在埋头画图,打算上午画完,中午赶紧赶回家一趟,给小桃子热粥吃。
差不多十一点多的时候,廉刑的图纸终于画好了,一抬头,却见到狭窄的办公室里就他一个人,其他的同事不知道去哪里了。
而这个时候,那前台妹子竟然偷偷的趴在门框上看他,眼神很奇怪,看到廉刑往这边看,顿时吓了一跳。
廉刑心里隐隐“咯噔”了一声,他站起来,慢慢走过去,那个前台妹子差点吓得魂都没了,退了好几步。
廉刑皱着眉,看着她的表情,说:“有什么事儿吗?”
那妹子连忙摇头,想要逃跑,然后又一脸痛/心/疾/首的说:“廉哥,我不知道你竟然是这种人!”
廉刑没有说话,或许已经验证了他心里的想法,那个前台妹子突然对他的态度改观了,就在这个时候,其他几个同事走进来,看到廉刑和前台妹子独处,立刻冲过来,戒备的看着廉刑,说:“你要干什么!?”
廉刑仍然没有说话,其中一个同事说:“主/任叫你过去一趟。”
廉刑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走出去,路过前台的时候看了一眼,小姑娘的桌子下面散着一本娱乐杂/志,摊开的那页就是他的报道,上面是廉刑和小桃子的照片。
只是看大标题就知道了,说是曾经涉及多起/性/侵和毒/品案/件的过气巨星,又开始包/养未成年男学/生了。
廉刑冷笑了一声,脸上没什么表情,走进了办公室,主/任似乎也在看那个报道,见他进来,赶紧把报纸合上,说:“廉刑啊,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情和你说……”
廉刑觉得,一切和自己所想的没什么出入,旁人的眼光立刻调转了一百八十度,而且自己立刻丢/了工作,下一步就是房东把自己赶出出租房了吧?
廉刑拿了自己的东西,走出公/司,连忙快走几步,不知道/家里的小桃子有没有受影响,他赶回家去,按了按门铃,不过里面没有应门的声音。
廉刑皱了皱眉,以为小桃子还在睡觉,就用钥匙打开门,轻手轻脚的走进去,结果走进去就发现屋子里空空荡荡的,卧室里也一个人没有,厨房厕所更是没人,厨房的火上还放着那碗廉刑早起煲的粥,一勺都没动过。
小桃子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廉刑慢慢坐在沙发上,他的心里有好几种可能性,但是都不愿意去想,反正已经没了工作,下午也不用去上班,廉刑坐到下午三/点,终于坐不住了,中午饭也没有吃,立刻冲下楼,在附近寻找小桃子。
廉刑足足找了一个下午,路过的人用惊讶的目光看他的,也有用厌恶的目光看他的,还有用看小丑的眼光看他的,然而廉刑就是没有找到小桃子。
廉刑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天色沉沉的,似乎要下暴雨,廉刑跑的一身都是汗,古铜色的皮肤上全是汗珠,t恤已经湿/透了,但是一无所获,这个时候他才发现,原来放在枕头边上的那副备用钥匙没了……
小桃子不见了,备用钥匙也没了,廉刑终于想到了一个他不愿意去想的可能性,或许小桃子自己走了?
廉刑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廉刑有的时候在想,如果自己当年没有贪图那些钱,没有进去那个圈子,而是继续读大学,认认真真的当一个电工师傅,或许这一切都不一样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再遇到小桃子……
廉刑坐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没有吃饭,一个人也不用说话,瞪着眼睛看着黑/暗中,放在火上的那碗粥……
“叮咚——!”
廉刑坐在黑/暗中,突然听到一声门铃的响声,猛地一下就站了起来,他的动作好像一头老虎,猛地冲到门边,“哐啷”一把拉开门。
门一下打开,屋里没有开灯,一片黑/暗,有光线从阳台照进来,那是月光,很昏暗,廉刑又背着光,只能看到他发亮的眼睛,一瞬间门外的人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了一声。
廉刑猛地打开门,但是他却异常的失望,从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失望,即使是他当年的“妻子”给自己泼脏水,即使是离/婚,即使是身败名裂,廉刑也从未这样失望过。
门外的人不是小桃子,而是一个中年妇女,是房东。
廉刑已经知道她要干什么了,那女人特别怕他的样子,好像他就是一个犯罪分/子,哆嗦着说:“那个……我是来……”
廉刑看着她,语气很淡然的说:“让我退房的吗?”
那女人一愣,随即快速点头,说:“既然你要退房,那就太好了,你剩下几个月的房租我都退给你,押金我也退给你,你明天就搬走吧,要是……要是今天晚上能搬走也行,越快越好!”
廉刑看着那女人胆战心惊的样子,突然觉得自己可能长得并不是一个模特的样子,也不是巨星的样子,起码连过气巨星都不是,而是一个魔鬼的样子。
廉刑苦笑了一声,但是如果他退房,从这里搬走,那小桃子怎么办?万一他找回来呢?
万一?
廉刑不由得又苦笑了一声,说:“我收拾东西。”
那女人松了一口气,几乎要千恩万谢,就在这个时候,楼梯响起了脚步声,来了好几个人,廉刑一看,立刻厌恶的眯了眯眼睛。
那几个人竟然就是那天在公园里遇到的,说是什么摄影师,非要带走小桃子的那几个男人。
其中一个男人头上还裹/着纱布,不过他们这次来的很嚣张,因为带了打/手和保/镖。
两个男人带了三个保/镖,五个人将窄小的楼道堵得严严实实,房东一见,吓得立刻想跑,但是楼道都给堵严实了,哪也走不了。
其中一个男人嚣张的笑着说:“廉刑,记得我们吗?怎么样,这是要搬家啊?”
另外一个男人笑着说:“就他还搬家?我听说他丢/了工作,没钱怎么搬家啊?”
那两个人随即大笑起来,廉刑眯着眼睛盯着他们,双手猛地攥拳,手骨发出“咔吧”的响声,吓得那两个人笑声戛然而止,差点呛着,连连后退,后面三个保/镖立刻冲上来。
廉刑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三个保/镖,似乎并不放在眼里。
那两个男人觉得有了底气,立刻躲在后面说:“我们今天来呢,是帮助你的,你看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工作也没有,房子也没有,这样吧,我们给你一个住处,再提/供你一份工作,你把你那小朋友带出来,跟着我们,怎么样?”
廉刑的怒火终于冲了上来,那种被泼脏水的麻木感一下变成了爆/炸一样的愤怒,那两个人言语肮/脏,激怒了廉刑。
廉刑没有说一句话,只是突然踏前一步,“嘭!!!!”一声巨响,一把抓/住躲在后面的一个男人,往前一拽,那男人/大喊了一声,头一下撞到了打开的门上,一声巨响,廉刑紧跟着屈肘一下撞在他的背心上。
男人惨叫一声,“咚!!”一声,直接双膝一曲跪在了地上,地砖差点碎了。
那三个保/镖根本没反应过来,差点傻了眼,廉刑的动作非常迅猛,这些动作只不过是一瞬间的事情,那男人被揍的立刻爬不起来。
另外一个男人想要跑,三个保/镖也扑上来,旁边的房东大喊着救命,一瞬间头楼道里乱七八糟的。
廉刑彻底被惹怒了,脸上挂着狰狞的怒火,猛地将一个保/镖直接踹出去,一把抓/住那准备逃跑的男人,直接甩过来,紧跟一脚踹在地上。
那男人被踹了一个王/八大翻个,然后“咚!”一拳打在鼻子上,顿时鼻血长流,立刻染红了廉刑的手背。
就在混乱的尖/叫/声中,“咚咚咚”的声音快速的逼近,好几个人从楼下冲上来,狭窄的楼道里一瞬间堵满了人。
廉刑还以为是那些男人的帮手,不过只见那些冲上来的人一个个穿着西装,打扮得非常严肃,看起来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紧跟着后面又走上几个人来,看起来像是老板一类的,穿着非常不菲,廉刑以前是见过世面的,那些人只是手上戴着的手表,他一辈子的辛苦钱都赚不出来。
与此同时,就看到了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少年人突然挤开前面的人,“踏踏踏”的从后面快速跑过来,把前面那些打/手也挤开,火急火燎的冲过来,一把抓/住廉刑手,着急的喊着:“叔叔你流/血了!叔叔你的手受伤了!”
廉刑顿时差点傻了眼,刚才的怒火还挂在脸上,但是此时已经露/出了一脸很罕见的怔愣表情,冲过来的人竟然是小桃子。
小桃子一身黑色的西装,衬托着笔挺的小身材,小细/腰裹得紧紧的,大长/腿藏在西装裤下,还穿着锃亮的皮靴,领子上打着一个黑色的小领结,头发也梳理的一丝不苟,一脸富家小公子的样子。
小桃子冲过来,着急的眼圈都红了,捧着廉刑的手,然后冲着后面那两个打扮很得体的年轻人,一脸告/状的说:“哥/哥,他们把我叔叔打伤了!”
廉刑差点看傻了眼,后面走上来的两个年轻人,应该就是小桃子的哥/哥了,小桃子和他说过,自己有两个哥/哥,他是家里的老幺,不过他们三个人是三胞胎,一胎生下来的。
不过廉刑现在有点反应不过来,因为一岁的小桃子看起来嫩/嫩的,而他那两个哥/哥……
看起来都像是二十几岁的人,而且那两个人分明才是双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身材高大面相硬朗英俊,另外一个身材高挑,看起来瘦弱斯文一些。
此时小桃子的两个哥/哥其实心理压力也很大,他们上来的时候,明明看见小桃子口/中的“叔叔”在揍人,那股狠劲儿简直太野蛮了,而且他“叔叔”手上的血,明明是别人的,而小桃子竟然还告/状……
不过作为弟控的哥/哥,两个哥/哥还是很给力的,那其中高大的男人往前走了几步,脸色很冷漠,盯着那几个人看。
那被打的流鼻血的男人捂着鼻子,顿时瞪大了眼睛,说:“齐……齐先生?”
那高大的男人眯着眼睛,突然招了招手,身后的保/镖立刻拿出一份文件来,然后打开,举到那几个男人面前。
高大的男人声音低沉冷漠的说:“这是齐家公/司的劳工合同,各位可以仔细看看,从今天开始,廉刑廉先生就是齐家旗下的签约艺人,虽然齐家的娱乐产业才刚刚起步没多久,但是也不会允许旗下的艺人被人随便欺负,或者泼脏水。”
他说着,在所有人怔愣的目光下,看了看廉刑,廉刑也没缓过梦来,齐家?
虽然廉刑退圈了,但是其实他很有天分,虽然不想关注这方面的信息,不过听了也不会忘记,齐家虽然起步不是太久,但是迅速崛起的很厉害,齐三爷是道上的前辈,虽然以前并不怎么发展娱乐产业,不过最近已经快速禁军,垄断了一大批当红艺人。
廉刑怎么也没想到,小桃子竟然姓齐,而且是齐家的三公子,怪不得小桃子说他爸爸有好多好多钱,这资产果然只能用“好多好多”这么干瘪的词来形容……
小桃子见廉刑发愣,赶紧跑过去,把大哥手里的合同抢过去,然后塞给廉刑,又塞给了他一直笔,说:“叔叔,给你!”
廉刑看见小桃子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自己的名声已经臭了那么多年,齐家竟然要签自己?
小桃子见他不动,立刻说:“叔叔快签啊,哥/哥说了,叔叔签了字就能跟我回家了,可以天天给我做肉肉吃!”
小桃子的大哥一脸冷漠,这个时候也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感觉他家弟/弟在耍宝。
一直没有说话的二哥推了一下自己的无边眼镜,慢慢走过来,声音很温柔,透露着一股纤细的错觉,说:“廉先生你放心,齐家签您并不全是因为家弟的原因,还有廉先生您本身的价值,十多年之前的事情,齐家的律师也会为您重新起诉。”
小桃子使劲点头,说:“对对对,叔叔我饿了……”
他说着,脸上有点红,有点撒娇的小声说:“我屁屁还疼,腰酸的站不住了。”
廉刑深吸了一口气,脸色已经恢复了平静,立刻伸手拿过合同,看也没看就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小桃子比谁都高兴,立刻跳起来,把文件塞给大哥,说:“太好了太好了,叔叔可以跟我回家了!”
廉刑有些无奈,怎么自己签的好像是“卖/身契”一样?而且还是小桃子的“童养媳”?
一定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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